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
秦母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女兒竟然為了江綰詛咒她生了癡呆病不說!還罵她又老又蠢!
“死丫頭!我真是白養你了!”秦母痛心疾首地罵她。
江綰目的達到了,轉身離開。
秦母惱火至極,“秦文芳!你彆逼我現在揍你!”
秦文芳的傷口已經開始崩裂滲血,但依然死死地抱住秦母,不讓她找江綰的麻煩!
但江綰也沒走了,被神色冰冷的江母攔住了。
秦母麵色一喜,立即喊話,“親家!江綰口袋裡有張紙條,她還在挑撥我家女兒和她大嫂的關係!”
秦母來的時候,沒有聽到之前的話。
她還懷疑自己女兒有那樣可怕的想法,是不是又是江綰挑唆的,所以想看看江綰在紙上到底寫了什麼東西。
總之,自家孩子是好的,自家孩子做壞事,肯定是彆人帶壞的!
江母盯著江綰,那是一種不加掩飾的,看著仇人似的眼神。
她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命令江綰:“拿出來!”
江綰沒有理會她,避開她要回病房。
江母抓住她的衣服,執意要去搜她的口袋。
江綰再次意識到不能說話的憋屈,猛地推開了江母,跑回了病房。
江母緊跟其後,堵在了病房門口。
紅姨立即擋在江綰前麵,“你追我們家綰綰乾什麼?”
江蘭茵關心地問道:“媽,怎麼了?”
江母憎惡地望著江綰,“她剛剛又到秦文芳麵前去挑唆。”
江蘭茵驚訝有難過的望著江綰,“姐,媽說的是真的嗎?”
江乘風有一段時間以為江綰就算不如蘭茵善良懂事,但也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他厭惡地盯著她,神色失望透頂,“江綰!你是不是有病?你為什麼總是要跟蘭茵過不去?
你越是這樣,爸媽越不會喜歡你,我也不會!我的妹妹不會像你這樣惡毒!”
紅姨見他們一個個地都欺負江綰不能說話,臉色難看道:“她現在不能說話,她怎麼挑唆?”
江母:“她會寫字!她寫給秦文芳的紙條還在她的口袋裡!那就是證據!”
紅姨轉頭看向江綰,江綰搖頭。
紅姨相信她,“她說並沒有。”
江母惱火道:“秦文芳的母親親眼所見,她讓秦文芳以為是蘭茵害的她。
上次她已經害得蘭茵被秦文芳所傷,失去了一顆腎,失去了做母親的機會。”
江母痛恨至極,厭惡至極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射向江綰,
“這次你還想怎麼樣?你非要害死蘭茵嗎?
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一個冷血狠毒的孩子!”
江蘭茵神色蒼白又虛弱,“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江母:“江綰,你敢把口袋裡的紙條拿出來給大家看嗎?”
柳嵐不是看重江綰嗎?不是欣賞江綰嗎?
她就讓柳嵐看看她喜歡又欣賞的江綰是怎樣一個陰暗卑劣無恥狠毒的小人!
江綰寫了一張紙條給紅姨,【問她,如果沒有這樣的紙條怎麼辦?】
紅姨看後,“如果她口袋裡紙條不是挑唆的內容呢?”
江蘭茵忙說道:“是誤會就最好,姐姐不是這種人。”
紅姨:“你們說搜就搜,搜不到就一句話算了?”
江母擰眉,對方不過一個侍候人的東西,有什麼資格在她麵前說這種話?
“你想怎麼樣?”
紅姨看向江綰,江綰已經寫好了紙條給她。
【我這幾天寫的紙條都沒有扔掉,都在口袋裡,如果她想看,十塊錢一張。】
紅姨看完後,神色古怪,“你確定真要這樣?”
明麵上到底是江綰親媽,一個紙條十塊錢,傳出去還不得說江綰六親不認,鑽到了錢眼裡去了?
江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