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輕哽住,徹底拿她沒法子,“行吧!”
反正他也忍不住了,豬腸子就豬腸子吧!
淩畫眉眼露出笑意,“哥哥,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答應了,就不能反悔了啊。”
宴輕看著淩畫明顯強打起精神,她不答應,她便一直不睡,無奈,“好,不反悔。”
他板起臉,“你趕緊閉眼睡,曾大夫說了,哪怕你醒來,也不能過度損耗精力。”
淩畫點頭,鬆開宴輕的手指,“哥哥,你不用一直守著我的,我睡了後,你換個人來看著我就行,讓我四哥來,他就樂意乾這事兒,不讓他乾,他還不高興呢。”
宴輕低笑,“行,你睡吧!”
淩畫放心地閉上了眼睛,醒來一次,操心的事兒太多,讓她十分耗費精力,幾乎在閉上眼睛後,轉眼就睡過去了。
宴輕雖然口中答應不守著她,但卻沒有換淩雲揚來,依舊守在床前,他睡了一日,精神的很,讓人將飯菜端來屋子裡,吃過飯後,便找了一卷書看。
半夜,淩畫又發起了高熱。
宴輕嚇了一跳,連忙讓雲落又去喊了曾大夫來。
曾大夫倒是淡定的很,來了看了一眼後,對宴輕說,“彆大驚小怪,她的身子骨太弱,一般都要連續發熱幾天,隻要找到了不傷身的退熱法子,就沒大事兒。我還照著昨天的藥方子,給她熬一副藥就成,幸好昨兒宮裡送來的那一味藥數量不少,熬過她幾次高熱沒問題,過幾天,她就不會再燒了。”
宴輕皺眉,“還要連續燒幾天嗎?”
“是啊,所以才讓你白天睡覺,晚上好陪著她。”
宴輕沒了話,對曾大夫擺擺手,“知道了。”
曾大夫轉身去了。
宴輕看淩畫燒的小臉通紅,渾身就跟火爐裡的炭火一樣,到底還是心疼,藥沒熬好前,他依舊用帕子沾了冷水,給她敷在額頭上,然後握著她的手,虛虛抱著她。
淩畫有意識地哼哼唧唧,“哥哥,我難受。”
宴輕在她耳邊柔聲的哄,“一會兒退熱藥來了,就不難受了。”
“哥哥,抱著我。”
“在,抱著你。”
不多時,雲落端著藥送來,宴輕終於鬆了一口氣,喂淩畫一勺勺喝下,又哄了許久,她的燒退了,似是沒那麼難受了,才不哼唧了。
淩雲揚過來瞅了一眼,有些沒眼看,心裡嘖嘖,麵上卻酸了吧唧地說:“你如今算是領教自己娶了個小祖宗了吧?後悔也晚了。”
宴輕不看他,把淩畫的手塞進被子裡,給她蓋好,頭也不回地說:“誰後悔了?”
淩雲揚挑眉,“所以,你不止不後悔?還樂意的很了?”
宴輕“嗯”了一聲。
淩雲揚故意感慨,“真該讓那些嚼舌頭根子說宴小侯爺早晚受不了要休妻的人過來看看。”
宴輕這才轉過頭,“說我受不了什麼?”
“受不了我七妹強勢,不像個女人,打打殺殺,手段狠辣,反正,沒有好話。”
宴輕轉頭看淩畫,燒剛退下,她臉上依舊有紅潮未退,柔柔弱弱地躺在那裡,像是一朵輕易折損的嬌花,這麼看,再沒有比她更柔弱更嬌的人兒,尤其是她最會的就是撒嬌,她不像女人,誰像女人?
他評價,“那些嚼舌根子的人大約都眼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