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了兩次挨打經驗的眾人,當即習慣性地閉了嘴。
也就隻有墨長流在那裡冷嘲熱諷:“你做夢吧。你以為你是洛子吟,還是龍炎澈,你不過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師父。你以為她會在意你?”
伊月華看著光幕,眼眸有一瞬間柔和:“她是為了我。她是為了趕回去給我治傷。”
“嗬,如果真是為了你,那我……”
墨長流不屑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聽到光幕裡帝顏歌喃喃的聲音響起:“怎麼辦?這樣下去就來不及給他治傷了。”
“……”
墨長流瞪了伊月華。
怎麼就這麼氣呢?
神座上的帝顏歌:“……”
……
那邊的帝顏歌沒想到這妖獸這麼難纏。
她看著那隻傷痕累累,身上到處是焦黑,還有數不清的劍傷的乾白獸,決定加大輸出。
而乾白獸原本凶狠的眼眸,已經逐漸變得委屈。
此時乾白獸也很慌。
因為,帝顏歌依舊對它又是火球又是劍氣的輸出,根本就知道什麼叫累。
而且這個人類,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無論它給她造成多重的傷,都沒見她皺一個眉頭。
這種人還是人嗎?
乾白獸當即又想哭了。
不過想想它的小臀,還是她才得救。
於是乾白獸噗的一聲,瞬間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變成了小小的一隻。
那蠢萌的狗臉,外加藍色的純粹的圓溜溜眼睛,小小的一團,步履蹣跚地朝帝顏歌小跑過去。
帝顏歌在它變小的時候,就已經傻眼了。
這玩意怎麼這麼像二哈幼崽。
要不是它身上還帶著熟悉的焦黑和傷痕,她都以為是假的。
雖然它的身上掛滿了傷痕,但依舊改變不了萌物的事實。
再加上乾白獸的那兩隻藍色的圓眼,正水汪汪地看著她。
這誰還下得了手?
帝顏再次感覺到神識裡有契約在形成,當即道:“不用……小爺我從不簽契約獸。你就配合一下,當我的考核成績。”
“哎呀。來不及了。”
帝顏歌單手抓起小二哈,跳上蒼梧劍,衝向月渺峰。
在門口看守的師兄,隻感覺白影閃過,什麼都沒發現。
帝顏歌到了月渺峰,就將二哈往她的房間一扔,便去了伊月華的房間。
果然伊月華已經暈了過去。
經過一晚上的忙碌,帝顏歌的左手都在顫抖,她本想用右胳膊擦擦汗,突然發現右手的手掌竟然壞死了。
雖然手掌依舊通紅如血,但她確確實實地知道,她的手真的壞死了。
連她自己都懵了。
這真不能怪她,昨天檢查的時候還沒什麼毛病。
明明隻要花點時間就能救回去。
怎麼就一個晚上,就變成這樣了呢?
難不成是因為紅麟果的原因?
畢竟這東西,她也是第一次見。
此時,如果她不截肢,很可能會直接狗帶。
問題是,這種狗帶是無效的,因為隻要現在截肢就會沒事,明明有能力救,卻不自救,那和自儘有什麼區彆?
到時就會真死。
帝顏歌的麵色突然慎重起來。
她匆忙回到房間,合上門,隨意地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手起刀落,便將自己壞死的手掌給砍了。
這一操作,她房間裡正追逐的三隻萌寵,直接被驚到了,三雙水汪汪的圓眼睛齊齊地望著她。
連光幕外看著的眾人,也是滿臉皆是震驚。
“……”
雖然那隻手已經壞死,但好歹猶豫下啊。
那可是自己的手啊。
不愧是他們的硬漢妖帝,簡直就是個瘋子。
伊月華和蕭絕看著光幕怔在那裡,好一會,同時喃喃地開口。
“她都是為了我。”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