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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星雲巡邏隊,也不是商艦護衛隊,我怎麼覺得這些人鬼鬼祟祟的?”
網友們瞬間化身分析帝,來回慢動作回放,一點一點的扣細節。
剛剛是因為太震驚,大家對星雲軍隊又不太了解,所以沒能第一時間發現異常。
可如今回過神來,就都變得火眼金睛了。
“我頭兩年去過星雲,他們軍服好像不是這樣子?細節不一樣!”
“我雖然沒看出什麼差彆來,但星雲的國力還成,巡邏隊不至於這麼弱吧?”
幾百人的隊伍,最厲害的隻有一個三級機甲,這種規模的隊伍就算察覺到了什麼危險也解決不了,甚至可能跑不掉。
很顯然不合常理。
方才饒是風久不躲,也不會怕這麼支隊伍。
但在外的話總要小心,畢竟還不能完全了解局勢,所以觀眾們很讚成風久謹慎的行為。
可對方身份也要弄清楚才好,好依此確定所在的區域。
“要是風隊長跑過去問一問能不能成?”
“彆作死,如果不是星雲巡邏隊那更危險,甚至可能是星盜,誰知道附近是不是還有同夥?”
“樓上說的對,穩住,風隊長要穩住!”
觀眾們那點試探的心思被壓了下去,看著風隊長順利的將人甩開都鬆了口氣。
在他們看來,自己不明白,但隻要是大佬做的選擇那肯定沒錯。
但眾人隨後就發現情況有點糟糕。
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不出十分鐘,同樣一支穿著星雲軍服的隊伍出現,實力較之前要強,可依舊不像真的。
偽裝者出現一波可以當是巧合,來兩波就十分不對頭了!
風久掃了眼對麵的機甲,是星雲的大眾型號,而沒駕駛機甲的人使用的也是尋常的戰梭,偶爾能瞟見幾個人影。
總的來說,這一隊伍的戰鬥力不強。
但他們的神情卻很戒備,像是在防備著什麼隱藏的危險。
不等雙方靠近,風久就先拉開了距離。
在觀察過星鬥後,她已經對自己所在的區域有了大致的猜測。
萬古因為地理位置的關係,隻跟科裡異族與星雲帝國相鄰,其他國家要接觸萬古必須要穿過兩國才行。
所以雖然常年麵對兩個有侵略性的鄰國並不好受,但這樣的局麵也減少了萬古受其他異國欺壓的幾率。
而相比之下,同為人族掌握的星雲帝國就沒那麼舒坦了。
星雲的鄰國多達五個,除了萬古跟科裡外,其他三國的國力都要比其強大許多,隻是因為相互製衡才沒有做什麼可怕的事。
可一旦平衡打破,星雲就會很危險。
所以他們致力於吞並萬古,由此就能後方安危。
隻是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星雲並不敢硬來,否則兩敗俱傷之下,他們毫不懷疑自己也會被虎視眈眈的敵人一齊解決。
但沒直接動手,時不時的騷-擾卻不缺。
尤其是如今萬古跟科裡僵硬的局麵,他們沒少從中出力。
所以雙方關係依舊很差。
在這樣的動機下,星雲自然不喜歡看到萬古強大,對於風久乃至其他軍校生也就不會歡迎。
但風久不覺得自己此時在星雲帝國界內。
雖然剛才遇到的兩撥人容易讓人誤會。
但比起觀眾的猜疑,她能肯定那些人並不是星雲士兵。
雖然軍服仿的很像,但細節處的漏洞太多。
如果是刻意偽裝,那不該犯這樣的錯誤。
那要麼對方沒有能力弄來真正的星雲軍服,要麼就是了解不夠。
不管哪種情況都表示他們的實力不會太出色。
但風久並沒有要接觸的意思。
因為完全沒有必要。
之前那一波傳送是受科裡異族影響,加上風久從中借力才會成功。
因為有人為因素,所以涉及的距離不會太遠,起碼不可能橫跨一整個帝國。
所以她現在最可能的就是出現在科裡帝國,或臨近星雲的邊界。
科裡帝國有一個隱秘的指揮者……
這對萬古來說是個隱患。
隻要對方還在,萬古對科裡的戰鬥就會增大難度,甚至隨時可能崩潰防線。
這次雲和星的攻防戰中,如果不是眾軍校突然出現,結果都可能是另一番樣子。
現在第八軍團經曆了一場惡戰,還需要時間修養。
如果科裡下了狠心再來一波進攻,那雲和很可能會頂不住。
而一旦雲和失守,萬古就危險了。
風久隨意操控著機甲前行,目光平淡的掃過直播鏡頭。
之前的戰鬥中,她在幾個科裡異族身上留下了印記,隻要出現在神念探測範圍內就能有所感應。
而這個距離,比她設想的還要近一些。
隻是做為科裡軍團的指揮或參謀,對方不一定還留在戰線前方。
如果風久想要不引人注意的趕過去,突破防禦將人斬殺,再順利返回,那就必須要將時間控製在極短的範圍內。
而隻有畫麵的直播鏡頭足可以讓人探不出虛實來。
所以現在的問題隻是要確定對方的行蹤。
再又靠近了目標一段距離後,從空間戒裡取出來的小紙人突然無火自燃。
瞬間,風久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機甲外,與此同時,直播鏡頭中放在操縱台上的雙手依舊靈活的跳動著。
但也隻有一雙手……
風久體表浮現一層微弱的靈氣護體,隨即半點不耽擱的對著鏡頭相反的方向激-射而去!
——
科裡異族在兩次襲擊失敗還損失慘重後就情緒不太好。
但他們也在關注萬古的直播畫麵,見到風久在星際落單後便又起了心思,迅速調集人手在星域內搜索,希望能將人找到。
“我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一名高瘦的科裡異族道:“我們這次行動沒能損傷一個萬古人,我們中了敵人的團套,原本就不該去的。”
“科多,不可對大人不敬!”另一名異族憤怒道:“大人自有他的道理,我們成功的讓萬古帝星迷失了方向,隻要能將人找到,那我們的損失都是值得的。”
科多略細長的眼睛眯了眯,沒有再做爭辯:“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