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框(2 / 2)

明明是這樣很普通的一個動作,但不曉得為什麼,孟瑤卻覺得這場麵有點兒曖昧的感覺......

麵上微紅,孟瑤在心裡暗暗的唾棄著自己。

她覺得她的思想已經不乾淨了。明明眼前的這位都不能稱之為百分百的男人,她怎麼能在他的身上,還有他隨手的動作上麵看到曖昧的感覺呢?

而且李承策平日給人的感覺原就十分的禁欲,等閒的人都不敢輕易離他太近。

約莫是許久都沒有聽到回答,李承策眉眼微抬。

孟瑤看他的目光雖然是偷偷的,但還是被他給捕捉了個正著,想要躲都躲不掉。

而且,孟瑤還看到他看著她時,一雙長眉有些不悅的擰了起來。

所以,剛剛李承策的那個話,是在問她?

孟瑤不敢不回李承策的問話,但她也不敢隨便對號入座,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殿下剛剛那話,是在問奴婢?”

李承策目光涼涼的望著她。

在他身邊伺候了這些日子,到現在還沒有學會察言觀色麼?連他這話在問誰都不敢確定,還要特地問他一句。

還是說,他平日同她說的話太少了,所以她才會這般懷疑?

頓了頓,李承策便嗯了一聲。

孟瑤開始在想這話她應該怎麼回答。

她以前都在做些什麼事?

其實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彆的事。除了跟外祖母學習刺繡,其他的無非就是讀書啊,玩啊之類同齡人都會做的事。

但是關於刺繡的這件事她是不能對李承策說的。也不曉得為什麼,這位殿下前兩次但凡提起他刺繡的事來好像語氣都不太好的樣子。

想了想,就隻含含糊糊的說道:“也沒有做什麼,就,每天為了生活奔波。”

這其實也是實話。之所以會每天努力讀書,不還是想畢業了找份好工作,然後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麼。

李承策掀起眼簾看了她一眼。

她這話回答的實在沒有誠心,等同於壓根就沒有回答。

不過他也是,怎麼會忽然問她這樣的話。

隻是想要借她誕下自己的子嗣罷了,何必要關心她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任憑她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都與他無關。

唇角彎起一個自嘲的弧度,他沒有再說話,拿了蓋碗慢慢的喝茶。

孟瑤見狀暗中鬆了一口氣。

她還真擔心李承策會一直追問下去,那她估計很快就要露餡了。

因為對於瑤姬的過往她壓根不知道多少,以前隻是憑著原書中的一些隻言片語在蒙罷了。

將手中的蓋碗再次放下的時候,有一名內監走了進來。

彎腰躬身行過禮之後,這內監低頭恭敬的說道:“殿下,信王在外麵求見。”

“信王?”

李承策口中輕嗬了一聲,語聲冷淡,“那便讓他進來吧。”

內監應了一聲是,轉身出去。

李承策的目光卻又不由自主的往孟瑤那裡瞥了過去。就見她依然垂手低頭站著,麵上神情平靜,看不出絲毫變化。

待他移開目光,就看到李承霄已經抬腳走進了屋裡來。

李承霄其人,相貌雖然也生的俊美,但常年沉著一張臉,一雙眸子也如同鷹隼一般,看人的時候都是凜冽的殺意。

他這樣的人,想必不曉得何為和光同塵。自然,在李承策看來,他這樣的人也成不了大氣候。

因為李承霄將所有的野心都悉數展現在臉上,明眼人一見便知。想必往後甚至都不用他主動動手,李承霄便會急不可耐的跳起來與他爭奪皇位。

對此他隻需提前謀劃籌備好一切,到時再做了痛心疾首的樣子將李承霄伏誅,依然不損他半點寬厚仁德的名聲。

於是麵上浮上兩分平和清淺的笑意。待李承霄對他行了禮之後便笑著說道:“皇弟無需多禮,平身。”

又吩咐站在旁側的內監:“給信王賜坐。”

內監應了一聲,走到旁邊搬了一隻繡墩安放在木榻附近。

因著內監心中想的是左為尊,於是便將這隻繡墩安放在了李承策的右手邊。

孟瑤彼時又正好站在李承策的左手邊。也就相當於說,她就要同李承霄麵對麵了。

作者有話要說:滴,三人同個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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