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的浴袍口子大開啊。
要知道她剛洗完澡,裡麵不可能穿bra。
雖然最關鍵的點沒看見,可是王琛依舊被白的晃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啊。
好大。
好肥。
我的天,我造的什麼孽啊,算了算了,地藏王菩薩說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嗯,今天萬般罪孽儘歸吾身,誰都彆和我搶,今天哥們兒受著了!
下一刻,梅姐攤完被單,撐著腰抬起來敲了兩下。
王琛趕忙收回視線,關心道:“姐姐,腰不舒服?”
梅姐溫婉地笑了笑,“可能今天開車時間有點長,這一彎下來腰有點酸痛。”
可不是麼,她今天一下午基本上都是在開車。
王琛連忙製止她要抱被子的舉動,“你腰疼先歇著,我幫你把被子抱上來。”
或許是腰疼的確實很難受,梅姐沒再像剛才那樣拒絕,“好,謝謝。”
王琛把被子抱到床上,攤平,然後掀開一角,“姐姐,你先鑽被窩裡,彆凍著。”
“嗯。”梅姐爬上床,鑽進被窩裡,忽然又要下床,“我去隔壁把睡衣拿過來。”
“你腰不舒服就彆動了,我去拿。”王琛說完直接出了門。
去隔壁電視機櫃子上麵拿了睡衣。
再次回到剛才那臥室,王琛看見梅姐正趴在那邊輕輕敲著腰。
看來腰酸的挺厲害。
王琛隨手把睡衣放下,建議道:“要不我幫你捏捏吧?”
梅姐抬頭看了他眼,一沉吟,道:“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王琛說著在她身旁的床沿坐了下來,離得有點近,能感覺到她觸碰到自己身上的側身一股溫暖,“哪裡不舒服?”
“整個腰感覺不是自己的了。”
“成,那我就給你按按腰部,不碰其他地方。”
“嗬嗬,難不成你還想碰其他地方呀?我可是你乾姐姐,諒你也不敢。”
王琛心說我是不敢,要真敢的話你現在還能安安靜靜躺著?心裡想著,側著身子已經雙手按到了梅姐的腰部,輕輕按摩起來,雖然她有點小肚腩了,但是腰部的肉摸上去十分結實。
“這個力度怎麼樣?”
“沒感覺,可以再重點。”
“好咧,這樣呢?”
“差不多了,弟弟,有你真好。”
嗯,有你這樣的姐姐也很好。
王琛隻感覺自己的手呼哧一片柔軟。
梅姐腰部的肌肉和沈霞不一樣,沈霞是十分的有彈性,梅姐的則是結實中帶點肉呼呼的感覺,反正摸上去的感覺讓人有一種異樣的衝動感。
王琛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認真地給她按著腰肢兒,畢竟人家腰酸痛,自個兒不能糊弄啊。
或許是空調強風大的有點高吧,再加上按摩的手法挺重,梅姐出了點細汗,香噴噴的成熟女人味從身子裡飄了出來。
“屋子裡有點熱。”王琛捏著她的腰,很尷尬,沒話找話了一句。
“是啊,不太涼快。”梅姐被按得挺舒服,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下,“唔啊,舒服,弟弟,你的手法真好,是不是專門學過的?”
因為用力挺大,她的浴袍後麵縫隙不是會被撩開一點,王琛看的有點心虛,吸吸鼻子,嘴裡道:“沒有,你要是喜歡,下回我再給你按按。”
梅姐閉上了眼睛,很享受,開玩笑道:“你是想讓姐姐離不開你呀?”
“哪有,瞧你說的。”
“唔……唔……辛苦你了。”
“還好吧。”
“好了,差不多了,你彆累著。”
“這才按了兩三分鐘,怎麼會累著?稍微再幫你按會。”
“真……嘶,有點疼。”
“成,那我輕點。”
一分鐘。
兩分鐘。
王琛一邊和她說著話,一邊按著,漸漸地,他感覺梅姐說話聲越來越小,越來越細微,好像睡著了。
他探著腦袋一瞅,得,真的睡著了。
“梅姐?”
“梅姐?”
喊了兩聲沒反應。
王琛留戀地朝著浴袍中間縫隙又瞧了一眼,心裡有點掙紮,最終還是沒有過得去良心的一關,輕輕地站起身,彎腰幫她把被子蓋上去。
結果他腦袋離她臉有點近,呼吸的氣息全噴到了王琛臉上。
王琛心臟噗通噗通再次跳個不停,看著梅姐紅彤彤的唇,他再次舔了舔嘴唇,然後在荷爾蒙的衝動之下鬼使神差湊過去,在她嘴唇上輕輕點了下。
很軟。
很溫暖。
剛點了下,他便聽見梅姐“唔”一聲,嚇得趕忙縮回腦袋。
再仔細一看,幸好梅姐沒醒。
不過王琛可不敢再做什麼過分的舉動了,心裡一邊暗暗責怪自己趁人之危,一邊輕手輕腳朝著外麵走去,緩緩地掩上門,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以免吵醒對方。
自己親了梅姐一下?
臥槽,我怎麼會做這種事?
她畢竟是自己的乾姐姐啊!
王琛有點內疚,算了算了,親都親了,哥們兒也不是故意的,就當是自己給她按摩的報酬吧,時光又不能再倒流,發生過的事不可能再改寫啊,否則也不會有覆水難收這個詞了,唯一值得讓他慶幸的事,幸好梅姐剛才沒醒過來,不然樂子就大了啊!
……
房間裡。
等到門關上,剛才還在熟睡的梅姐驀然雙手撐在床上坐起來,朝著門外麵看了眼,啞然失笑道:“這小子。”說著,她搖搖頭,起身把門反保險,然後脫掉浴袍,換上睡衣。
再次躺會床上。
梅姐關上燈,閉上眼睛,被窩裡開始悉悉索索動了起來,嘴裡咬著被子邊,發出沉沉的低呼聲。
十幾分鐘後,她緊繃的身子突然一鬆,然後整個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嘴裡喃喃道:“三年多,你走了三年多了。”
梅姐閉著眼睛,眼角一滴晶瑩的淚珠兒劃了出來,原本清心寡欲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她,今晚突然回想起記憶中那個男人,不知不覺已經三年多過去。
默默流了好一會淚水。
梅姐伸出濕漉漉的手,用手背擦了擦眼淚,長長歎了一口氣,自從男朋友去世後,這三年多時間,她一直守身如玉,哪怕再想要的時候,都沒有像今晚這樣,畢竟不和男人有什麼身體上的接觸能夠忍得住。
隻是她千想萬想都沒想到,今晚腰酸痛的厲害,讓自己認得乾弟弟按了按腰肢,那久違的衝動,卻不知怎麼地冒了出來,或許是憋得太久了吧。
梅姐曾經聽人說過,男人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她感覺自己應該就是那種狀態,三年多過去,哪怕沒被撩撥,可是和男人稍微有點肢體上接觸,還是她頗有好感的,內心一直壓抑住的欲望醒了過來。
想了一會,梅姐搖了搖頭,“幸好我這個弟弟有賊心沒賊膽,不然今晚還真不知道怎麼交代,年輕人血氣方剛,我能理解,不過下回不能再給他這樣的機會了,不然對他對我都不太好。”
再一想她剛才稍稍睜開眼偷瞄到王琛親了她一下後驚慌失措逃出去的樣子,梅姐就感覺有點好笑,到底是年輕人麵皮薄,要換個久經沙場的,或許今晚真要出事。
之所以沒有拆穿王琛,是因為梅姐內心有一份感激,今天要不是王琛,她可能真的會丟人丟大了,況且,要是當時睜開眼,自己認得這個弟弟會多尷尬?作為一個高情商的女人,她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樣的事情,或許剛才被王琛占了個小便宜,但是如果自己睜開眼,王琛狗急跳牆怎麼辦?
就算沒有狗急跳牆,那以後兩人還要不要當乾姐姐乾弟弟了?
甚至有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
與其如此,還不如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梅姐絕大多數時候都非常理性。
無欲則剛。
無欲則剛。
梅姐默默念了兩遍,算了,睡吧,彆想那些有的沒了的,女人要自愛,不能因為欲望就胡來,她告誡了自己一番,再次閉上眼睛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