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魯聞言想及宋閥的地位,倒也沒反對,讓侄兒和侄女扶住傅君,便運起內力一掌貼在她後背上,打算為其療傷。
啪……
嘭……
掌力剛剛沁入對方經脈,一股絕強的真氣便猛然襲來,宋魯猝不及防,愣是被這股真氣衝擊的胸口一窒,差點兒噴出一口鮮血。
好在這股真氣強歸強,但並不多,他僅僅抵禦化解片刻,便徹底劃去異種真氣。
“籲,好霸道的真氣!”宋魯收回手掌,緩緩平複體內震蕩的內力後,長出一口氣,駭然驚道。
同時,想及這奕劍門女弟子體內那股絕強的異種真氣,宋魯心中有些後悔了。或許自己等人根本不該救她,若是因此惹上一位強者,實在不值。
宋師道招來兩名侍女將傅君送進艙室休憩,這才扶住有些脫力的三叔,關切的問道:“三叔,怎麼了?”
“打傷她的人來曆不凡,咱們恐怕惹下麻煩了!”宋魯將異種真氣之事一說,宋師道麵色也十分難看。但想起剛才怦然心動的感覺,腦子裡已然全是傅君的嬌顏,便不管不顧的說道:“三叔,不過一弱女子,想必不當多大事兒!”
弱女子!?
奕劍門的核心弟子,傅采林的親傳弟子能是弱女子!?
宋魯正待要說道說道,結果瞧見侄兒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傅君被送入的艙室方向,作為過來人,豈能不知他在想些什麼,隻能輕歎口氣,不再多說。
運河行船不同於大江,若是在大江行船,到了夜間便得停船休憩,以免遭遇江礁灘塗出事。而人工開鑿的大運河,不慮這些,夜間行船掌上風燭便可。
夏躍座下的五牙龍舟與宋閥座船當日深夜便交錯而過,前者南下,後者北上,互相都沒發現對方。
傅君是第二天午時方才醒轉過來,用了一小碗粟米粥,瞧見前胸處纏繞的繃帶,想要動彈,卻發現渾身酸痛無比,四肢乏力。
夏躍隨手一擊,便讓她傷成這個樣子,若非宋師道相救,宋魯全力療傷,她怕早就溺水死在運河中了。
念及此處,傅君內心黯然無比。
夏妖道如此實力,自己的師仇該如何才能報!?
清醒過後,念及此番襲擊的遭遇,傅君內心茫然無措到了極點。
“姑娘,你醒了!感覺身體怎麼樣?”宋師道得到侍女稟報後,急忙趕了過來,一到便滿臉關切的問道。
“多謝公子搭救!”傅君掙紮的支起上身,微微點頭,語氣虛弱的謝道。
“姑娘重傷未愈,快且躺下,切勿多禮!”宋師道見她樣子,心中隱隱發痛,趕忙上前欲扶持她躺下,手剛伸過去,傅君立即側身避過。
宋師道這才發覺自己行為有些孟浪了,頓時麵色發窘。
此時,宋魯也聞訊趕了過來,看到侄兒患得患失的模樣,心中暗自歎息英雄難過美人關,嘴上卻毫不顧忌,直接問道:“老夫宋魯,敢問姑娘尊姓大名?是否奕劍門高徒?”
傅君聞言心底陡然一驚,旋即又覺著刻意隱瞞已經沒了必要,想必對方已然認出自己腰扣上的黑白棋劍紋徽記,於是坦然承認道:“宋前輩,晚輩乃是奕劍門弟子傅君,感謝前輩療傷大恩!”
“傅大宗師首徒!?”宋魯可不是侄兒這種小年輕可比,對江湖秘聞知曉的清清楚楚,一聽這個名字,便驚呼出來。
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