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神龍島雖然是臨時決定的,但水師拉出去實戰演練卻是早已便有的計劃,若不是神龍島,也有可能是東瀛,隻能怪洪安通命不好。
安排過接風宴後,沐劍聲一行自去休息。
“相公,攻打神龍島我也要去。”坐在床沿處,沐劍屏邊伺候著夏躍洗腳邊說道。
“你去作甚?神龍島雖說不是水師的對手,但詭異手段不少,更兼洪安通武藝絕倫,實在是天下第一高手,不安全。”夏躍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開什麼玩笑,他自己個兒都不願意親身赴險,何談帶上沐劍屏。
“相公……,我便跟在相公身邊,絕不到處亂跑,而且我師父師叔他們跟著一起,洪安通就是再厲害,怕是也比上這麼多高手吧!”沐劍屏噘著嘴不高興了,嬌聲求道。
“明早再說嘛,待我想想,好不好?”夏躍笑著回道。
“不行,現在就得答應我,要不你晚上去書房睡吧!哼!”跟著他身邊經年,小妮子才不吃拖延計。
夏躍仔細考慮片刻,想到此次攻打神龍島,圍剿神龍教高手本就是準備以火槍隊建功,沒打算打近身高手戰,應該沒什麼太大危險。
再加上屏兒一直在旁求告,左右都是跟在自己身邊,便答應了下來,晚上自然又得了不少好處,卻是不能與外人道。
水路由琉球國抵達膠州外海與陸路從京城到膠州,耗時差相仿佛,因此,第二日一早,夏躍徑直率領二十餘親衛及沐王府高手便直奔膠州而去。
直到眾人身影消失良久,前來送行的徐天川等人方才大鬆一口氣。
“這些日子可把老子憋壞了!”祁清彪一口吐沫吐出,憤憤的說道。
“可不是!”錢老本這些時日也是老大不自在,“這位主兒平日裡話也不多,可每每說話便是直指人心,老錢算是看出來了,那是能成大氣候的。”
“都費什麼話,夏總裁是有大能為的人,要不然,青木堂能有如今浩大聲勢!?他若是沒有本事,胡德第、姚必達、古至中、馬超興那幫老人兒可都是當初跟著國姓爺打過戰的人,能聽他擺布!?”關夫子沒好聲氣的斥了二人兩句。
“算了,都彆說了,我徐某人在天地會裡誰都不服,就敬陳總舵主,夏總裁既然還敬著陳總舵主為上,那徐某聽他支使便是!”徐天川說著歎了口氣。
“徐老既然說到這裡了,那我便也要問一句。”賈金刀這女人本沒打算開口,但見徐天川提起陳總舵主,便悶聲悶氣的說道:“瞧著這人的架勢和擺布,日後是能成大事的,若是大事乃成,陳總舵主位份在他上麵,到時怕是有不忍見之事,諸位又當如何?”
“啥不忍見之事?”賈老六聞言有點兒懵。
“到不了那一步吧!?”關夫子遲疑的說道。
“哼,那爭天下的人,俱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我見這夏總裁,可不是善茬兒!”心中對當日被擒還憤憤不平的賈金刀直接說道。
“呀,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就發緊。難不成各位就沒聽過太祖皇帝當初的故事,那小明王可就死得不明不白啊!”錢老本麵色發白的說道。
“夠了,都彆說了,到時徐某慨然赴死便是。”徐天川一臉青白之色,色厲內荏的斥道。
“你們都彆再亂說,難不成忘了他的手段,若是傳到他耳中,怕是我們這幫老兄弟都落不到好。”關夫子聽到這裡,突然想起那天被夏躍一一指戳秘事的畫麵,心中頓時一緊,趕忙開口阻攔眾人繼續討論。
他這麼一說,錢老本慌亂的四處張望,祁清彪和賈老六也是脖子一涼,眾人紛紛住口,沉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