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陽應了一聲,麻溜地進去了。
淩畫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端陽出來,對淩畫苦著臉說,“少夫人,小侯爺胃裡沒什麼東西可吐了,吐出來的都是水,再這樣吐兩次,怕就該吐出膽汁來了,可怎麼辦呢?”
淩畫也覺得這樣不行,她道,“是要想個法子。”
她走回宴輕的房間,見宴輕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早先恢複了幾分的臉色,如今又白了。
她走到床前看了一眼,心疼地說,“哥哥,你有什麼特彆想吃的飯菜嗎?你現在就用力的想,把天下各地五湖四海各色菜品都想一遍,隻要你有想吃的,我就讓廚子給你做,廚子不會的,我來下廚。”
宴輕搖頭,“想不出來,什麼也不想吃。”
淩畫犯愁,“麵條呢?我給你做手擀麵?你這樣吐下去,肚子裡沒東西,不行的。”
宴輕也知道這樣下去不太行,他如今胃裡就覺得翻湧,往嗓子眼冒苦水,對她伸出手,“你先過來,讓我抱會兒,等好些了,再讓廚房做一碗麵來。”
淩畫點頭,立馬上了床。
宴輕抱住淩畫,用力地嗅了嗅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處,淩畫這回是真的起不了什麼壞心思了,隻盼著她身上的香味對他管用,彆再折騰了。
過了片刻,宴輕覺得好受些了,舒了口氣,“還真是管用。”
“剛剛你一直在抱著我,怎麼還反胃了呢?”淩畫不解。
“剛剛睡著了。”宴輕下巴蹭了蹭淩畫發絲。
淩畫歎了口氣,小聲說,“要不那治暈船的藥,再吃一顆吧?早先你吃藥時,我不在,如今我在你身邊,你吃下去藥,興許就不會吐出來了,也能管用。”
宴輕掙紮了一下,“行吧!”
淩畫連忙起身,出去給他找藥,又讓端陽吩咐廚房去做兩碗清湯麵來。她今天也陪著他一起吃麵。
宴輕吞下藥沒多久,廚房動作快,很快便送來了兩碗麵加幾碟小菜。
宴輕沒什麼胃口,但還是下了地,坐在桌前,剛拿起筷子,便想放下,淩畫眼疾手快,坐去了他的懷裡,“哥哥抱著我,我喂你吃。”
宴輕動作一頓,伸手環住她纖細的腰,抱在懷裡,將打算放下的筷子拿穩了。見她拿筷子要喂他,有些受不了,對她無奈地說,“你把碗放下,我不用你喂,自己吃就行。”
淩畫小聲說,“沒關係的。”
宴輕搖頭。
淩畫打著商量,“我將碗放下,你吃的不舒服。這樣,你抱著我,我幫你端著碗,你儘管吃。”
宴輕見她一臉執著,隻能順從她。
於是,宴輕一手抱著淩畫,淩畫給他端著碗,宴輕拿筷子夾了麵,勉強吃了半碗,最終搖搖頭,“吃不下了。”
淩畫也不強迫他,覺得他能吃半碗麵,已經很值得表揚了,她將半碗麵放下,拿過自己那一碗麵,坐在他懷裡,吃自己的。
因為宴輕,淩畫的胃口也不怎麼好,也吃了半碗麵,便吃不下了,她看著剩下的兩半碗麵,笑著說,“浪費了,早知道我們兩個吃一碗麵就好了。”
宴輕提醒她,“船上養了獵犬,不會浪費。”
淩畫:“……”
她歎了口氣,她不是這個意思啊,想與他更親密些而已,可惜,他不開竅。
淩畫放下筷子,隻能說,“也是,我忘了。”
她倒了兩盞茶,兩個人漱了口,淩畫問,“哥哥還繼續睡嗎?”
宴輕搖頭,“不睡了,也睡不著了。”
淩畫想著那就找點兒什麼事情打發時間好了,便問,“下棋,看書,我給你講故事,或者哥哥有什麼想玩的?”
宴輕都不太想,下棋看書沒意思,她講的故事倒是挺有意思,但他舍不得讓她再廢嗓子了,如今說話都有些啞了。
於是,他搖搖頭,“都沒什麼意思。”
淩畫這可犯難了,絞儘腦汁又想了幾種,宴輕還是覺得沒意思,最後將淩畫逼急了,想出了一種,“要不然將琉璃他們都叫進來,咱們一起打葉子牌吧?”
葉子牌可以多人玩。
宴輕也覺得還行,“那就這個吧!”
淩畫鬆了一口氣,起身出去喊人,外麵已換了雲落輪值,淩畫讓雲落喊了琉璃、望書,又喊了幾個暗衛,湊了一屋子。
淩畫挨著坐在宴輕身邊,宴輕一手摟著淩畫的腰,兩個人挨的極近,進來的人都睜大眼睛,尤其是琉璃,短短時間,她家小姐和小侯爺發生了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