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要被日了!
王文秀腦中第一反應就是如此,她心中著急,腦袋瘋狂轉動,想著怎麼樣才能守住貞潔。
王琛一直在盯著,見她不說話,還以為默認了,抽出一隻手,輕輕捏住王文秀尖尖的下巴抬起,看著她光潔如玉的臉龐,紅若櫻桃的小嘴,不由湧起一股想吻她的衝動。
王文秀心急如焚,好幾次張口欲言,嬌豔欲滴的紅唇動了幾下,始終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副小女兒姿態,惹得王琛興奮不已,他腦袋慢慢湊過去,一把點在王文秀冰涼柔軟的紅唇上。
“唔……”王文秀睜大眼睛。
好涼。
好軟。
感覺超級好。
王琛閉著眼睛輕輕在王文秀唇上輕點。
王文秀被親的臉紅心跳,又是想拒絕,又是不知道怎麼拒絕。
這時,王琛情緒已經上來,含住她的唇瓣,伸出舌頭輕撬她牙關。
王文秀緊張的渾身都繃緊了,咬緊不放鬆。
沒有得逞的王琛微微喘氣,喃喃命令道:“張嘴。”
再次被指揮的王文秀本能地鬆開嘴巴。
哧溜!
舌頭鑽進她嘴裡!
王琛隻覺得一股溫暖在舌尖綻放,舌頭忍不住在她嘴裡蠕動。
都到了這一步,王文秀也有點情迷意亂,踮起腳尖,雙手勾住王琛的脖子,慢慢回應著。
香舌糾纏。
王琛心跳越來越快,氣息越來越急促,含糊不清道:“寶……寶貝。”
“公……公子……”
他再也忍不住,開始翻山越嶺,滿手都是柔軟膩乎的感覺,“我……我要你。”
本來情緒正濃,聞言,王文秀猛然驚醒,急忙停止接吻,推開他道:“不行。”
王琛眉頭一皺,顯得有點不高興。
不知道為何,王文秀很不想見到他這副模樣,可她真的沒有做好獻身準備,急中生智道:“妾身當然願意日夜侍奉在公子左右,隻是如今我們一沒名分,二不合禮數,你當真想要,就找媒人下聘禮明媒正娶,到時你讓妾身如何都行。”
她這招乃是緩兵之計,或者說是絕戶計。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王琛名義上是王雲海的弟弟,而王雲海是王雲倉堂兄,她如今隱姓埋名變成了王雲倉的女兒,算起來,王琛是她堂叔。
宋朝婚律禁止異輩婚,什麼表外甥女、堂侄女之類在唐朝可以的事情,在宋朝都不行,不但普通人不行,即使士大夫、皇帝也不行,比如說歐陽修,先後遭到過兩次異輩婚的攻擊,第一次查無此事都被貶官,第二次歐陽修怒了,直接躺倒在地上不起來,連著上了三到奏疏才僥幸逃過一劫。
可想而知在宋朝長輩和小輩關係曖昧是多嚴重的問題了!
所以,王文秀想借此招絕了王琛想念。
兩人壓根不可能成夫妻啊,就算納妾都不可能。
但王琛對宋朝婚姻法不太了解,本身就想著把王文秀收了,以後負責自己在北宋的一切商業事務,再說了,王文秀長得跟天仙兒似得,娶了也不吃虧啊,他答應道:“回頭我就找王雲倉下聘禮去儘快娶你,我現在難受,給我,給我呢。”說著,雙手又不老實在王文秀身上摸起來。
王文秀堅持道:“必須洞房花燭夜才可以。”她補充了一句,“公子曾經答應過妾身,在我沒有自願之前,您不強求,難道要失信嗎?”
見狀,王琛無可奈何了,之前說過不強求她做什麼事情,自己不是什麼君子,但說話還是算數的,隻好悶悶道:“好吧。”
王文秀奸計得逞,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嘚瑟。
王琛情緒都被挑起來了,難受啊,他隻覺得不釋放一下,自己都要炸了,
可是王文秀不肯咋辦?
誒,慢著。
他想到了一件事,“我問你,我信守承諾,那你是不是也該信守承諾?”
“妾身當然會信守承諾,隻要公子明媒正娶,什麼都依你。”王文秀笑容滿麵道。
“我不是說這個。”王琛壞笑道:“我記得那天你還說過,隻要林家倒了,你就用嘴幫我……”
這話一出。
王文秀笑容凝滯在臉上,刷地一下,臉紅到了脖子根。
王琛步步緊逼道:“難道隻要求我言出必行?”
王文秀芳心大亂,那麼羞恥的事情,她怎麼做得出來呀?
可王琛難受的厲害,壓根沒有想放過她,伸手再次抱住她,“如果你不肯,那我也不遵守承諾了。”說著,雙手又在她身上使壞。
要麼失身,要麼奉獻嘴巴,王文秀無路可退了啊!
正當她躊躇的時候,王琛雙手已經探險到了私密的地方。
這下王文秀不淡定了,急忙道:“打住!打住!”
“嗯?”王琛瞧過去。
王文秀整張臉通紅的都要滴出水來了,她咬了咬紅彤彤的唇瓣,猶猶豫豫道:“妾……妾身願……願意用……用嘴。”
哈?
真答應了?
王琛大喜,火急火燎道:“快點快點,我難受死了。”
答應是答應,可王文秀還在糾結。
見她拖延時間,王琛急了,催促道:“快點呀。”
“是,公子。”王文秀臉燙的可怕,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道:“你……你把脛……脛衣褪去。”
王琛按她說的做。
王文秀渾身微顫,慢慢蹲下身子,捋了捋秀發,抬起腦袋,用可憐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過來,“真……真要這樣嗎?”
都到了這一步!
你說要不要這樣?
王琛急不可耐雙手抱住她的頭,“對!”
王文秀隻好兌現諾言。
天色漸漸暮靄。
很黑,不時有一兩個星刺入銀河,或劃進黑暗中,帶著發紅或發白的光尾。
輕飄的或硬挺的,直墜或橫掃著,有時也點動著,顫抖著,給天上一些光熱的動蕩,給黑暗一些閃爍的爆裂。
有時一兩個星,有時好幾個星,同時飛落,使靜寂的秋空微顫,使萬星一時迷亂起來。
有時一個單獨的巨星橫刺入天角,光尾極長,放射著星花;紅,漸黃;在最後的挺進,忽然狂悅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條,好象刺開萬重的黑暗,透進並逗留一些乳白的光。
餘光散儘,黑暗似晃動了幾下,又包合起來,靜靜懶懶的群星又複了原位,在秋風上微笑。
王琛氣喘籲籲跌坐在椅子上,滿足道:“你……你真棒。”
王文秀來不及回答,低頭“嘔”地一聲。
仿佛變戲法似得,青磚地麵上瞬間留下一道白色星光投影,照亮了整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