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夫人聞言大有所感,連聲說,“二殿下大仁大義大善。”
淩畫笑,“所以,老夫人放心,我扶持的二殿下,就是比太子強百倍。若是他能坐上那個位置,定會福澤後梁天下,若是蕭澤真順利坐上那個位置,將來的後梁,才是災禍,一個從小就被人帶著走歪了路的人,就算他想要板正,但歪久了,身邊的人也會前仆後繼死拉著他,板正不過來,他不適合為君。”
張老夫人點頭,“這話沒錯。”
她鬆了一口氣,“既是這樣,老身就放心了。”
她看向陪坐在一旁,一直聽著的張炎亭,拍拍淩畫的手,慈愛地說,“今年科舉,不出意外,炎亭定會考中,老身知道爭儲凶險,既然選了一條道,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但老身知道你厲害,還是想求你照拂炎亭一二。”
淩畫自然答應,“老夫人放心,老夫人和張公子既有此心,我們便謀劃一番,我想聽聽張公子心裡的想法,想謀六部哪個職位,亦或者外放出京,都可運作謀劃,此事需仔細商酌。”
張炎亭站起身,“若是方便,少夫人不妨借一步書房說話,祖母年邁了,就不必陪著孫兒憂心此事了。”
他讓老夫人探淩畫口風,無非是想搭個橋梁,他也想確認淩畫與蕭枕是否值得他站隊,如今聽淩畫言語,既已確定,自然要提前謀劃。
其實,今日宴輕若來,有他作陪,自是最好,可惜宴輕沒來,他隻能通過張老夫人。
淩畫點頭,“好,勞煩張公子帶路。”
張炎亭帶路,淩畫帶著琉璃,出了張老夫人的院子,去了張炎亭的書房商談。
張樂雪從廚房回來後,沒看到淩畫的人,立即問,“祖母,淩妹妹離開了嗎?”
張老夫人心情舒暢,“沒有離開,你哥哥有事與她相商,請她去你哥哥的書房了。”
張樂雪一愣,“哥哥有何事找她相商?”
“關於你哥哥科舉入朝的事兒,總之是朝堂上的事兒,我插不上手,你也插不上手。”張老夫人問,“廚房沒出什麼錯吧?可都準備好了?”
“都準備好了,到了時辰會準時做好,祖母放心。”張樂雪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問,“祖母,大哥是要投到淩家門下嗎?”
張樂雪也是聰明的,這些日子,張老夫人與張炎亭沒怎麼避著她,她自是聊解張炎亭的打算。
張老夫人搖頭,“是二殿下。”
張樂雪歎了口氣,“以後我與晴意,怕是不能一起玩了。”
張老夫人問,“為何?難道翰林院許大人他……”
張樂雪點頭又搖頭,“幾日前,我去許家,恍惚看到了東宮的馬車,不知是不是我看錯了。”
張老夫人心神一凜。若她孫女沒看錯的話,連翰林院許院首都攪進來了,那可真是……未來的腥風血雨,怕真是有的鬥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