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唯滿意地看過之後,吩咐身旁伺候的婢女用蠟封了,派人送去綠林總壇。
之後,杜唯便走了。
柳蘭溪在杜唯離開後,望著空蕩蕩的屋子,還是泄了一口提著的氣。
杜唯離開後,琉璃和望書自然沒有再待著這處房頂的必要了,齊齊對看一眼,尾隨杜唯而去。見杜唯真的如他所說,回了自己的院子,很快就熄燈歇下了,二人再沒彆的消息可打探,便出了知府衙門,回了名望樓後院。
第二日,淩畫睡醒後,琉璃第一時間就將昨兒晚上與望書一起去知府衙門打探出的消息跟淩畫說了。
淩畫也驚訝,“你說知府公子杜唯,其實是當年被我四哥揍了一頓的孫大人家的嫡次孫?”
琉璃點點頭,問淩畫,“小姐,那杜唯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當年真的在他離京之日悄悄跑去送過他,且還把四公子送給你的生辰禮的那塊木牌送給他了?”
淩畫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
琉璃瞪眼,“我怎麼不知道?”
淩畫也不太記得了,“好像當日你跑去哪裡看熱鬨了?我便一個人去了,其實說是一個人去,也不太準確,有我娘派的暗衛跟著,隻不過暗衛們不現身,杜唯也就隻能看見我一個人罷了。”
“當年您能出府去城外送人,還有暗衛跟著,是不是稟明了夫人,夫人準許的?”
“是啊,否則我娘怕我跑出去玩,看的緊,我一個人怎麼能跑得出去?”
琉璃心想果然。
她無語地說,“您當年將那塊木牌給他,真是為了保護他?”
淩畫歎了口氣,“因一句口舌,便讓他挨了一頓揍,若是小打也就罷了,偏偏四哥把人揍的那麼狠。我當年還很善良,自是良心過不去,我跟娘提了後,她也沒說我做的不對,便讓我去了,我想著總歸是因我而起,江湖險惡,出門在外,他萬一遇到什麼壞人,可不管你是朝中哪位重臣的孫子,該殺一樣殺。尤其是四哥放出話,我也怕三教九流的人找他的麻煩,權衡之下,唯獨那塊木牌,送給他最為合適。遇到了什麼麻煩,有那等有眼力價的,興許會管用。”
她也意外,“我也沒料到,能管用到那個地步,倒是四哥的本事了。”
“也不見得是四公子的本事,興許是因為王公呢?”琉璃猜測。
淩畫笑,“殺紅了眼的匪徒,可不會管你王公是誰,天下大多匪徒喜歡打著劫富濟貧的幌子,外祖父雖然廣交善緣,但也不見得能人人買賬,而四哥不同,他年少時,真是輕狂的不知天高地厚,倒也真有那份本事,讓三教九流人物稱呼他一聲四公子。”
琉璃頓時敬仰了幾分,“原來是我一直小看四公子了。”
這也不怪她,實在是她看小姐將四公子從小欺負到大,看的太多了,實在是推崇敬意不起來。
淩畫蹙眉,“杜唯要朱蘭來江陽城,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總不能真的要兩百萬兩銀子。”
琉璃也不懂,“那位杜公子,是一隻病貓,但卻是一隻會撓人有利爪的病貓。江陽是不缺銀子,但是東宮缺啊,他會不會是為了太子?”
淩畫也說不準,不過她此時也不想理會,她沒忘了自己的正事兒,頂多在江陽城再歇一天,便繼續趕路去涼州,“讓望書派個高手,盯著他,看看他想做什麼。”
琉璃點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