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沉著臉,“彆的事情?蕭枕凡事不露痕跡,近來尤其謹慎,我們屢次用計針對他,可是都被他一一化解了,你說怎麼找補?”
按理說,蕭枕以前一直在朝中不受重用,自小又沒由皇帝帶在身邊親自教導,他為人淡漠,處事又並不圓滑,卻沒想到,一招被父皇入眼,得了重用後,竟然能將所有的事情處理得滴水不漏,一點兒也不廢物,很是得朝中大臣們暗暗點頭,露出傾向之意。
相反,本來傾向東宮以前對他讚不絕口的朝臣,卻漸漸地對他這個東宮太子看不順眼,覺得他無賢無德,頗有些冷待不搭理。
蕭澤心中早憋了一股氣,但卻一直找不到機會發作出來,就這麼一直憋著。整個人連性子都頗陰冷了。
直到親信從幽州溫家回來,帶回來了溫行之的親口話,說溫行之說了,若是太子殿下殺了淩畫,那麼,他便答應扶持太子殿下。
蕭澤一聽,眉頭立起來,咬牙說,“好,讓他等著!”
他無論如何都要殺了淩畫。
於是,他叫來暗部首領問,“漕郡可有消息傳來?”
暗部首領回話,“回太子殿下,漕郡有消息傳來,說已從漕郡啟程了,宴小侯爺買了十大車禮物帶回京,花了百八十萬兩銀子,不日即將回京。”
“好一個百八十萬兩銀子。”蕭澤發狠,“她是趕回京過個好年?她做夢。本宮要讓她死。明年的這時候,就是她的祭日。”
暗部道,“殿下,咱們人手不足,新一批人手還沒訓練出來,不堪大用,如今又少了溫家人相助,恐怕殺不了她。”
蕭澤沉著臉問,“她帶了多少人回京?”
“護衛倒是沒多少人,應該有暗衛護送,走時多少人,回來時應該也差不多。”
蕭澤在屋中走了兩圈,眼底漸漸陰沉,忽然發了狠,似下了什麼決心一般,咬牙說,“太傅生前,給本宮留了一塊令牌,臨終告訴本宮,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用,但是本宮如今已算是萬不得已了吧?”
暗衛首領閉口不語。
一旁,一名既薑浩後,被提到蕭澤身邊的親信幕僚蔣承訝異,“太傅有令牌留給殿下嗎?是……什麼樣的令牌?”
蕭枕拿了出來。
蔣承看清後,猛地睜大了眼睛。
蕭澤道,“你說如何?”
蔣承緊張地壓低聲音說,“殿下,河西三十六寨,這、這……若是動了,被陛下所知,這、這……東宮勾結匪患的大帽子若是扣下來,後果不堪設想……”
“顧不得了!”蕭澤道,“我就要淩畫死。”
蔣承覺得有些不妥,“這個,是不是不該現在用,還可以再想想彆的法子。”
蕭澤擺手,“一定要讓溫行之答應扶持本宮,幽州三十萬兵馬,不能就這麼空置,淩畫已得了涼州三十萬兵馬,若是本宮失去幽州的扶持,那麼,就算將來父皇傳我坐上那個位置,你當我能坐穩嗎?”
蔣承無話反駁,東宮如今是個什麼情形,他們都知道,東宮派係的人若是不能扶持太子殿下將來繼承皇位,那他們所有人,都得死。
所以,還真不能瞻前顧後了。
蔣承咬牙,“殿下說的有道理。”
他道,“若是陛下打算讓三十六寨動手,一定得確保萬無一失,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嗯,不是說宴輕在漕郡大手筆買了許多東西,花了百八十萬兩的銀子嗎?沿途如此招招搖搖地回京,怎麼能不怪匪徒劫財?”蕭澤狠厲道,“三十六寨,傾巢出動,再以東宮暗衛輔助,本宮就不信,殺不了她。”
蔣承看著蕭澤手裡的令牌,“派個最穩妥的人去三十六寨傳信吧!萬萬不能走漏風聲。”
蕭澤點頭,對暗部首領吩咐,“你親自去。帶上所有暗部的人,屆時在三十六寨出動後,見機行事。
暗部首領應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