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麼好的機會,為何不渡河而擊?”
若有一支弓弩手守在河邊,必能對渡河的鮮卑人迎頭痛擊!
為什麼張角沒有下令?
難不成自己看走眼了,他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幾個時辰過後,已有五萬鮮卑步卒渡過河流,一座堅營立於河邊,稍有雛形。
營外分布的紮馬坑和拒馬分布各處,防備漢軍的進攻。
“桀桀桀!此戰過後,我慕容負必定揚名天下!”
站在河對岸的慕容負笑容越來越大,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
此戰已定!
漢軍的失敗如今隻是時間問題。
曹操聽著手下士卒的稟報,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
“完了,現在徹底完了。”
“就算是現在調撥兵馬前去攻營也必
定打不下來。”
抬頭哀怨的看著張角,沉默倚劍而起。
“既然先生打算坐以待斃,操恕不奉陪,就算是死,操也要讓鮮卑人感受一番我漢人的骨氣!”
張角緩緩睜開雙眼,看著曹操,輕笑道:
“孟德,你的性子還是太急,需得磨一磨。”
“算算時間,也是差不多了。”
曹操聽著張角的話,恍如抓住救命稻草,他就知道以張角的本事,不會打沒把握的仗。
“先生到底在賣什麼關子,可急死我了。”
張角邁步走向帳門,曹操拎著劍連忙跟在身後。
二人來到帳外,張角拿起羽扇一指,“斷流!”
話音剛落。
羽扇全數崩開,鵝毛飛起,順著風飛向河麵。
那七支鵝毛一落到河麵,就如劍一般沉入河底。
正在渡河的鮮卑人震驚的發現。
麵前這一條洶湧澎湃的黃河支流的流量竟然慢慢停了下來。
不是把河流分為上下兩部分,而是在河流的中心位置,把整條黃河支流劃分為左右兩邊,如同兩道麵對麵的城牆一般。
乘著鮮卑士兵漂浮河麵的木頭一來到截麵,直接被激流衝了進去。
恍如跌入萬丈懸崖。
看到這一幕的鮮卑士兵瞪大了雙眼,匆忙向各自的對岸遊過去。
這要是被吞進去了,怕不是屍骨無存。
哪怕鮮卑士兵已經在第一時間遊向對岸,還是有不少人掉入這河中懸崖。
正在狂笑的慕容負一下子僵住了。
臥槽!
這tm是什麼情況?
張角背過手,站立於營外,笑意盈盈。
斷流乃是使江河斷流,正是地煞法門中的分水之法。
現在渡河成功的鮮卑士兵就是甕中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