她想笑,但還是忍住了,就讓他這份可愛保留著吧!
秦桓見她不同以往,看起來很是溫順柔和,一點兒也不牙尖嘴利,他說話他也好好認真的聽,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他鬆了一口氣,“還有你那些狗兵,彆放出去嚇宴兄。”
淩畫看著他,“宴輕也怕狗?”
秦桓結巴了一下,“怕、怕的吧!”
淩畫笑,“行,還有嗎?”
秦桓見她好說話,又說最重要的一件事兒,“你給宴兄送人了嗎?就是雲落,宴兄不喜歡身邊有彆人派去的人,他脾氣雖好,但分對人對事兒,對有些失了他原則的事兒,他脾氣就不好,發起脾氣來,很大的,很可怕的。”
淩畫“唔”了一聲,“他發起脾氣來,最大能有多大?有多可怕?”
這個還是需要重點在意一下的。
“把人按在地上揍的滿地找牙?從今以後他出現的地方再也不能看見那人?拉著人進賭坊,讓人輸的傾家蕩產?把人扔房頂上三天不準下來隻給水喝不給飯吃?拽著人陪著他夜晚溜一個月大街不準回家睡覺?”秦桓一樣一樣說著,“還有很多。”
淩畫:“……”
她古怪地看著秦桓,“他這樣你說他是好人?”
秦桓立即正了臉色,“他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都是彆人惹了他,他才如此的。”
言外之意,與你不同,我沒招惹你,你天天欺負我招惹我。做的全是惡事兒。
淩畫點頭,“好吧!比起我來,他是好人!”
秦桓見她不爭辯,心裡又是一鬆,追問她,“你沒給宴兄送人吧?”
淩畫又歪了一下頭,“今天送過去的。就是雲落。”
秦桓驚悚。
淩畫搖著團扇,補充了一句,“是他自己要求要的。”
秦桓更驚悚了,“為、為什麼?”
淩畫聳聳肩,“你不喜歡我給你送人,他喜歡唄!他說雲落有經驗,可以幫他擋亂七八糟往他跟前撞的女人。”
秦桓:“……”
是他錯了!宴兄果然與他不一樣!
可是雲落有經驗嗎?他在他身邊,也沒替他擋過什麼女人啊?大家都知道淩畫是他未婚妻,沒人敢往他麵前撞的。
淩畫左右無事,不介意跟秦桓好好坐著聊聊,再紮紮他心也行,“宴輕長的比你好看,哪怕有我,往他跟前撞的女人還是很多。”
秦桓:“……”
對,宴兄長的的確好看。
他無話可說了,不覺得被紮心,這是事實,“那、總之你和宴兄好好相處就是了,他喜歡的事兒你做,他不喜歡的事兒,你彆做。”
他如今真是操碎了心,生怕因為自己害了他們倆。
“行!”
淩畫答應的痛快,想著她娘當初其實眼光挺好的,指腹為婚,無非就是看重他父母品行,覺得兒子生出來也不錯,給她定了親,隻不過沒想到,他父母早死,老安國公也早死,安國公府其餘人,都剩下唯利是圖之輩,以至於秦桓在蛇鼠中顫顫巍巍長到大。
他其實挺善良的,難得在安國公府那一大家子唯利是圖之輩中,還能長的善良。
秦桓雖然還很是不放心,但事已如此,他也沒彆的更好的法子了,淩畫能聽他說這些,且答應下來,已經讓他想哭了。
這麼多年,他總算看見光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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