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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點。”唐瑾道:“看到地圖沒有?”
眾人的視線再次落到聖亞狙擊場上。
就聽著唐瑾道:“我猜這是古太子選擇的地圖,他也清楚機甲的極限,便想要通過地圖阻礙給隊長造成傷害。”
張悠悠小聲哼哼:“誰傷誰還不一定呢。”
隨後又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是古太子選的圖?”
“因為隊長不需要。”聞天道。
“這話倒是不假。”張悠悠笑道:“古太子本來就打不過隊長,會忌憚很正常,但那是場外的情況,麵前這個要怎麼算……”
然而她話沒說完,就聽著“轟”的一聲巨響,整個聖亞狙擊場都被衝天的火焰席卷!
因為場麵驚人,在這一瞬間,觀眾們都有種自己要被淹沒的錯覺,頓時響起一片驚叫聲。
隻是驚叫隻持續了沒有幾秒鐘,就被大屏幕上突然閃現出的字嚇得戛然而止。
明明硝煙彌漫,場內卻安靜的聽不見一點動靜。
眾人隻是下意識的瞪大眼睛,看著上麵標識的“古一軍校勝”的字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南城的支持者們先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拒絕結果。
“怎麼可能!!”
“我靠,發生了什麼,太子怎麼會輸,係統出故障了嗎?!”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什麼鬼啊,古一怎麼就勝了??”
彆說觀眾們茫然,就連軍校生們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介於對兩人實力的認知,少年們一直以為就算有誰會勝出,也不會那麼快捷。
尤其是麵前這個情況。
可誰成想才說幾句話的工夫,比賽居然就結束了?
結束了!
少年們都懵了。
“我去,大佬做了啥?!”
大還丹也愣了一下,但還是下意識的道:“古一軍校對南城軍校第一局單人戰,風久勝!”
“比賽結束都讓人猝不及防,來讓我們看看慢鏡頭回放!”
眾人的視線立馬都挪了過去。
鏡頭回轉,風久跟古南樘的對戰過程算起來沒有多久,連半分鐘都沒到。
放到慢動作也沒多長。
兩架流火入場後半點不囉嗦,本就都是攻擊類型的選手,戰鬥風格都非常乾脆,所以一上場便交手。
但古南樘的所有攻擊都是一個思想,那就是拖延時間!
他清楚自己奈何風久不得,以後訓練賽的時候做不到,如今同樣不行。
隻不過放到係統內,有機甲限定的框框,他才能拚一把。
畢竟作為南城的隊長,在這種場合他不能退縮。
而反觀風久,卻根本沒將他的攻擊當回事,一開始都目標就放在了場地上!
沒錯,就是場地!
聖亞狙擊場既然是個可以不間斷攻擊的人造地圖,那自然有武器儲備,否則實在不符合常理。
古南樘想要利用地圖製肘風久,結果還沒等地圖發揮功效,就先被風久來了一波自毀。
五級流火的攻擊刁鑽又凶猛,萬箭齊發!
不過才一輪炮彈下去,聖亞狙擊場就直接被轟到崩潰,原地爆炸!
這麼一個大型場地爆炸的威力十足強悍,即便古南樘察覺到了危險,但有風久阻隔,到底沒來得及躲避,直接被炸出了賽場!
可謂毫無反抗之力。
看過回放,大家又處在了靜默的狀態,都被那可以稱之為修羅場的戰鬥場麵所震撼到。
聖亞狙擊場有真實原型在,防禦等級大於八。
在此之前,眾人完全沒想過隻是架五級的機甲就能讓其徹底崩潰!
“假的吧,聖亞要是那麼容易就被炸掉,還能存在到現在??!”
“係統數據不可能出錯,既然看到了就不會是假的,我的天,風大佬到底都做了什麼事啊……”
到處都是小心咽口水的聲音。
讓人熱血沸騰的機甲對戰,頭一次讓眾人感受到了名為恐懼的東西。
相同等級的機甲放在不同人手裡,發揮出來的威力使人恍惚。
五級機甲的全部性能被風久展現的淋漓儘致。
起碼在這一刻,眾人都有點不認識五級機甲了!
“……靠。”好半晌才有人顫巍道:“這特麼才是真大神!”
整個比賽過程,風久沒有一發炮彈是打在古南樘身上的,但依舊乾脆利落的將對方送出了賽場。
“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大帥爆了!!!”
“男神!男神請收下我的膝蓋啊啊啊!”
“我要被這個小哥哥圈粉了怎麼辦,還敢更帥一點嗎?!”
短暫的沉寂後,現場頓時陷入瘋狂。
一時間眾人看向風久的眼神全都變了。
如果說她打敗喻麒、路升、伏霜一眾人的時候,大家還是持觀望態度。
可如今連被寄予厚望的南區太子在麵對他的時候都毫無懸念的敗退,那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這就是位實力超凡的少年啊!!!
貨真價實!
當如此強悍的實力被認定,所掀起的風暴將席卷整個萬古!
毫無疑問,在這一刻,風久就是萬古新一任的帝星!
古一眾看著被聲潮包圍的風久,表情也都格外慎重。
他們剛才的擔憂跟猜測在此時都顯得那麼傻氣。
什麼機甲的限製,場地的製肘,那都是對於一般人而言的。
但隻要套上風久的名字,那所有所有的製鋯都將不複存在!
張悠悠眼眶一酸,有那麼一瞬突然想哭,但嘴角卻大大的彎起:“對嘛,這才是我們的隊長,我剛才到底在擔憂個什麼勁啊。”
其他少年也忍不住笑。
“對啊,隊長怎麼可能會在乎這些。”
場內升騰的氣氛達到了一個頂點。
風久在眾人的驚叫歡呼聲中回到了休息區。
“歡迎回來隊長!”張悠悠激動的吼道。
“嗯。”
風久應了一聲,伸出拳頭與他們相碰。
與他們隔了一段距離的南城休息區內,古南樘回頭看了眼風久所在的方向,表情看不出喜怒。
“還是不行嗎?”莫修竹道:“他強的有些太過分了。”
即便有過猜測,他們也沒料到古南樘會輸的這麼徹底,彆說反擊,就連後路都半點沒有。
“他一直如此。”
古南樘嘴角一彎,明明輸了比賽,心情卻很愉悅:“這才是風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