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言說的事可多了。
不過比起這個,風久真是沒聽對方叫她小花了,差點就忘了自己還有這麼個名字。
風久將區域長大人的手巴拉了下去,示意他繼續。
但風爹意外的有些舍不得,雖然他見過的大威能武器很多,甚至還親手製造過十級機甲,可依舊沒見過這麼逆天的東西。
若是作用於十級機甲上也能發揮幾倍的威力,那就不是一般的可怕了。
那這種寶貝隨隨便便浪費掉可就可惜了。
知道他的想法後,風久沉默,如果是高等級的爆發符那沒問題,可就她現在的實力還真搞不出來那種恐怖的東西,高等級的武器雖然也能增幅,但幅度卻是會越來越小,如十級機甲那般,怕是隻有高手才能感覺到其中的差彆。
但應對五六級的程度還是可以的。
“寶寶還有多少這種玩意兒?”
她早就已經不是個寶寶了,風久心裡拒絕,卻沒說什麼,將她的儲備都一股腦的拿了出來。
明晃晃的足有三十幾張。
不同的靈符還是很好分辨的,在顏色跟花紋上都有所差彆,隻是沒有風久介紹的話,風爹也不可能自己看出來什麼。
說實話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就算是丟在支羅甘恐怕都沒人撿。
風久手裡除了兩張隱身符,十張爆發符,還有兩張真言符,三張隱匿符跟真火符,再就是以前隨手煉製的試驗品,奇奇怪怪功能的都有。
但最珍貴的還是唯一的一張傀儡符。
傀儡符達到一定級彆足可以替契約者擋一次致命傷害!
風久手裡的這個隻能擋下一次重擊,但也足夠了。
乍聽起來這些靈符就像是帶著奇幻色彩的兒童娛樂片中的神秘寶貝。
風爹哪裡不知道這些靈符絕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製成的,怕是一點都不比製造機甲簡單,甚至更難。
可偏偏風久運用這些東西都格外得心應手,好似熟悉的跟喝水吃飯一樣簡單,還做的比任何事還要出色。
風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為他家寶寶異於常人的天分而驚喜還是不同於這個時代的天賦而發愁,所以盯著她看了好半響。
風久對此早已經習以為常,見她爹將靈符收了起來並沒有要使用的意思,也就不強求了。
總之明白怎麼使用就行了,其中還有一些是隻能用靈氣催動的靈符,就沒辦法送出去了。
風久唯一沒告訴風爹的就是傀儡符,卻讓他帶在了身上。
她本來也想給童臨跟童夫人同樣準備一個,但時間卻不太夠了,好在他們這段時間並不出門,隻能暫時緩緩了。
風爹開始隻準備拿走幾個,在風久強烈的表示自己還能煉製後才又多帶了幾張,不管怎麼說,好東西總是不嫌多的,何況靈符很便於攜帶。
而此時距離宴會還有不到十天的時間。
好一陣子沒有登陸遊戲,風久抽著空終於上去了一次,結果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漲了一大截的積分!
原本還隻有不到十五萬,這才過了幾天時間就直接竄到了二十二萬!
而這些多出來的積分基本上都是靠光束炮賺來的,畢竟她這段時間並沒有餘力去做能量池。
幾天的工夫,足夠玩家們認識到這把範圍殺的武器如何恐怖,如那些想要狩獵高階妖獸群的人是極其適用的。
隻是買走光束炮的不一定就是拿回去用,也有可能是去研究,鑽磨出她的構造,然後再製造出類似的出去賣,就算便宜些還是好大一筆積分了。
但有這樣的心思卻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表現出來,隻能偷偷摸摸的乾,否則被辨認出來遭受到可是係統的懲罰。
所以風久也懶得去計較這些。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前一陣一線天也沒有上線,所以擂台連勝停滯不前,並沒能得到更多的積分,也就被風久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風久如今的積分榜榜首坐的可謂格外穩。
雖然她賣出的東西並不多,但總有這樣或那樣的原因被意外宣傳,這也就導致貨品的知名度很廣,無形中就帶動了銷售。
也是很可以了。
而除此之外,最惹眼的就是上天入地都找尋封久劍無果的某支傭兵團了。
他們真的是要給封久劍跪了,居然毫無預兆的就下線了那麼多天,偏偏他還不擔心積分被人落下!
小餅乾等人態度早就已經鬆動,隻苦於無法找到正主,一個個的都差點瘋了。
如今他們彆說接任務了,就是等級都要被落下了不少,虧都虧死了。
所以他們幾乎天天換著人盯著封久劍,一看到她上線,幾乎是急吼吼的就找了過來,那架勢看的許多玩家都繞道而行。
風久沒回頭就能感受到身後綴了一堆小尾巴,可以說是很淡定了。
她這次上線也沒有時間做更多的事,隻是想要了解一下目前的情況,可惜的是神跡沒再開啟特殊的任務地圖。
去係統商店裡轉了一圈,風久買了些東西回來,然後就準備退出了。
而這時身後的一眾人還沒能推搡出一個代表出來,抬頭就見著封久劍原地消失,而代表她的昵稱也灰了下去,頓時都傻眼了。
“啊啊啊我靠,他居然就這麼下線了?下線了!”
“我特麼!剛剛到底是哪個蠢蛋拖延時間的,我能不能爆了你的駕駛艙?!”
眾人怎麼也沒想到風久登陸的讓人來不及反應,退出的更是讓人措手不及,直接將他們的計劃都炸成了泡沫。
傭兵團眾想哭的心都有了。
而除了他們外,對封久劍驚鴻一瞥的玩家同樣很多,而就在他們聚在一起討論風過無痕是不是因為懸賞無用來找麻煩時,她就猝不及防的下了線,將眾人剛剛升起的興味全都卡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難受的很。
“哎我去,封久劍到底有沒有身為積分榜榜首的覺悟,我特麼連人影還沒能瞻仰一下呢,居然說走就走!”
“嚶嚶嚶大神留步啊!”
“啊啊啊大大竟然都沒有見我們!”與此同時,甜甜球也在哀嚎:“我好難受!”
“大師最近好像很忙啊?”山大王道,不然也不可能連續失蹤了好幾天。
倒是童臨偶爾還會上來一下下。
“大師好像很年輕,沒準還在上學呢,課業忙沒時間來也有可能。”糖球倒是覺得很正常。
“是啊。”毛球認同道:“也有可能談戀愛了呢,那就太正常了,哪有工夫天天跟我們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