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輕看著淩畫,“你不是惦記著若是周武不聽話,就將他的女兒綁去給蕭枕做妾嗎?”
淩畫驚恐,“你怎麼知道?”
她也就心裡想想,沒記得自己有跟他說過這事兒啊!
宴輕動作一頓,麵不改色地說,“你麵上表現的很明顯。”
淩畫:“……”
她的心思真有這麼明顯嗎?也許是他太聰明了吧?
淩畫好半天沒說話。
宴輕吃完了餅子,從匣子裡又拿出一個餅子,放在火爐上烤。
淩畫問,“哥哥不夠吃嗎?”
“不是,給你烤的。”
淩畫十分感動,“謝謝哥哥。”
她給他烤完餅子,實在是懶得動手烤自己的了,想著反正也不餓,等等再吃吧!
這個夫君真是讓她越來越喜歡了。
餅子太大,淩畫吃不了一個,分給了宴輕一半,宴輕瞅了她一眼,沒說什麼,伸手接過吃了。
吃完了餅子,擦了手,淩畫滿足地喟歎,“哥哥,你有沒有覺得咱們倆這樣,很像遊曆啊?”
宴輕毫不客氣戳穿她,“你覺得會有人大雪天的趕路遊曆嗎?”
“有吧?”
“遊記上有誰寫過?或者你聽過誰說過?”
淩畫想了想,還真沒有,富貴人家有銀子有隨從,遊曆是漫無目的,走到哪裡停到哪裡,走走停停,絕對不會這麼大的雪辛苦趕路。
她歎了口氣,“我將來要寫一本遊記,給我們孩子看。讓他們知道,他們的父母,太不容易了。”
宴輕扭開臉,想跟每次一樣說她一句你想的太遠了,但這回終究沒說出來,在她說完的第一時間,他腦子裡想的卻是小小孩童,拿著一本她手寫的遊記,一邊讀,一邊問這問那。
就、挺可愛的。
宴輕覺得自己完了!
淩畫忽然又冒出一句,“哥哥,要不我們生孩子吧?”
宴輕猛地轉回頭,“你說什麼?”
淩畫看著他,有點兒認真,“我是說,這馬車寬敞,咱們是不是可以把房圓了?這一路,四周無人,都是無儘的荒野,車上雖買了幾本雜書,但都被我們看完了,天寒地凍的,連個劫匪都沒有,無聊的很,不如我們提前做點兒有意義的事兒。”
畢竟,生孩子也不是說生就能生的,總要摸索一下,看看怎麼生吧?
宴輕心口騰地湧上了熱氣,這熱氣直衝他腦門,剛剛吃下去的一個餅子都壓不住。他瞪著淩畫,“你又發什麼神經?”
淩畫:“……”
她嘟起嘴,嘟囔,“才不是發神經,是你不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否則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有什麼意思。
宴輕硬邦邦地說,“不覺得。”
淩畫伸手去拽他衣袖,“我們是夫妻。”
陰陽合和,對於夫妻來講,是多麼人道的一件事兒。
宴輕伸手拂開她的手,不讓她碰到,堅決地說,“趕緊給我打消心思,否則我將你扔下馬車,自己用兩條腿蹚著雪走路。”
淩畫:“……”
這可真是誓死捍衛貞潔,剛正不阿。
她打消了心思,無奈地歎氣,“好吧!”
他不同意,她也沒辦法,誰讓這人天生就沒有娶妻生子那根弦,天生就沒有長風花雪月的心眼呢,美人在懷多久了,他都不為所動。
若這人不是宴輕,她真要懷疑他不舉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