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因長相惹出了不少麻煩,男的女的,在鏡中練習無數次才有了讓人一眼看來隻覺清冷疏離,不易接近,不招惹是非。
微微攥緊的手表明許長安的狀態並不好,而係統急切的聲音也在他耳邊響起:
“宿主,你還好吧?”
“很不好!”許長安咬牙切齒的回道。
一邊回答,一邊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澆著臉散熱,緩解燥意。虛靠在洗手台掏出手機正打算撥打司機電話,耳邊卻傳來了關門聲。
聞聲轉頭之際便隻覺一道黑影朝自己撲來,身體的條件反射讓他身體朝一邊偏去,躲開了這一突然襲擊,也看清楚了對方。
一個滿臉紅光身材發福的中年男人正雙眼猥瑣的看著自己,對方的舉動許長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再抬眼看向對方身後緊閉的房門,許長安眉頭蹙起,眼底閃過一絲厭惡,眼前的一幕讓他回想起了曾經,可真是件不讓人愉快的事情,耳邊傳來的話語,更是令人惡心至極。
“寶貝,彆躲嘛,等老子爽完額外補償你。”
“補償?”眼底略沉,許長安想到某種猜測。
“寶貝可真會玩,本來覺得價格有些高,可一見寶貝你,我便覺得太值了!”中年男子欺身而上,如同看貨物一般,放肆的打量著許長安,雙手朝著他身上抓來。
猜測得到證實,許長安深吸一口氣,原本帶上一絲迷離的桃花眼此時卻滿是狠厲,一手打掉對方伸過來的手,不再有絲毫的顧忌,一拳直接朝著對方的麵門揮去,將其打到在地,而後拚儘全力泄憤般的在對方未反應之時手腳並用,將對方往死裡打,拳拳到肉。
空曠的洗漱間裡回蕩著一聲聲拳頭擊打肉發出的砰砰聲,係統清楚的聽到了肋骨斷裂的聲音,卻不敢出聲阻止自家宿主。
這時候的宿主好可怕,也終於讓它知曉了不是幻覺,靈魂中的那些黑色如霧氣般將白色的部分包裹,直至全部染黑。
WHAT,怎麼可能?係統瑟瑟發抖,它究竟簽訂了什麼樣的宿主?想哭!
耳邊傳來對方的求饒聲悶哼聲,卻並未讓許長安停手,即便身體內的異樣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他,讓他的力量極限下降,可是此時的大腦卻是異常冷靜,腦海中隻有一個聲音告訴他,想要不被欺負便將對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才能脫離險境,一如當年。
“宿主,宿主,你清醒一下,他已經昏過去了,再打會出人命的!”係統忍著懼意,帶著哭腔勸解道。媽媽呀,它害怕。
第五章
現在係統內心是奔潰的,它沒想到看起來長得像小綿羊的宿主其實是尊大殺神,這漆黑的靈魂,這股狠勁看得它心肝直顫。
理智回籠,許長安長籲了一口氣,用腳踢了踢腳下的一攤不知死活的軟肉,頭上頂著的某某公司經理,嗬了一聲,真是小瞧了對方,一計不成再生一計,絲毫不浪費。
若針對的人不是自己,他該給對方鼓個掌了。
身體似用光了最後一絲力氣,猛的跌坐在地,身體燥熱,呼吸混亂,西裝外套的扣子在打鬥的過程中崩開,此時的他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該有多狼狽。
許長安自嘲的笑笑,隨手抽出一張因打鬥而散落在地的紙巾盒裡的紙巾,許長安伸出白皙的手掌,動作仔細的用紙巾擦拭著手裡沾染上的對方血跡,眼底的認真像是完成某種儀式般。
此時的他腦中尤為冷靜,理智還在,虛軟的身體在耗儘力氣後以他目前的狀態是回不去家了。咬了咬舌尖,痛意傳來:
“係統,明天星期一,對嗎?”
“是的”
係統點了點頭,卻為眼下的事情著急:“宿主,你怎麼還有心情關心明天的事情,現在你可怎麼辦?”
“明天要上學。”
“嘭!”的一聲撞門聲掩蓋了許長安說出口的話,瞳孔微縮,抬頭看向正前方,身體的肌肉繃緊,隨時防備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衛生間的門在這聲巨響中依舊□□的掛在門框上,隻是放置鎖芯的位置報廢而已,不待他感慨這門的質量上乘,印入眼簾的是身穿黑色西裝的兩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衝到身前時許長安能明顯感覺到他們的身形一頓,而後身形向兩邊微移,頭整齊的朝身後望去。
許長安將目光看向其身後,眸中微訝,腦中緊繃著的弦吧嗒一鬆,想起之前在小花園見過的尷尬情景,再看看此時一身狼狽的自己,心中不免感到好笑,怎麼每次碰到對方,都不是好地點。
眉眼微挑,嘴裡忍不住調侃道:
“顧家主怎麼不再來晚一點,到時候估計可以給他收屍了。”說完,挑釁似的踢了踢腳邊已昏過去的人。
四周狼藉,地上還有一攤血跡,許長安狼狽的靠在牆角,說出的話滿是質問,若換一個人可能會覺得許長安如何如何,可在顧裡的眼中卻是個打架被家長抓住後傲嬌的告狀求抱抱的模樣。
視線在對方的身上打量,確認真的沒有受傷後,原本提著的心終是放下,緊繃的肌肉也放鬆下來。
想到在屬下通報他此事之時原本是讓其自行處理好,可在聽到對方的名字後,他便親自趕來處理,還好,他沒事。
緋紅的臉龐,點點汗珠滑落,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正定定的看著自己,眼波流轉,媚態橫生,心下一動,顧裡微微低頭與之對視,眼底滿是炙熱和勢在必得,說出的話卻是一本正經:
“十分抱歉,在顧家的宴會上讓你出事,我們會將事情查明給你一個交代!”
說完向後打兩個手勢,身後的兩位保鏢便動作迅速的拖著地上已經陷入昏迷的人離開,看樣子是打算從對方的嘴裡問出些東西來。
“交代,什麼交代?以身相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