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還沒停,又是把木棒高高舉起,再次砸下。
成司戶被打的整個人劇烈抽動,發出“呀呀”怪叫,可是張青、李瀟幾個潑皮力氣多大啊。
七八下後。
王琛擺擺手,問道:“成司戶,你說是不說?”
成司戶憤怒地盯著他,用力搖搖頭。
“骨頭挺硬嘛。”王琛不急不緩,揮手道:“繼續打。”
幾個潑皮又走了成司戶幾分鐘。
可是無論如何,成司戶就是不說!
徐江打的都有點怕了,停住緊巴巴道:“家……家主,再打下去會死人的。”
王琛一想也是,畢竟成司戶白天還吐過血,於是道:“你們把他綁起來,先放了。”
滿頭大汗的成司戶露出如釋重負表情,晃著腦袋似乎想說話。
王琛看出來了,對徐江道:“把足內衣拿下,讓他說話。”
徐江上前把臭襪子拔出來。
“嗬……嗬……”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成司戶大口大口喘氣,好半響才扭過腦袋,憤然道:“姓王的,今日你就是弄死你成爺爺,你成爺爺也不會說半個字!”
“嘿,你這撮鳥找死是吧?”徐江眼睛一瞪,伸手要打。
“一邊去。”王琛阻止,臉上又露出笑容,盯著道:“成司戶,你有種,本來不想這樣做,但你既然那麼堅持,我隻能讓你跳個水上芭蕾了。”
水上芭蕾?
那是什麼玩意?
在場眾人都一臉懵逼,不解地看向王琛。
他沒解釋,吩咐道:“給我弄一盆水來。”
徐江雖然不明白,但還是照做,轉身離開了。
成司戶還在撂狠話,“我成某死都不怕,還怕你那什麼水上芭蕾?”
王琛伸出大拇指道:“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硬漢,不過希望你待會也能這樣硬朗!”
等了五分鐘左右。
徐江從外麵端了一大盆水進來。
王琛讓其把水澆在地麵上,而後又讓剝了成司戶的襪子,這才從袖子裡掏出電擊棍。
徐江等人一看見電擊棍,頓時哆嗦了起來。
“家主不要啊!”
“此物威力甚是巨大,我怕他受不了!”
“是啊,家主三思啊。”
幾個潑皮心驚膽戰,他們對於電擊棍的威力還記憶猶新呢!
現場隻有成司戶不明白,他還發出冷笑,“有種就弄……啊!……哈哈哈哈……啊……哎喲……”
話沒說完,王琛就把電擊棍頭刺進了地上的水裡。
精彩的一幕發生了,成司戶被電的上躥下跳,仿佛在跳芭蕾舞呢,他總算明白“水上芭蕾”的滋味了,怎麼形容呢,刺痛、全身刺痛,他心臟劇烈跳動起來,耳朵裡嗡嗡直響,想不跳都不行,那個笑聲可不是成司戶嘲諷電擊棍的威力,而是實在控製不住喉嚨,收都收不住。
他心裡在破口大罵,王琛你個混球,缺了八輩子血德了,這種陰損的招數都用的出來??
“哈哈,這撮鳥也嘗到味道了。”徐江幸災樂禍道。
張青更是拍手道:“妙,滋味妙不可言吧?”
其他三個潑皮也嬉笑聲連連,當初他們受過的苦,總算在彆人身上看到了,那種感受不要太好。
成司戶氣得頭發都要根根豎起了啊,偏偏被電的還說不出話!
半響後,王琛收起電擊棍。
噗通。
成司戶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驚恐異常,“你使得什麼妖法?”
王琛沒回答,反問道:“你現在說不說?”
成司戶臉色變幻了好幾次,咬咬牙道:“我偏不……”
王琛沒廢話,電擊棍再次刺進水裡。
“啊啊啊……哦哦哦……直娘賊……”
“說不說?”
“不……啊啊啊……你個醃臢打脊潑才……哈哈哈……”
“說不說?”
“我不……啊啊啊……你這醃臢畜生……王爺爺!王爺爺!我說!我說啊!!”
幾次下來,成司戶再也受不了,直接崩潰了,連“爺爺”都喊了出來求饒。
見狀,王琛才收起電棍,蹲下身子,問道:“誰讓你謀害我?”
“是林遠圖!林家大公子林遠圖!”成司戶雙眼帶著恐懼大聲道。
林遠圖?
林家大公子?林少夫人的丈夫?
聽到背後指使謀害自己人的名字,王琛驀然眼睛一眯,好你個林遠圖,哥們兒和你無冤無仇,你竟然想弄死哥們?
他腦中驀然浮現出一張妖豔的男子臉龐,又回想到萬花樓的事情,自己一首詩獲得柳琦紅的親睞,該不是林遠圖記恨了吧?
畢竟林遠圖砸下萬兩白銀都沒被柳琦紅相中,好像是有這個可能性。
行啊。
為了一個女人要置我於死地?
王琛攥緊拳頭,哥們兒也不是吃素的,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
不得不說,他誤會了。
其實林遠圖隻是覺得林少夫人和王琛那件事丟了林家麵子,好歹林氏屹立通州兩百餘年,麵子這玩意太重要了。
但不論怎麼說,王琛知道誰在背後搞自己了,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什麼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