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明白了,“小侯爺,您為何非要與主子分院而居?明明沒回京城前,您與主子同吃同住的啊。”
宴輕撇開臉,“再住下去,我該忍不住了。”
雲落懵了一下,“那就不忍唄。您二人是夫妻啊。”
宴輕捏著茶盞轉了一圈,“我需要一直吃曾大夫給我治病的藥,常年吃藥,有礙子嗣。若是讓她喝避子湯傷身。另外,腸衣太臟了。”
雲落:“……”
好吧,這幾個理由足夠了!
他心疼自家主子片刻,也同樣挺心疼小侯爺的,也沒轍地歎氣,“主子那個人吧,做什麼事情都乾脆利落,大約是知道就算留到酉時,也一樣要回去,索性便回去歇著了,畢竟,從明兒之後,主子要回淩家,另外還有好幾家府邸要主子親自去拜年走動,比如樂平郡王府,比如張府,等各府走動完,就該到上元節了,在十五之前,怕是歇不上的,趁著今日,還能偷懶歇一日。”
宴輕覺得這話倒也有道理,“行吧,我就是找你確定下。”
雲落嘴角抽了抽,他還沒見過哪個男人如小侯爺這般玲瓏心腸,總喜歡折磨自己的,他肯定地說:“您放心,主子是喜歡您的,屬下拿人頭擔保。”
宴輕挑眉打量他,“你的腦袋很值錢?”
雲落噎了一下,“應、應該還是多少值點兒銀子的吧!”
宴輕不置可否,站起身,擺手,“歇了吧!”
雲落跟著起身,陪著宴輕走進裡屋,往火爐裡添了一爐子的炭火,同時說:“主子今兒來,發現屋子裡的炭火熄了,涼的很,很是不滿意,往後夜裡屬下進來給您添一次炭火,保證屋子裡暖烘烘的,屬下動作會小心些,您隻管睡,不必理會我。”
宴輕掃了一眼爐子,“嗯”了一聲。
雲落發現他神情愉悅了些,心想著,小侯爺真好哄,怪不得主子說他雖然脾氣不好,但若是摸對了他的脾氣,不難伺候的,果然如此。
雲落退下去後,宴輕躺回了床上,依舊是翻來覆去睡不著,他隻能又起身,拿了一卷書看。
淩畫回到海棠苑,琉璃和朱蘭正在院子裡比劍,見她回來,齊齊“咦?”了一聲,住了手,琉璃走過來問,“小姐,您怎麼回來這裡了?”
淩畫一臉無奈,“我不回來這裡,我去哪裡?”
朱蘭接過話,“您不是該住在小侯爺的院子裡嗎?難道是今兒不住?”
淩畫搖頭,一臉的沒精神,“不住,我們從今兒起分院而居。”
琉璃和朱蘭對看一眼,齊齊圍住淩畫,一起問,“發生了什麼事兒?怎麼好好的,突然要分院而居了?”
“他說昨兒我喝醉酒,把他錯認成蕭枕了。”淩畫沒有記憶,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這不能吧?”琉璃震驚了。
朱蘭跟著淩畫的時間短,也被淩畫這句話砸的懵了一下,“不會吧?”
淩畫無力,“反正他一口咬定,你們又不在當場,我喝的人事不省,又沒了記憶,隻能他說什麼是什麼了。”
琉璃蹙眉,“這事兒怎麼這麼奇怪呢,二殿下和小侯爺長的也不像啊,雖然兩個人長的都不錯,但您就算喝醉了,也不至於分不清誰是誰吧?”
淩畫看著琉璃,“我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宴輕說是,她也百口莫辯。
“小侯爺會不會栽贓陷害您?”琉璃機智地猜測。
淩畫一邊往屋裡走,一邊說:“我也考慮了這個,但他栽贓陷害我總有個原因吧?我們一起住了幾個月了,回京後他就要求分院而居,什麼理由讓他這麼做?”
琉璃一時也想不出來,“難道是昨兒氣您接他晚了?”
“我放煙花把他哄好了。”
琉璃想想也是。
朱蘭試探地揣測,“難道是小侯爺做給彆人看的?”
淩畫停住腳步。
朱蘭釋放大腦亂飛亂舞,“比如說,是不是有誰不想看你們兩個好?所以,小侯爺便做給人看?”
“沒必要。”淩畫搖頭,“太後巴不得我們好,至於陛下,反正他做紈絝,也影響不到陛下什麼,朝臣們更甭提,誰能管到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兒?”
“太子呢?二殿下呢?”
“他們啊,蕭澤管不到我頭上,至於蕭枕……”淩畫搖頭,“就算他想管,宴輕不怕他,我也不怕他。”
朱蘭也想不出來了,“那這就奇怪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