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牡丹(二更)(2 / 2)

催妝 西子情 6231 字 9個月前

而江南,與京城不同,一年四季,都可以看到花,牡丹這個品種,更是多樣,很多有錢人家的府邸都養幾株,胭脂樓有養牡丹,倒也不奇怪。

淩畫問,“所以,哥哥因為這個,來江南之日,提前在西河碼頭,放出厭惡脂粉味的消息,就是掩飾這個?”

“嗯。”宴輕點頭,“所以,如今你知道了?”

淩畫頷首,“知道了。”

牡丹這個花,她以後但凡所去之處,也得遠離。

淩畫建議,“哥哥是去胭脂樓,卻因此沒能見到十三娘,有點兒可惜,不如我讓她洗淨胭脂水粉味,請來總督府?她琴曲確實一絕,棋藝也高絕,沒見到,是有點兒可惜。”

宴輕差點兒翻白眼,“一個女人,有什麼好看的?就算是國色天香,你覺得我看不到會可惜?”

淩畫笑,“那倒不是,我就想著哥哥來江南玩,彆人慕名想見的人,想玩的地方,想觀看的風景,但凡有意思的,便想哥哥也跟著瞧瞧。”

這意思再顯而易見不過,彆人有的,你也得有,哪怕是瞧個女人。

宴輕被她的言論給氣笑了,不答反問,“你倒是挺會享受,養了琴師樂師不說,還養了十二名伶人?除了在漕郡,彆的地方,也養了這樣的人?”

淩畫直覺這話題有點兒不妙,解釋,“倒不是我愛享受,是有時候,養些這樣的人,是有非同尋常的用處的,有些消息來源,他們最是得用。”

她說的不直白,覺得宴輕能明白,雖然,這其中,也包括她小小的享受一把。但她覺得是不能承認拿這個消遣放鬆的。畢竟,京中的閨秀們,可沒人敢這樣做。她還是要這個名聲的。

宴輕哼了一聲,站起身,轉身回了房。

淩畫:“……”

甩袖就走,這是看不慣她養人?

其實,琴師樂師伶人與她手下養的彆的各種產業勞作的那些人,除了身份上不被人瞧得上,彆的沒多少不同。都是為她所用而已。

她覺得,她有必要解釋清楚,於是,她站起身,跟著宴輕進了他的屋子,見宴輕站在桌前掌燈後,拿了一本畫本子躺去了床上,她跟去了床邊,很認真地解釋,“我雖養著琴師樂師歌舞伶人,也是有所用處,並不是烏七八糟的服侍我。哥哥若是不高興,我以後不聽他們彈琴唱曲了。”

她這裡指的服侍,自然是有些貴女們私下的床笫浪蕩,她還是很潔身自好的。

宴輕剛翻開畫本子,便聽了她這樣一段話,他頓了一下,抬眼瞅了她一眼,眼神漫不經心,就在淩畫以為他會說“我才懶得管你,跟我沒關係。”時,便見宴輕點頭,“行,你自己說的。”

淩畫:“……”

怎麼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她心下有那麼點兒小鬱悶,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心想,以後都不能聽他們彈琴唱曲了,有點兒可惜,畢竟歌舞琴曲奏樂,都是上等天籟之音,但比起宴輕不樂意,她心裡也就隻可惜了那麼一小下。

她點點頭,認真地說,“哥哥有什麼不喜歡的,不樂意我做的,可以都告訴我。”

宴輕本來已收回視線,如今又看向她,挑眉,“處處讓著我,不能恣意,委屈?”

淩畫笑,“我委屈哥哥娶了我,這對哥哥來說,是撐破天的大事兒了,拿一輩子婚姻大事兒,讓了我,這等小事兒,委屈一二,對比起哥哥來,又算什麼?”

宴輕眯了一下眼睛,“又哄人?”

淩畫神色一頓,有些無力,“……沒有。”

她解釋,“我說的是真話。”

風水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這兩句話,淩畫覺得,她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以前她無時無地不在哄宴輕,如今,終於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沒哄,但這真話說出來,可不真像哄嗎?

------題外話------

寫一段作話吧。

了解我的讀者都知道,我不太愛在文下寫作話,安撫讀者情緒、給吃定心丸、或者給出解釋什麼的,我覺得文字躍然紙上,每個人看書,都會有自己的不同理解,不一定非要作者主觀地去引導讀者做唯一的理解。我鑽進故事裡寫書,一定程度上是拋開個人主觀性跟隨人物設定占據人物思維的角度去寫當時書裡的情境下人物思維行事以及故事走向,大綱不變情況下,隨意發揮,河流或直或彎或交彙,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書也無十全十美,這是我對自己書的理解。從不說有多好,畢竟不是十天寫一更,做不到精益求精。但文字敲在電腦上那一刻,必是我當時大腦裡的唯一選擇。所以,小問題我感覺不出來,大問題在我這裡也就沒問題了。

說了這麼多,我想告訴大家的是,喜歡真的可以慢慢看,細水長流,不喜歡真的彆強求強迫快氣死了的勉強自己咬牙看,上竄下跳,以至於人身攻擊,真的大可不必。看書是娛樂,是放鬆,不是找虐。我一直在說,萬千書海,總有你喜歡的那本,有的人怎麼就是聽不進去?

最後說一句,最近磨感情,兩個菜雞談戀愛,當然有的磨,想看血雨腥風的,十多天後,但催妝整體基調擺在這裡,這是古代言情文,不是打怪升級文,請大家務必有這個清醒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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