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宴輕翻身上馬,扔下一句話,打馬回城。
雲落想,隨便就是同意了,他小心的包裹好山雞,也騎馬跟上宴輕。
於是,當日晚,淩畫睡醒後,飯桌上擺了一隻烤好的山雞,看這手法,他能認出是雲落烤的,她問琉璃,“雲落跟宴輕下午去做什麼了?出城狩獵了?否則怎麼他烤了一隻山雞來?”
琉璃搖頭,“沒狩獵,據雲落說,小侯爺就是騎馬出城跑了一圈,在百裡外的河邊散了散心,然後讓他烤了兩隻山雞,吃完就回來了。”
“騎馬跑出百裡外散心?”淩畫想著宴輕這又是什麼毛病?大中午的不吃飯,騎馬出去散心?是被他氣的不想吃飯了?所以,跑出去散心了?
琉璃將管家的話簡略地說了一遍給淩畫。
淩畫揣測著,“他心情不好,是因為我?”
她也沒做什麼啊?她威脅要搬去跟他一塊住,他也反過來威脅她了,他讓她鬆手,她也鬆了,他走了,她沒敢再跟上去攔著,都這樣了,心情不好的該是她吧?怎麼他反而心情不好了?
琉璃也弄不懂,搖頭,“誰知道呢,管家雖然自小看著小侯爺長大,也不太懂小侯爺的。”
在她看來,小侯爺與小姐的關係裡,小姐是弱勢的一方,小侯爺是會因為她自己憋著心情不好的人嗎?他全然可以找小姐隨便出氣算賬的,小姐也隻能受著,畢竟,算計人是她不對,如今暴露了,能嫁進來就不錯了,可不是得夾著尾巴做人?
淩畫伸手扯了個雞腿,“若他真是因為我而心情不好,那我倒是要高興了。”
可惜,不見得是。對於宴輕,她真不敢自大自以為是,否則沒準就會栽跟頭,算計他都被他發現了知道了,如今油鹽不進了,什麼法子也不管用了,讓她無計可施了,就是一個教訓。
琉璃雖然自小跟在淩畫身邊,但有時候也不太懂淩畫的腦回路,“為什麼若小侯爺因為您心情不好,您就高興了?”
小侯爺因為您心情不好,您不更是應該小心翼翼做人嗎?
淩畫笑,“他明明因為我而心情不好,卻不對著我發作,而是自己不吃飯跑出去散心,排泄鬱氣,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琉璃很好學地問。
淩畫道,“說明他不想傷害我。”
琉璃:“……”
她忍不住給淩畫潑冷水,“小姐,您想多了。也許是小侯爺寧願跑出去散心,也懶得理您呢。”
小侯爺就是這樣怕麻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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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畫:“……”
她氣笑,伸手扯了另一隻雞腿塞進琉璃的嘴裡,“你不用說話了。”
從她的嘴裡從來就說不出讓她想聽的話,不如不說。
琉璃啃著另一隻雞腿,乖乖地閉了嘴。
用過飯後,淩畫雖然依舊累,但暫時不困,便讓琉璃陪著她去院子裡散步消食。
管家聽說少夫人醒了,聞風而來,笑嗬嗬地拜見淩畫,“少夫人好,您終於有精神了。”
淩畫含笑,“這些日子辛苦您裡裡外外操持了。”
這說的是實話,若沒有管家頂起端敬候府的內務,宴輕即便說娶他,也懶得管這些操持的事兒,隻靠禮部得一個頭兩個大,人人都得被逼瘋了。所以,她能嫁進來,管家的操持也功不可沒。
管家連連說,“老奴應該做的。”
他笑嗬嗬地看著淩畫,“少夫人,老奴來問問您,這府裡的賬,您是儘快接手呢?還是歇一陣子再說?老奴沒多大本事,府裡的賬和有些產業,這些年由老奴管著,都沒什麼進項,府裡的開支大,這些年,進項隻靠小侯爺外麵押賭贏些回來……”
淩畫笑問,“小侯爺是什麼意思?”
管家連忙說,“小侯爺說您若是看得上府裡這麼點兒賬,就交給您來管,畢竟,各府裡都是主母管賬,咱們端敬候府如今您進來了,自然是再不同以往了。”
淩畫很痛快,“那就給我吧!”
管家大喜,“明日您需要回門,老奴後日就將賬本子都送來給您過目?”
淩畫點頭,“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