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唯冷笑,“你是拿準了東宮也查不出來嗎?這天下間,也有儲君做不到的事情?”
掌櫃的連連拱手,“小人不敢妄議儲君。”
“我看你敢的很。”杜唯死死盯著他,“十三號,在你的名望樓後院,住的那幾個人,如今都在我的府邸,你若是不告訴我你幕後的東家是誰,你信不信,我將他們都給剮了?”
掌櫃的麵色微微一變。
杜唯道,“你不說也可以,你看我敢不敢殺他們。”
掌櫃的咬緊牙關,“小人不知他們的身份,他們隻不過是與小人的一位遠房親戚有舊,才下榻名望樓,請小人多少照顧一二。”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杜唯站起身,擺手,“將所有人,都押入衙門大牢,什麼時候開口說真話,什麼時候放出來,若是一直不說真話,開春後,春暖花開,就斬了。”
掌櫃的臉色發白,“杜公子,您……”
“怎麼?你現在要說真話還來得及。”杜唯停住腳步。
掌櫃的閉了嘴。
杜唯冷哼一聲,出了名望樓。
隨著他離開,有人立即押了名望樓所有人,從掌櫃的到二掌櫃的到小夥計到後廚到打掃的,所有人,都押出了名望樓。
杜唯回到知府府衙,直接又去了望書等人住的院子,人既然在他的手裡,他也不想與這幾個人兜圈子了,坐在畫堂裡後,直接說,“名望樓的所有人,已被我押入大牢了,明年春天問斬,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幾個人齊齊一驚。
他們本以為,杜唯會緩和些時候再找他們的麻煩,畢竟,將他們請進來後,雖然用了強硬的,但是也沒有特彆為難,住的可以,夥食也還可以,不見苛刻。最好他們能夠與之周旋個十天半個月的,但如今,才三五日,他便發難了。
幾個人對看一眼,一時間還真沒什麼可說的,因為早已猜到是名望樓被盯上了。
“你們若是沒什麼可說的,那我就挨個殺了。”杜唯伸手一指琉璃,“從最醜的這個開始。”
琉璃惱怒。
杜唯見琉璃雖然麵上惱怒,但似乎也沒有想要說什麼的樣子,笑了聲,“倒都是硬骨頭,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骨頭到底有多硬,我手下的刀到底砍不砍得動?”
他擺手,“來人,拖出去殺了,用刀。”
有人立即進來去押琉璃。
琉璃這時候才不會束手就擒,她抽出腰間沒被搜走的軟劍,杜唯隻覺一道劍光閃過,琉璃已站在了他身側,手中的軟劍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杜唯嗬了一聲,“好家夥,好武功。”
琉璃怒道,“我先殺了你。”
杜唯半絲不帶怕的,“你殺啊,你殺了我,你也走不了。”
琉璃就不信他們幾個闖不出一條血路來,她發了狠,真想殺了杜唯,微微按壓手腕,鋒利的劍刃瞬間割破了杜唯脖子上的肌膚,鮮血眨眼便留了出來。
杜唯的確眼睛都沒眨一下,似乎不怕她殺,口中淡定地說,“院牆內不止有官兵弓弩手圍著,還有我的暗衛已都在這處院外守著,你們幾個就算用武闖出去,也要先過我暗衛那一關,然後再過牆外弓弩手那一關。我的暗衛有百人,而你們隻有幾個人,弓弩手有五百,就算這兩關你們都過了,還有巡城兵,也還有城門步兵。你們就算會飛簷走壁過了城門,也還有追兵圍剿。總之,在江陽城這塊地盤,你們是走不掉的。”
琉璃手頓住。
望書上前,伸手拿開琉璃的劍,對杜唯說,“杜公子請說,想讓在下等人做什麼?”
“你們的真實來曆,與你們一起走掉的那兩個人是誰。”杜唯掏出帕子,擦了一下脖子上的血,麵不改色地說,“你們與名望樓的關係,或者說,我想知道你們的主子是誰?來江陽城做什麼?還是說路過江陽城,要去做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