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輕哼了一聲,“走了!”
程初立馬問,“去哪裡?”
“回府遛汗血寶馬。”
程初沒意見,“行行行,我也跟你回府一起遛馬。”
程初跟上宴輕,走了兩步,忽然問,“宴兄,你的汗血寶馬有名字了嗎?”
宴輕腳步頓了一下,語氣如常,“有了。”
程初好奇,“叫什麼啊?”
“輕畫!”
程初:“……”
他盯著宴輕的後腦勺,好半天,才找回聲音,“是我理解的那個輕畫嗎?取自你和嫂子名字裡的一個字?”
“嗯!”
程初:“!!!”
他風中淩亂了一會兒,“誰起的?”
“她!”
程初已經不知該作何表情了,“你竟然同意?”
“不好聽?你有意見?”宴輕回過頭,一臉你有意見趕緊提,你提完了我再補你一腳的神色。
程初果斷閉嘴,“沒、沒意見,挺好聽的,哈哈,真是太好聽了!嫂子真是會起名字!”
宴輕轉回身,繼續往前走,很淡定,很坦然,“倒也不用太誇她。”
程初有點兒想自閉,乾巴巴地說,“好名字就是好名字,怎麼能不誇呢!”
天知道,明明大熱的天,他此時一點兒也不嫌棄熱了。給一頭馬叫輕畫,且能讓宴兄同意叫這個名字,淩畫果然是淩畫,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自閉了一會兒,又問,“郭家班不是給江北郡王府的老郡王妃賀壽的嗎?再多攔一天,誤了江北郡王府老郡王妃的壽誕行嗎?”
“你操心那麼多做什麼?”宴輕溜溜噠噠往回走,地麵上有一個小石子,他索性一邊走一邊踢著玩,“她既然敢讓郭家班子多留一天,就必是能留。”
程初想想也是,他替人操什麼心。
他追上兩步,哥倆好地說,“宴兄,嫂子對你可真是好啊!”
宴輕點頭。
程初好奇,“秦桓那家夥口口聲聲不說嫂子好,是他自己的問題,還是嫂子的問題?宴兄你知道不?”
宴輕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我哪裡知道?我隻知道秦桓長的沒我好看。”
程初:“……”
對!沒您長的好看,不配嫂子對他好。
他覺得自己真難,已經拉不住宴兄這匹脫了韁繩的馬了。
王賀沒攔住人不說,還被宴輕和淩畫的操作震懵了,他回到桂霞樓二樓的包廂,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孫朝見他隻自己回來,就覺得事情估計沒成,壓低聲音問,“怎麼沒攔住人?沒請回來?”
王賀將親眼所見的事情同樣壓低聲音說了一遍。
他真是儘力了!總不能強行將宴輕拽回來。
孫朝聽完也沉默了。
陳蘭桂絞著帕子險些哭出來,“表兄,他走了,我也不想看雜耍了。”
孫朝皺眉,擺擺手,“不想看就回去吧!”
他對外喊了護衛吩咐,“送表小姐回去。”
護衛應是。
陳蘭桂離開後,王賀問,“表兄,怎麼辦啊?”
郭家班子的雜耍吸引出了宴輕,但他根本不進包廂又走了,不上套,他們想做什麼,也施展不了,太子殿下交待的任務隻能胎死腹中。
孫朝也很是心煩,“今晚我見了殿下再另行商議吧!”
王賀歎氣,他也不想坑宴輕,但誰讓他喜歡表妹呢,而表兄投靠了太子殿下,他也隻能為了表妹投靠太子殿下了。
天知道宴輕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忽然對他那一笑,他當時頭皮都炸起來了。
今兒沒成也好,否則事後,宴輕怕是第一個先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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