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這種事情誰還公之於眾。
用毒,刺殺,離間......辦法多了去了。
現在早就不是春秋那個年代。
還講究什麼道義。
兵者,詭道也。
學兵道的人不會傻成這樣,心不嚴,手不狠都無法在軍中立足。
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人抓住手腳。
轉頭一看李儒,隻見他臉上同樣是一臉凝重。
“嶽丈大人,鮮卑那邊看來是有高人相助,招招都打在咱們的軟肋上,咱們想到的路子都被他們堵死了。”
董卓捏緊拳頭,空有一身武力,卻是連敵人的影子的看不到。
“你小子鬼點子比我多,現在咱們應當如何?”
李儒搖搖頭,手指輕叩桌麵,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說道:“古
來勝者有五,知可以戰與不可以戰者勝;識眾寡之用者勝;上下同欲者勝;以虞待不虞者勝;將能而君不禦者勝。”
“今一為不可戰,二為敵眾我寡,三為上下異心,四為吾等以勞待逸,五為將能而君禦,欲勝,難矣。”
“說人話。”
“沒法子。”
......
某個偏僻小縣城外。
一位騎著驢子的官員晃晃悠悠走在前頭,身後跟著一應家眷,幾位拿著刀的差人護在左右。
官員看著身上的官服,美滋滋的對著身邊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笑道:
“嘿,師爺,這縣令官服還挺好看。”
被稱作師爺的男人當即豎起一個大拇指,吹捧道:
“主家穿上這官服,那叫一個英姿颯爽,彆人看著,還以為是天上星宿下凡了呢。”
縣令咧著大嘴,露出泛黃的大牙,拍了拍鼓起來的肚子,故作謙虛的說道:
“說的太過了,咱就是比常人威武英俊了一點,不過這官服防風防凍,就是好像不防腐。”
師爺接話道:“那縣令得多注意。”
縣令點點頭,“嗯,是得多注意。”
“要是被人看到可不好。”
“嗯,不好,誒?你為啥不讓咱防腐?”
“這......這又不是大人的錯,是衣服的問題,全天下都這樣,不要讓人看到就行。”師爺嘿嘿一笑,殷勤的說道,“眼不見,即為淨嘛”
“哈哈哈,咱就喜歡你這嘴。”縣令拍著手,雙眼都笑得眯成一道縫。
又感歎的說道:
“哎呀,要不是當今聖上賣官的英明之舉,咱這輩子都當不上這個官。”
“大人,為何?”師爺好奇的問道。
縣令富態的大臉揚起笑容,“我太爺爺是地痞流氓,爺爺是土匪,老爹是強盜,到了我這一輩,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從良為商。”
看著縣令的笑容,師爺從心裡打了個哆嗦。
難怪以前凡是跟你作對的人都被屠了滿門,原來這就是從良。
這時,走在前麵的一個差人靠近,對著縣令抱拳說道:
“大人,咱的赴任縣城到了。”
縣令整理一下官服,問道:
“哦?是哪?”
“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