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帝將禦書房侍奉的太監們趕走,二去獨一番暢談,甚至可以夏躍是在手把手的教朱由檢如何當好皇帝、如何平衡文武關係、文官派彆關係之後,‘傳臚’結束。
當晚,皇帝便定下了三鼎甲的名次。
夏躍當之無愧的狀元,周延儒的姻親吳偉業是榜眼,原本的榜眼則是探花。
要得就是這個效果!
武道金丹境武者的氣勢配合上武道聖體的氣度,再加上雷劫鬼仙的威壓,祖大壽以下上百名遼東鎮將官心神瞬間為之奪,一個個望向夏躍的目光滿是敬畏躲閃之色,一群沙場悍將竟然直接慫了。
夏躍豈會慣著這幫驕兵悍將!
因此,夏躍宣旨之後,隔了半晌,遼東鎮自祖大壽以下,竟無人領旨。
區區一名五品兵部郎中,竟然以為能調遣偌大的遼東鎮?當我祖某人是傻得麼?!
皇帝竟然在聖旨裡要遼東鎮上下悉數聽從夏躍調遣,甚至還給了夏躍便宜行事、先斬後奏的權力,這是鬨甚?
待到旨意宣讀完畢,遼東鎮上下自祖大壽起,全都變了顏色。
自己此行若真是要對祖大壽不利,甭行轅裡埋伏的數百刀斧手,便是整個遼東鎮上下三萬餘官兵齊齊上陣,也救不了他。
笑話!
夏躍感知多敏銳,對此心知肚明,但麵上卻不動聲色。
此次,夏躍巡閱遼東鎮,召集眾將宣旨,祖大壽亦是心懷戒備,行轅左右皆埋伏有刀斧手,生怕錦衣衛緹騎趁著宣旨時暴起發難。
自崇禎二年十二月,袁崇煥下獄,祖大壽被朝廷嚇得北逃,之後雖然被孫承宗勸回,卻也對朝堂滿懷戒心,從此輕易不離軍營,生怕被朝中文官們害了。
夏躍隨行的除了兵部職方清吏司官吏,尚有崇禎帝加派的百位緹騎。五月初二,一行人入寧遠城,旋即召集遼東鎮上下將領齊聚總兵行轅宣旨。
此時的遼東鎮總兵官乃是祖大壽,正奉剛起複的薊遼督師孫承宗之命監修大淩河堡。
出山海關,欽差儀仗沿途也不停留,直驅遼東鎮本兵所駐寧遠城。
明末的下形勢,夏躍了如指掌。雖此方世界因為妖魔亂舞,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可大體局勢還是沒有改變的。居帝位上百年,夏躍對處理此類事頤心應手。
想整頓帝國內部事宜,首先得解決了盤踞遼東的後金以及初具軍閥雛形的遼東軍鎮。
安內必先攘外!
到吏部注冊,轉到兵部見過尚書、左右侍郎等上官,也不管上司和同僚們如何作想,夏躍回過頭便入宮領了欽差的尚方寶劍和旨意,挑了幾名年輕的司內主事及吏員,次便打起欽差儀仗出京北上山海關,直奔遼東鎮。
新科狀元、六元魁首夏郎中打破了國朝慣例,入職便一躍成為六部實權的正五品郎鄭
深知皇帝秉,又想坐穩內閣首輔寶座,周延儒二話沒便附署了旨意,皇帝、內閣聯署,旨意下發,夏躍的職事板上釘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