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正在空中翱翔。
頭等艙裡,王琛和梅姐的位置挨得很近,兩人隨意地小聲攀聊起來。
王琛有些感慨道:“像《小姑窺春圖》這種原本屬於我們中國的古董文物,如今還要掏錢去向小日笨買回來,有些可悲啊。”
“能花錢買回來算好的了。”梅姐頗為無奈道:“有些國寶流落海外,有錢都買不回來呢。”
這倒是。
比如說十二銅首之一的狗首,要不是哥們兒費儘心思,老盧頓肯定不會交出來,另外據王琛所知,猛虎食人卣那種頂尖國寶就收藏在日笨京都泉屋博物館裡,同樣有錢買不到。
聊起這些流落海外的國寶文物,王琛來了興趣,道:“姐,您和我說說咱們國家有多少國寶在日笨吧。”
“那可多了去了。”梅姐平攤在放下的座位上,側頭看過來,“我就簡單舉幾個例子,比如說東京靜嘉堂文庫美術館就收藏著我國著名的國寶宋朝建窯曜變茶盞,在1966年的時候,還被日笨指定為國寶,明明是咱們國家的古董,卻成為人家的國寶,你說可笑不可笑?另外還有宋朝建窯曜變茶盞、宋朝建窯曜變茶盞、猛虎食人卣、中華唐鴻臚井刻石等等,哪一樣不是頂尖國寶,我認識不少愛國古董商人想要斥巨資買回來,可是……哎,不說也罷。”
王琛訝然道:“這麼多?能用外交的辦法要回來嗎?”
“肯定不行呀。”梅姐否認道:“就拿中華唐鴻臚井刻石來說吧,二戰以後日笨投降,當時事情太多,就沒人能夠想起這塊石刻,也就一直沒找日笨要,等到了後麵七十年代,中日外交有所交流之後再去問日笨要,被日笨拒絕了,一直到現在,這塊石刻已經在日笨度過了一百一十多年的曆史,在這期間中國多次索要,民間愛國人士也是各種追討,但是日笨就是死賴著不給,還恬不知恥的說:‘這塊石刻已經在日笨待了一百多年了,早就是我們日笨的國寶了,怎麼可能歸還給你們’,人家不給,你能怎麼辦?”
靠。
太不要臉了吧。
合著當初你跑到人家家裡搶了東西拿回去,就變成你的了?哪有這種道理啊!
王琛第一次知道日笨人如此無恥,麻痹啊,彆讓哥們兒知道你們把這些國寶放在哪裡,不然偷都給你偷回來。
他還不信了,憑借著瞬間移動、時光倒流等神奇的技能,想把國寶偷回來有什麼難度。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不知道東西放在哪。
嗨,等到了東京再說,到時打探打探情況,哥們兒決定當一回賊了。
……
東京。
機場下來,王琛和梅姐就招了一輛打的車前往酒店。
一開始王琛還擔心語言問題,後來上了出租車他發現自己想多了,梅姐的日語非常牛逼,王琛對此還有點驚訝,後來聽到梅姐說她精通六國語言後就徹底麻木了。
得,哥們兒就會兩門語言,如果算上方言的話,嗯,勉勉強強三門。
可是梅姐呢?
不僅人長得漂亮,家世好,還精通六國語言,太厲害了啊。
一路閒聊。
到了君悅酒店。
司機說了價格。
然後王琛看見梅姐遞了一大疊日元過去,看樣子得兩三萬,他愣道:“姐,你拿這麼多錢乾嘛?”
“付車費呀,兩萬五日元。”梅姐道。
司機接過錢,按下自動門按鈕,門開了。
王琛一邊鑽下車,一邊傻眼道:“機場到這裡要兩萬五日元?那豈不是相當於一千五百塊rmb了?”
梅姐理所當然道:“對呀,怎麼了?”
王琛差點暈倒,後來聽了梅姐解釋才知道,日笨的打車費非常昂貴,起步價就要六百六十日元,約四十rmb,超過兩公裡後就按每二百七十四米增加八十日元計費。和上海采用分時計價一樣,在日本過了晚上十一點,所有的出租車費均上浮30%,自然,機場到君悅酒店需要支付兩萬五千多日元的打車費。
和國內一對比的話,王琛驀然發現,咱們中國人真是幸福,最起碼打車便宜十倍啊。
進了酒店裡麵。
梅姐用日語和前台溝通了一下,然後讓王琛把護照遞了過去。
在登記資料以後,兩人跟在拎行李的門童後麵上了電梯。
是總統套房,每晚一百萬日元,相當於六萬多rmb。
其實這還算好。
畢竟在香港的時候,十幾萬一晚的總統套房王琛也住過。
房間裡。
梅姐把行李放下,笑著說道:“這裡總統套房比較難預訂,我也是托了關係才訂了一間,今晚咱倆擠擠,你還是住夫人房,好不好?”
原本還以為一個人一個房間,王琛當然求之不得啊,馬上大義凜然道:“條件艱苦點沒事,重要的是咱倆住一個屋子裡,我能保護您。”
梅姐被他逗樂了,“是是是,我弟弟最好了。”她停頓了會,“交流會要明天才開始,我倆休息一會,待會去靜嘉堂文庫轉轉吧,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