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夏躍提溜著早餐給黃穎送去。
“昨天那個人是乾嘛的?”已經從出租屋退房搬到國術堂住下的黃穎一麵洗漱,一麵問起昨天的事情。
“未來的客人!”夏躍坐在藤條椅上翹著二郎腿說道。
“客人?”黃穎一臉迷惑。
“嗯,以後會來這裡學習國術的顧客!”夏躍漫不經心的應道。
“店裡也確實是要招些學徒!”黃穎將麵巾掛好後,素麵朝天的走過來,端起小米粥喝了口,然後滿足的拿起素包子咬了口,“之前跟你說要招聘些醫師過來,你總不同意,招收學徒自己教也行!”
看樣子,她對於國術的理解還是很片麵,隻以為是之前那種推拿針灸的醫術,根本不清楚夏躍要布武的打算。
見狀,夏躍也不解釋,笑了笑便讓她慢慢吃,起身去了一樓後半部分的練武廳。
這個廳麵積幾乎占到了一樓半層的麵積,地麵上鋪的也不是瓷磚,而是鋪上厚厚一層細沙後再鋪一層青石板,最上麵一層則是厚厚的橡膠地板。
稍稍用力踩了一腳,感受一番地麵承受力後,夏躍大為滿意。
他可不想以後教導武學時,總是給這裡換地板。
回到接待廳後,黃穎正在同施工方結算工錢,幾名工人正在清理堆積在前廳的裝修垃圾,工程到現在已經算是徹底完工。
“下午你去人才市場招聘幾個服務員,我先回家了!”夏躍招呼她一聲便要離開。
“……”黃穎沒理他,這位老板當甩手掌櫃太利索了,自己幾乎已經包打天下,牢騷也沒用,看在豐厚的工資份兒上還是任勞任怨的繼續乾吧!
沒聽到回應,夏躍也不尷尬,笑了笑便轉身朝門口走去。
“夏先生!”剛走到門口,就見張繼業跟在一個白發老者身後走過來。
饒是早就從孫子那裡聽說過夏躍的年輕,但張玉鶴瞧見夏躍這幅二十出頭的模樣,依然呆愣了一下。
不過,畢竟是久經世事,他旋即回過神來,抱拳說道:“未曾想夏先生竟如此年輕,真真是天縱奇才,老朽武當原式太極拳傳人張玉鶴見過夏先生!”
“前輩過譽!”夏躍上下打量一番老者,暗暗讚歎,能夠在武道不興的時代晉升化境宗師境界,實屬難得!彆看自己在其他世界中曆經數百年,但放在現實世界,這張玉鶴乃實打實的前輩武者,當得起自己一句前輩之稱。
“夏先生這是要去哪裡?”張繼業見他要離開的樣子,趕忙從旁出聲問道。
“前輩剛從金陵趕過來?”夏躍不答反問道。
張玉鶴聞言笑著點頭,“繼業不懂事,老朽卻不能不知禮數!所謂學無先後,達者為師。既然是要求教夏先生,自該登門拜訪才是。昨日繼業無禮,還請夏先生海涵!”
“沒什麼,前輩多心了,實不相瞞,我近日確實有事纏身無法離開,否則便隨繼業一起去金陵看望前輩了!”彆人禮數周全,夏躍自然也不會端著,客客氣氣的解釋起來,接著好似才想起張繼業的問話,又說道:“索性今日無事,夏某做東,便請前輩一起去昨日茶樓敘話如何?”
“嗬嗬,那便恭敬不如從命咯!”張玉鶴笑眯眯的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