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遠摸摸鼻子,嘿嘿一笑,對他問,“宴兄,你近日來怎麼這麼老實?枯燥無味地跟著我們待在這書房裡做什麼?怎麼不出去玩?”
“無兄弟可跟我一起玩耍。”
林飛遠道,“你不是廣交朋友嗎?”
“廣交朋友的人不是我,是我的四舅兄做紈絝時,他喜好交友,我不好。”
林飛遠恍然,“這樣啊。”
他看著宴輕,“那你這麼跟我們待在書房裡,已有好幾日了,不悶得慌嗎?”
“悶啊。”宴輕又低頭看書,“但是看著你們忙碌不停,我便不覺得悶了。”
“為何?”
宴輕隨口道,“相比較你們來說,我是不是很清閒幸福?沒資格覺得悶吧?”
林飛遠:“……”
這倒是實話。
但他依舊覺得紮心不已,“我也想做紈絝了,宴兄,要不我不乾了,等你什麼時候回京城,我跟著你去做紈絝?吃香的喝辣的,你帶著我怎樣?”
宴輕抬頭又看了他一眼,“行啊,隻要你能把你被培養出的野心扔去九霄雲外。”
林飛遠閉了嘴。
他三年來培養出來的野心,是那麼容易拋去九霄雲外的嗎?自然是不容易的。
宴輕又道,“你就算做紈絝,也娶不著一個我夫人這樣的妻子。”
林飛遠:“……”
一口老血哽住。王八蛋!又不做人了!
漕郡軍營內,程舵主和朱舵主得知趙舵主派人送來了兩百萬兩銀子,依照淩畫的要求,分文不少,心裡雖痛,但想著總算熬過了這幾天,終於能出這破軍營了。
然而,程舵主沒高興太久,便見崔言書來了,含笑說掌舵使請兩位舵主去總督府做客,程舵主險些罵娘,都按照淩畫說的辦了,她到底還有完沒完?
程舵主心裡怒的不行,“怎麼?掌舵使想要出爾反爾嗎?”
崔言書搖頭,“兩位舵主來了漕郡的地盤,還沒見過掌舵使,掌舵使隻是請兩位舵主去做客而已,順便接朱姑娘一起回綠林。”
程舵主沉著眼睛看著崔言書,“此話當真?”
“自是當真。我們掌舵使不說虛言。”
程舵主看向朱舵主。
朱舵主笑,“掌舵使既然有請,是給你我兩個老家夥的麵子,豈能不去?你不是吃不慣軍營裡的粗茶淡飯嗎?等進了總督府,掌舵使自是有好酒好菜的吧?”
崔言書笑著點頭,“自是有好酒好菜招待兩位老舵主。”
“那就走吧!老夫也想我家那個小丫頭了。”朱舵主倒是很坦然,大概也跟他的性子有關,凡事沒那麼較真,也沒有程舵主那麼計較利益得失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不甘心。
於是,程舵主和朱舵主一起被崔言書請進了漕郡城內,請到了總督府。
朱蘭一直在關注著她爺爺的消息,從總督府內打聽出綠林已帶來了兩百萬兩銀子,淩畫已讓崔言書去接她爺爺和程爺爺了,她跑到淩畫麵前緊張地問她,“你不會換個地方扣押我爺爺吧?”
淩畫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笑著搖頭,“不會,請他做客一日,他們想走,便可以走。”
朱蘭放心了,跑去總督府門口迎朱舵主和程舵主。
於是,當朱舵主和程舵主被請到總督府,剛下了馬車,便看到了站在總督府門口被總督府廚房的夥食給喂的胖了一圈的朱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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