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雪不說,淩畫心思通透也能猜到,笑著說:“當時是驚險,嚇人了些,但幸好我福大命大,又有曾大夫在,才化險為夷了。”,又說:“也多虧了夫君每日辛苦照顧我,我的傷才能養的這麼好。”
張老夫人看了一旁的宴輕一眼,“他照顧你是應該的,辛苦些怕什麼,有什麼事情,你隻管指使他做。”
淩畫笑著點頭,“老夫人放心,我自然不會跟夫君客氣的。”
宴輕聽了幾句,都是女人的閒話,他也不聽了,轉身走了。
宴輕出去後,張老夫人笑起來,“他是不是變化挺大?我看著他倒是變了個模樣,且是個好模樣。”
淩畫抿著嘴笑,“怪我,是我把他嚇壞了。”
“這壞事兒倒是成了好事兒了。”張老夫人小聲說:“剛大婚那會兒,你們兩個去我家,我瞧著你們倆不太親密,雖然挽著手,但到底有些不對勁,如今這眼神一對上,我才發覺哪裡不對勁,如今這才像夫妻。”
新婚的小夫妻,再親密,若是裝樣子,眼神也是裝不了的,如今這眼神都快黏一起了,可不是能裝出來的。
淩畫笑,也不解釋。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張老夫人正了顏色,“老身有話就直說了,你四哥淩雲揚,那孩子我瞧著不錯,不知……”
後麵的意思不言而喻。
淩畫心裡很高興,看向張樂雪,見她羞紅了臉,她笑著趕緊說:“我四哥傾慕張姐姐,多少人登門做媒,他都不同意,非張姐姐不娶。”
張老夫人很開心,麵上沒繃住,又笑了,“那這事兒等你傷好了,咱們再合八字,再議。”
淩畫點頭,“下個月我傷應該就會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先讓人將我四哥的八字給老夫人,您私下先找人合著。”
“也行。”張老夫人痛快點頭。
張老夫人知道淩畫要養傷,她剛回京,一撥一撥的人來探望,她定然會累的,也不久留,看望了她,說了正事兒之後,便帶著張樂雪告辭了。
宴輕親自送了張老夫人出府。
走在出府的路上,張老夫人對宴輕說:“你夫人不容易,你好好對他,二殿下如今成了太子,若是能坐穩位置,你就算不想入朝,端敬候府的門楣還能挺到等你兒子繼承。”
宴輕:“……”
他的兒子該有多不容易啊,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有多少人惦記他兒子了。淩畫就不說了,要將產業都推給他,張老夫人卻又來說了,他懷疑彆到時候嚇的不敢來端敬候府投胎。
送走了張老夫人,宴輕吩咐人今日閉門謝客,回到紫園,進了屋後,見淩畫已乖乖地躺在了床上,他還算滿意,也脫了鞋,陪著她躺去了床上。
屋子裡暖和,炭火燒的旺,床上的錦繡被褥也軟綿綿的。
宴輕一邊將淩畫的頭發捏在手裡把玩,一邊心想著,以前他睡醒覺就出府去玩,天黑才回來,也沒覺得府裡有多好,如今有了淩畫,每日陪她隻躺在屋子裡,便覺得舒服,這可真是……
隻有紈絝才有的資格墮落。
還是做紈絝好。
淩畫偏頭看著宴輕,“哥哥,你乾嘛老玩我頭發?”
“沒的玩。”
淩畫聞言將床頭的撥浪鼓遞給他,“給你玩這個。”
宴輕鬆開她的頭發,搖了兩下,忽然說,“淩晗和淩致送來那幾箱子玩具,你怎麼不玩?還玩這個。”
淩畫給出理由,“我怕玩壞了,以後沒法留給孩子們玩了。那些玩具,都是獨一份的,壞了很難修。”
宴輕:“……”
他瞥了一眼淩畫的肚子,“孩子們?”
淩畫點點頭,掰著手指頭數,“三哥的孩子,四哥的孩子,還有我們的孩子。”
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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