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眾的確不是來打架的,而且對封久劍,也要打得過才行。
他們隻是趁著能找到人的時候來刷刷臉,封久劍這麼久不露麵,他們也是有些忐忑的,生怕哪一天對方突然跑去了古一,那南城眾肯定是會不甘心的。
“怎麼當隊友?”山大王卻道:“沒聽說任務還能組隊優勝的,難不成你們最後會棄權?”
石娃娃剛想說那有啥不可以的,他們又不是很在意什麼任務,就先聽著明月夜笑道:“封久劍還需要我們讓出的勝利嗎?”
眾人一頓,那確實不需要就算短暫的結盟,最後拆夥的時候封久劍勝出的概率也很高。
但就這麼說出來,還是南城的副會長,仍然讓人覺得有些怪異。
“說起來這遊戲還是你們南區搞出來的,有沒有什麼內幕啊?”
“那倒沒有,神跡保密嚴格,根本就不會漏消息出來。”
都是年輕人,要混熟也簡單,起碼交流是沒什麼問題的。
期間,流蘇忍不住看向南城的會長。
這位出現的次數也不多,然而等級卻沒有落下,如今竟也已經五級,實力如何卻基本上沒人見過了。
但在一開始就傳言南城會長的身份不簡單,扶搖背後有古一,更有一線天那樣的高手,而南城與與之齊名,高手自然也有許多,如秋曉琉璃這樣的水平都不能算是最厲害的那批。
實際上最出色-的那批畢業生如今都差不多進軍隊了,也就沒時間來玩什麼遊戲。
但能被眾多天之驕子推舉為會長,絕對不可能是簡單的人。
流蘇不過多瞅了盛焰幾眼,對方就似有所感,猛地看了過來,霎那間,一股無形的壓力衝擊而來,讓流蘇的身體下意識的緊繃。
即使沒有直接的視線接觸,對方給人的感覺也很危險。
流蘇轉移視線,不敢再看,那股壓力隨之也就消失了。
他略有些驚疑,跟著封久劍這麼久,他見過的大神玩家也不少了,卻還不曾如此直觀的感受到那種實力差距帶來的可怕。
或者說,不管是封久劍還是一線天都要內斂的多,並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感官,但南城會長就要鋒芒畢露的多,絲毫都不加以掩飾。
也虧得石娃娃等人在這樣的境況下還能表現的若無其事。
山大王與對麵倒是聊的很嗨,隻是關於任務的內容大家都是兩眼一抹黑,全然沒有頭緒。
不過在封久劍不反對的情況下,南城也單方麵的建立了聯盟,就算一開始需要分組,他們也一樣可以湊在一起浪一會!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他們乾脆就在十字峽穀裡獵起了妖獸。
過了十幾個小時,已經有玩家等的不耐煩了,但是跟係統又沒辦法發火,以至於整個神跡的氣氛都有些焦躁。
這個狀態與上次特殊任務時倒有些相似,所以許多人都覺得可能又要等到淩晨才能開啟任務。
但這次神跡沒那麼誇張,在將近晚八點的時候,整個地圖上空就驟然綻放出無數的煙花來。
“嘭嘭嘭!”
因為天色模擬,此時整體光線都顯得很暗,也就襯得那萬家流火美的耀眼。
“哇,好漂亮啊!”
難得一見的場景,不得不說如此的大手筆確實也見多了各種美景的玩家們也驚歎了一下。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沉浸在絢麗的光影中,更多的玩家則是警惕。
“神跡這是做什麼,突然來這麼一手,是為了給我們淒慘的結局做個預警?”
“靠,不要說的那麼可怕好不好,雖然神跡確實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但我們要樂觀,樂觀!”
“這個時候……馬上就要八點了,是平時排位賽的時間啊,是不是要開始了?!”
這麼多次的八點相約競技場,玩家們幾乎都快形成一種本能了,此時頓時都精神一震。
風久也看向空中,煙花並不多奢靡,但即使樸素,如此多數量的綻放也是難得的光景。
他們都清楚,神跡不會無緣無故的發善心,在彰顯存在的同時,隻會有更多的陷阱在等著他們。
煙花整整放了三分鐘,而在這期間,一些線下的玩家也都得到通知紛紛登陸,讓本就爆滿的遊戲更是人頭攢動,人群比較密集的區域更是擠成了一團。
甚至連危險的十字峽穀都能看到不少人影。
“咚!”
八點一到,所有玩家耳邊都驟然響起一道厚重的鐘聲,悠遠而綿長,卻又帶著讓人沉著的氣息。
【叮!任務開啟,地圖載入中……】
【……地圖載入完畢,當落日-的餘暉映照在我們腳下,這片土地印著誰人的名字。】
【看!敵人在靠近,當陌生的世界驟然降臨,末日-的陰影籠罩而下,英勇的戰士們還能守住美麗的家園嗎?】
係統將聲音刻意賦予了感情,兩句話落下,即使玩家們聽的莫名其妙,也不期然的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流蘇等人快速的聚集到修羅身邊,南城眾人就在距離不遠處,都警惕的看著周圍,可是什麼都沒發生。
“敵人,末日?”
秋曉琉璃挑眉:“這是什麼劇本?”
眾人也都很迷糊,但僅是這兩個字就已經足夠讓人戒備了。
萬古與曆史上的國家相比還很年輕,而在此之前很多王朝都經曆過所謂的末日,可能是人為,可能是環境惡化,也可能是外星異族入侵或突遭橫禍。
但不管是因為什麼,情況都十分的慘烈,甚至其中一多半的勢力都因此覆滅,自古留下的記錄實在是不怎麼美好。
而這些也都是他們課堂上需要學習的曆史。
此時聽著係統如此鄭重其事的念著讓人悚然的話語,煙花騰起的絢然背後更像是一種襯托,讓人無形中意識到將要麵對多麼可怕的情況。
世界頻道沒有被關閉,此時已經完全炸了,不少玩家都在猜測係統在搞什麼鬼。
這似乎又是個全神跡參與的任務,但與上次不同,規則始終都沒有羅列出來,也沒有什麼分組,所以眾人根本就不敢大意輕舉妄動。
“聽神跡的意思,我們會麵對同樣的對手?”
“那太奇怪了吧,最後總要有個判斷勝負的標準啊,我們這麼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