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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啊。”張悠悠躍躍欲試道:“要不要學戰艦駕駛?”
他們跟風久相處這麼久,能碰見一件他不會的東西實在不容易。
如今終於有點底氣了!
風久拒絕。
這有什麼好學的,隨便看一眼就會了。
張悠悠不死心:“機會難得啊隊長,你真要放棄了?”
風久無動於衷。
張悠悠見他真沒有這個意思,難掩失望,小聲跟隊友嘀咕:“隊長不對勁啊,他也不是剛不積極的人,怎麼有摸戰艦的機會都不要?”
要是學過也就算了,他們之前可是明確問過的,知道風久根本沒接觸過戰艦。
其他人也想不通。
“也許隊長是不想分心?”寧昭猜測。
“這有什麼可分心的,咱們擠一點時間出來就夠了。”
“那就是嫌棄咱們技術不夠?”
“……”
張悠悠沉默。
他們雖說學過,也沒少練習,但要說水平多高也算不上。
尤其麵前還隻有八級戰艦。
高級戰艦操縱起來指揮比低級戰艦高出好幾個檔次。
少年們也不過就是打打下手的水準,真讓他們完全掌控恐怕也要手忙腳亂,還不一定能成。
要說嫌棄他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張悠悠想想又不對:“我也就算了,但雲學長可是主修這個的,水準在咱們古一都是最厲害的,隊長跟著學絕對不虧!”
眾人對視幾眼,都琢磨不明白風久的想法。
他們甚至覺得風久可能是不好意思,怕麻煩人,逮著空又去問了一次,結果得到的答案還是一樣。
隻能死心。
然而不僅古一眾惦記,其他軍校得到消息都學生也有人惦記。
但是最後都沒能有機會給大佬當一回老師。
不過很快大家也顧不上這個了。
實驗體那邊又出了事。
他們沒有被突襲的人解決,但內部卻有自行身體崩潰導致殞命的。
而且數量還不少。
本來當時被軍隊帶回來的時候,許多實驗體就奄奄一息,還是靠著各種藥物強行延續生命。
隻是到底沒能堅持太久。
消息傳出來的時候,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
畢竟那都是曾經跟他們一樣的人類,就因為某些人的欲-望,被活生生的折騰成這個樣子。
但他們無能為力。
隨行的知名醫者都毫無辦法,軍校生們更無可奈何。
風久並沒有放棄接觸實驗體。
不管是在值崗還是休息,她都時刻關注著地下的動靜。
路將軍確定那個對人精神有影響的實驗體就是綁著繃帶的小孩。
隨後試著跟對方溝通。
然而小孩始終都不配合,任他們軟硬皆施都不為所動。
這也是讓他們的行動遲遲沒有進展的原因。
甚至就是這些半成功體也沒好到哪去,身體同樣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如果還不能找到有效的方法,所有實驗體都逃不過滅亡的結局。
路將軍也是出於這樣的考慮才會大費周章的做這麼多事。
隻是效果不怎麼好。
“繼續溝通。”會議室內,路將軍道。
“可是他們根本就不配合,這些實驗體認定了我們救不了他們,所以拒絕交流。”一位專家苦惱道。
“那難道他們就這麼甘願等死嗎?”
“不然還能怎麼辦,我們的確毫無辦法,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這些實驗體活著的每一秒都是痛苦,何況,他們還怕死嗎?”
“……”
眾人沉默。
依舊沒能商討出什麼特彆有效的對策。
教官們也跟著聽了一場討論。
不過他們打架可以,這方麵也幫不上什麼忙。
路將軍事後再次去見繃帶小孩。
說是小孩,其實也有十三四歲,隻不過受了實驗影響所以身體生長遲緩。
跟其他實驗體不同,他是被單獨安置在一間屋子的。
路將軍站在門口看著他。
小孩還是縮在角落裡,看著可憐又無辜的模樣。
“你不想找到害你們的那些人嗎?”路將軍道:“你們不配合,我也毫無損失,隻不過那些罪魁禍首依舊逍遙罷了。”
實驗體們情緒不穩,他們心裡必定是恨透了讓他們變成這個樣子的人,隻是就算恨,他們也並不知道是誰主動的這一切。
但若是對精神有所影響的半成功體,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麼。
然而不管路將軍說什麼,對方的反應都跟前幾天無異。
連路將軍的副官都有些失去耐心了。
“不急。”路將軍道:“他們總會開口的。”
在其他人焦頭爛額的時候路將軍始終不驕不躁,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打算。
這邊沒有進展,教官們便回去瞧了瞧自家的一幫崽子。
見少年們隻要不值崗的時候都活蹦亂跳的,鮮活的很,才放了心。
晏教官對風久等人一向是放養,大小事都不管,特彆清閒。
張悠悠逮著人還想問幾句,但晏教官說了一通也談不到正點上她隻能放棄。
“那我們什麼時候繼續比賽?”
“等這事完的。”
“得好久呢吧,其他星區的選手也跟著等?”
“對啊。”
“……”
張悠悠沒話說了。
估計問彆的也問不出結果。
實際上晏教官也不是赴宴因為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事。
事情比預計的還要難辦。
他們甚至至今還沒能摸清實驗體的全部能力,對方對他們格外的抗拒。
最後專家們討論了幾天,討論出一個方法來。
“士兵們身上的煞氣都太重,實驗體有戒備是正常,不如換成年輕人去接觸,說不定會讓他們放下戒心。”
路將軍帶來的手下都是老兵,個個上過戰場,普通人見了都會畏懼,確實溫柔不來。
“你是說軍校生?”
“他們是最合適的,還沒接觸過戰場,帶著少年人的朝氣,也對實驗體造不成威脅。”
“我看夏卷卷隊長就很不錯……”
他們隻是想嘗試一下,就算不成功也不會更失望了。
而有收獲就是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