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校生們就是來看個熱鬨,但看到這個進度也有點不能忍。
畢竟這些打鬥情節對他們來說委實都是再簡單不過的東西。
結果就這麼折騰了半天,進展龜速。
看著另一邊坐在一起的軍校生們,孟榮抹了把汗,難得的有點忐忑。
儘管喬婉努力準備了那麼久,但實力不濟是硬傷,短期的突擊也效用有限。
喬婉將各個機甲指令記的滾瓜爛熟,也架不住體力透支跟盛酒遊的臨時變招。
越高級的機甲速度跟爆發越大,衝擊力也就越大。
饒是駕駛艙有高倍的防護,可一個重力轉換就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經曆了那麼多次的撞擊跟翻滾,喬婉不僅臉色發白,胃部更是一陣惡心。
強忍著才沒有失態。
但就這麼下去顯然不是辦法。
今天的拍攝才剛開始,之後還有巨大的工作量在等著她。
“沒那個本事就彆裝什麼大頭。”
不遠處的一位女演員漫不經心的道。
雖然眼睛剋看這邊,但話裡的譏諷已經很明顯了。
喬婉垂著眼,沒有力氣多說話。
孟榮認出那人是對頭公司的演員。
如這般時有時無的針鋒相對太正常了,他們上去吵也沒意義,還可以給其他人留下不好的印象,隻能假裝聽不見了。
將喬婉帶到一旁休息,孟榮安慰道:“彆緊張,緩解下身體狀態。”
喬婉點頭。
但是她感覺還沒能休息一會,導演就宣布繼續。
她隻能硬挺著再次進入機甲。
軍校生們看的無聊,見旁邊有閒置的機甲,就提議出去玩一玩。
多數人響應,風久並不覺得低級機甲有什麼好玩的,便沒跟著去。
最後去了有差不多一半,但古一肯湊熱鬨的隻有張悠悠,還有被她硬拉走的寧昭跟唐瑾、顧鳴訣。
剩下的人坐在一起,並不是時常說話。
但在這樣的環境裡舒服的吹著風,也是件很愜意的事,讓人無端放鬆。
劇組選擇的叢林不算大,但也是有妖獸的。
隻不過人多的地方它們都本能的退避,並不會輕易遇上。
所以危險性不大。
何況大劇組都會聘請人保護,安全性都不是什麼問題。
那邊塵土飛揚,枝葉亂飛。
因為機甲龐大,所以儘管離的遠他們也看的到。
穀司流等人一走,似乎連空氣都肅靜了不少。
風久卻突然目光一頓,看了交戰的機甲一眼。
而在她看過去的同時,喬婉駕駛的戰神號身體一個不協調,就驟然倒了下去。
“轟!”
龐大的機甲砸在樹葉繁茂的叢林中,將劇組的工作人員都一陣騷-動。
“真弱啊……”另一邊的軍校生感歎道。
自從上了軍校後,他們就再沒見過這麼羸弱的機甲師了。
可實際上喬婉並算不得什麼機甲師。
“北區跟西區也結束了全部比賽。”聞天驀地道:“星區戰的時間應該很快就會確定下來。”
眾人一看通知,果然如此。
這次的城市賽跟城區戰都進行的很快,可怕星區戰也不會拖太長時間。
當時候將有一百支強隊湊在一起,決勝禦天星的晉級名額。
雖然西區的軍校就是個陪跑的,剩下的戰鬥也很激烈。
風久掃了眼星網。
發現不僅機甲大賽的消失掛在上麵,居然還有神跡的一個邊角。
玩家們的想象力豐富且大膽,在懷疑軍校生們的身份後就開始有理有據的驗證。
結果還真找出來不少蛛絲馬跡。
頓時就更加肯定了猜測。
如今機甲大賽正熱,東區更是被人關注的焦點。
結果以古一軍校為首的選手們居然披著機甲小號去了神跡,著實被熱議了好幾天。
尤其是他們表現出來的戰鬥力,都不愧禦天星最傑出軍校生的身份。
不過東區的城區戰雖然隱蔽,卻也沒有要求嚴格保密。
那麼多軍校生隨便跟人一說就傳了出去。
所以如今外界人對風久的實力已經不是全然無知。
如此強的戰鬥力展現出來,想要不引人注意都難。
而風久跟童夫人的關係就足夠讓多方關注。
尤其是羅薩家族等勢力,都不會樂意看著他們好。
但風久關注的卻是另一件事。
就在昨天,支羅甘主城遭遇了星盜襲擊。
在玉佼州被天驕城並入之後,西區便隻剩下十一座城鎮。
支羅甘的多處城區都環境不好,即使是星盜,也不是哪裡都肯去的。
以往的玉佼州算是一個,星盜幾乎絕技。
再就是武器之城銀月灣,因為危險性太大,進去什麼都不做都要脫層皮,所以也不是星盜樂意光顧的地方。
血隕城跟瑯城則是因為環境。
前者多沼澤,後者多叢林,當地居民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技能,都是不好捕捉的獵物。
而浮空城跟天驕城的防禦力在支羅甘都是數一數二的。
尤其是上次被星盜襲擊之後,天驕城的防禦力更是增加了幾倍,幾年之間就已經又變了一副模樣。
剩下的城區城主實力強悍,隻要人在,星盜敢來他們就會親自迎戰,足以讓那些強-盜們損失慘重。
如此算來算去,支羅甘最容易被算計的就是主城了。
主城管理散漫,城主實力也是半吊子,到了關鍵時候完全派不上用場。
何況就算知道星盜來了,以戴成的性子也不會管,頂多嘴上安撫幾句。
儘管在西區生活了那麼久,戴成依舊是瞧不起那個地方的,更不會將民眾的損失當回事。
奧多倒是在。
但星盜們何其狡猾,等著他們集齊人手殺過去的時候,人早跑了。
如果隻是普通星盜出沒,風久也沒有知道。
但星盜最近在主城的動作卻太頻繁了,流-竄的到處搞事。
之前還隻是小打小鬨,丟一些財產的事,但昨天被襲擊的卻是一處機甲商店,店內的機甲幾乎被洗劫一空。
原本如機甲這樣的大家夥並不好逃脫視野。
可主城的情況實在是太混亂了,見到敵人中有五級機甲師的身影,便嚇得不敢追擊,最後-硬-生生的放走了敵人。
這件事已經足夠嚴重,機甲落在凶-徒手上總是件不安的事。
誰也不知道他們之後會做什麼。
可就是這麼大的事,也隻是受害人嚷嚷幾聲,並沒能引得上-麵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