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上書,‘九死一生之地’。
旁邊還有規則,就是說這十個洞口,有九個是死路,隻有一個是活路。
而帝顏歌正在糾結選哪個洞口。
她剛才嗅來嗅去,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現。
因為這洞作弊,竟然屏蔽了她的嗅覺。
“小毛球,彆擔心。我們可以選擇往回走。”
蕭絕一把提溜起帝顏歌,就要往前走,突然發現回頭的路,竟然消失了。
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沒有選擇,必須要從前麵十個洞口選一個走。
十選一,活下來的機會,隻有一成。
蕭絕不禁苦笑連連。
就在這時,還有更苦的事,南宮家主和之前的黑衣男,也不知道從哪滾了出來。
帝顏歌抖了抖小耳朵,顯然對這兩人的到來並無意外。
南宮家主和黑衣男都有些狼狽,兩人灰頭土臉的,身上的衣物都成了條狀。
尤其是那個黑衣男,之前又是裝逼的黑衣,又是兜帽,現在彆提兜帽了,連身上黑衣都保不住。
那衣服隻是鬆鬆垮垮地掛在那裡,不過也難怪他會戴兜帽,真沒想到這堂堂修者,竟然會是地中海。
說實話,她真沒見過地中海的修者,因為修者的身體素質都非常強大,身體更是挑不出任何毛病,所以絕對不會有地中海出現。
一般這種情況,應該是修煉了什麼禁術,所造成的反噬。
帝顏歌用小爪子拖著小下巴,認真分析著。
至於那人修煉了什麼禁術,那她就猜不到了。
禁術啊,一聽就是要命的玩意,想想就讓人羨慕。
不過學了要變地中海,帝顏歌蹲在那裡,用兩隻小爪子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小腦袋,這個,她還是有些糾結的。
這時,蕭絕一把提溜起小毛團,生怕這兩腰圓膀粗的人,將她給壓壞。
蕭絕在一邊等著南宮家主兩人醒來。
既然他兩能將他們送下來,肯定有辦法送他們離開。
很快,兩人悠悠醒來。
尤其是南宮家主,在看到白毛團子後,激動得直抽抽。
“小畜生,你害得我好慘?你是不是故意帶我們去那個地方的?那個金發小子呢,我要當著你的麵將他撕碎。”
南宮家主氣急敗壞地道,顯然他這一路上定是過得驚心動魄。
他在掃了一眼後,便又冷嘲熱諷道:“那小子竟然不在,該不會是被你拋棄了吧。畜生就是畜生,就是養不熟。”
這老頭一口一個畜生的。
帝顏歌突然小脾氣又上來了,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裡全是怒意。
就算她要作死,也要先給這老頭一點教訓,不過這事暫且不急。
而蕭絕則是詫異地掃了眼,手上提溜的小毛球。
不對勁。
以前隨時都炸毛的小毛球,這回竟然連點動靜都沒有。
就像是在憋什麼大招。
真是可愛的小東西,還會記仇呢。
蕭絕揉了揉帝顏歌的狗頭,衝已經站起來的南宮家主道:“南宮家主,小毛球是我的靈獸,你以後說話乾淨點。還有,我要出去。”
“蕭先生此言差矣,這小東西,是我南宮家花了五千靈石買下的。還請蕭先生將此物歸還。”
南宮家主貪婪地看著帝炎歌,那雙狹小的雙眸中,儘是算計和陰狠,同時一隻手也伸了過去。
還沒等帝顏歌有所反應,蕭絕已經一劍向南宮家主的手砍了過去。
南宮家主的修為也不低,同蕭絕差不了多少。
按理說,如果兩人打起來,也就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蕭絕也知道這一劍過去,也就隻有威懾作用。
然而,自家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聽到清晰的刷的一聲,南宮家主那隻伸出來的手,當場就被砍斷了。
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蕭絕,看著他那不靠譜的劍,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是這些天,他的所作所為,感動了這把劍,所以它已經同他人劍合一了?
他拿著劍,有些激動。
至於砍了南宮家主的手,他根本就不在意。
帝顏歌白了眼那把多事的劍,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把劍怎麼突然變得不正常。
不過討好她也沒用,她是不會收它的。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