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畫也跟著點頭,“臣也盼著呢。”
太後笑出聲。
二人又說了好一會兒話,太後才問起,“陛下喊你進宮,是不是因為江南漕運的事兒?哀家聽說江南漕運出了亂子。”
她擔心的是,會不會因為江南漕運影響大婚。
淩畫點頭,“陛下是過問了此事,您放心,江南漕運你亂子可控。”
太後放下了心,“那就好。”
她問淩畫,“陛下是否與你提了太子?”
淩畫點頭,“是提了,陛下打算將太子殿下解禁,讓太子殿下跟在陛下身邊再多教導一陣子。”
太後哼了一聲,“蕭澤啊,哀家看,他被養歪了。”
一句被養歪了,說的怕是再教導也板正不過來了。不過蕭澤如今是太子,是儲君,太後有這意思也不能明說。
淩畫溫聲說,“陛下正春秋鼎盛之年,還可以有很長的時間慢慢教導。”
太後輕歎,“但願吧!”
晌午時,淩畫自然就在長寧宮用的午膳,午膳後,她才出了長寧宮。
剛走出長寧宮不遠,便遇到了如嬪與麗嬪,二人看樣子是在等她,已等了她好一會兒了。
見到淩畫,二人齊齊上前,由如嬪先開口,“淩小姐,可否耽誤你些時候,陛下新賜的新茶,我們請淩小姐喝茶。”
淩畫已猜到二人的意思,笑著拒絕,“陛下的新茶還是由江南進貢的,我掌管江南漕運,自然少不了新茶,兩位娘娘就不必客氣了。”
二人有些尷尬,覺得這個理由沒找好。
但是都不是放棄的人,如嬪直言道,“我們是有些話想與淩小姐聊聊。”
淩畫搖頭,“兩位娘娘的目的,我多少猜出些,請恕我幫不了忙。我掌管江南漕運,隻管江南那一攤子的事兒,手可不敢伸的太長,伸到皇子們的身上。”
如嬪臉色一僵。
麗嬪急了,“淩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你既然猜到我們找你的目的就該知道,東宮背地裡做的事兒,若是你能相助,讓四皇子和五皇子順利出京進入青山書院,我們便與你聯手,對付東宮。”
淩畫眸光一閃,“兩位娘娘與其來攔我,為難我,不如去求陛下,四皇子和五皇子都是陛下的兒子,若是有正當的理由,陛下想必不會阻撓。”
如嬪說,“你當我們沒與陛下提嗎?陛下根本就不相信東宮會對兩位皇子動手,畢竟,無論怎麼看兩位皇子對東宮都沒有威脅,但是東宮就跟得了失心瘋一樣,這些日子竟然對兩位皇子動起手來。如今隻是警告,假以時日,豈不是要了兩位皇子的命?”
麗嬪接過話,“淩小姐,你與東宮鬥了三年,拉我們與你一起統一戰線有什麼不好?若是東宮登基,你真的天真的以為東宮能放過你嗎?”
淩畫歎了口氣,“兩位娘娘錯了,東宮與我是有些摩擦,但我為國為家,隻是與東宮意見不合,並無生死大仇,無可指摘。這裡是皇宮,換句話說,這是陛下的地方,兩位娘娘與皇子殿下們,福禍都是係於陛下一身,兩位娘娘不要走錯了方向,我不是那個能與兩位娘娘走一條路的人,兩位娘娘另謀人選吧!我不合適。”
淩畫說完,再不與二人多言,繞開她們,向宮外走去。
二人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如嬪臉色難看,麗嬪惱怒,“她這麼直接了當的拒絕我們,是瞧不上我們?還是覺得四皇子和五皇子太小,對她沒有助益?否則她說那話是騙鬼呢,什麼與東宮沒有生死大仇?她與東宮,那不是血海深仇嗎?”
如嬪收回視線,咬牙,“她的話的確說的黃冕堂黃,不過有一句話說的也對,我們與兩位皇子的福禍都是係於陛下一身,走,我們再去求陛下。”
麗嬪點頭,跟著如嬪一起,又去了禦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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