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光火石之間,兩大宗師重傷。
“哼,一個突厥大宗師,一個高句麗大宗師,這便是中土佛門,嗬嗬,嗬嗬,哈哈……”夏躍冷哼一聲,說著說著,怒極而笑。
掃了一眼麵色煞白的梵清惠,夏躍徑直走向身上數處受創,正自止血療傷的傅采林。
後者見他麵無表情走向自己,心中陡然一緊,一種自突破先天後再未有過的死亡危機感湧上心頭,“你要作甚!?”
“哼,作甚!?蠻夷草寇侵入中土,你說本座要作甚!”夏躍來到他麵前兩米處,提起手臂,變掌為爪,便要斃了這廝。
不說此次,便說楊廣第三次東征高句麗,若非此人不講規矩,以先天大宗師的身份發動突襲,恐怕高句麗早已族滅國亡,中原便可休養生息,世族門閥們也不敢肆意起事。
不要說什麼各為其主、各為其國的話,認為傅采林所作所為無錯,那是無恥聖母的腦回路。
夏躍自認是中原人,屁股坐在中原王朝這一邊,隻要有違中原利益的,便是錯的,錯的就該糾正,糾正不了的就去死吧!
既然傅采林已經打破了先天大宗師不得出手乾預世俗戰爭的規矩,那就休要怪夏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一爪當頭便要抓下去,傅采林也是個人才,鼓足真氣,重重在地上一拍,整個人倒飛出去,避開了夏躍這致命一擊,雖然躲避的樣子委實難看,但命最重要,什麼大宗師的顏麵完全可以不要了。
一擊不中,夏躍飛身追了上去,誓要將其斃在當場。
“救人!”梵清惠見狀忍不住開口命道。
若是放任兩位大宗師身死,唇亡齒寒,想必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今日也難以全身而退,因此,衡量一番後,她朝六僧使個眼色後,大喝一聲,七位宗師級高手聯袂攻向夏躍,試圖救下傅采林。
“卑鄙!”王遠知大怒道。
“豈能容如此宵小以多欺少!諸位同道,今日便是我等同慈航靜齋、淨念禪院了結往日恩怨之時!”王延亦是振振其詞的鼓動道門眾宗師道。
眼見著一場大火拚就要上演,夏躍眉頭一皺,感受到有人窺探,頓時大喝一聲道:“諸位道友靜候,跳梁小醜,本座一人足矣!”
說完,手指彈動,兩枚鐵珠子飛射出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傅采林雙腳,頓時鮮血飆射。然後夏躍回返身子,掌中七枚鐵珠子含恨全力射出,梵清惠等宗師的實力本就不如傅采林、畢玄二人多矣,哪裡躲得開,隻聽七人哀嚎一聲,當場委頓在地。
特彆是梵清惠,被夏躍的鐵珠子擊中丹田,毀去一身修為後,劍典真氣駐容養顏功效消失,整個人刹那間猶如被時光之河洗禮過一般瞬間蒼老下去,原本風華難掩的姿容就像冰與火之歌世界摘去紅神寶石後的梅麗珊卓,枯萎且即將凋零。
了空、真言和四大聖僧也不好過,丹田被毀,其中苦楚,恐怕隻有他們自己知曉。
上一次的淨念禪院之戰,夏躍雖然封住他們丹田,卻因為了空妥協而放了他們一馬。
但此次,梵清惠邀請突厥和高句麗的大宗師潛入中原聯手對付夏躍的行徑,無疑將夏躍刺激到了,下手再不容情麵,直接一擊毀掉了七人內功修為,數十年苦修毀於一旦。
鐵珠子拋射出去後,夏躍看也不看結果,便如早知道會如何一般,徑直追上傅采林,一腳踩住對方頭顱,冷笑道:“既然敢侵入中原逞凶,就得為此付出代價,你這條命,我就代楊廣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