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娟:“這是不是做得太過了?老爺子還沒出事,你們就迫不及待地要把他老人家給子孫的東西拿回去?”
江權:“二嬸,如果我真是迫不及待,就會在給錢之前提出這件事了。”
陳娟無話可說,江權如果在拿出五十萬之前提出這個要求,她更拒絕不了。
“江權,好歹你父親和你二叔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你爸就不能顧及一點兄弟感情?
老爺子給的東西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就不能給孩子們留個念想?”
前麵的話陳娟在打感情牌,後麵的話陳娟是在試探老爺子給的石頭珠子是不是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價值?
江權無奈道:“二嬸,如果二叔不是我親二叔,你以為二叔還能給您留下三十萬嗎?”
“這次丟失了五十萬,確實是我的錯,但如果換了旁人,我父親不會讓我來負這個責。”
“五十萬不是小數目,為了湊這筆錢,父親不但抽空了流動資金,還向外借了不少,才能及時送了過來。”
“玉珠本身沒有價值,是江家嫡係的身份賦予了它價值。
沒有了嫡係身份,玉珠就是一顆普通的石頭珠子,沒有半分價值。
父親正是不希望老爺子的東西落到一文不值的地步,才想收回去,將來會放在老爺子身邊。
陳娟還是有些懷疑,但江乘風已經開口了。
“你們的石頭珠子都在身上吧?”江乘風看的是江蘭茵和兩個弟弟。
為了幾顆石頭珠子得罪江文山和江權不值得,現在痛快地把石頭珠子交上去,還能留幾分情分。
將來萬一有什麼難事,還能有一條退路。
江乘風說完,也看了一眼江綰,他的石頭珠子在江綰的手裡。
江權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江綰。
江綰輕描淡寫地說道:“江乘風的石頭珠子在我手裡,但我沒帶在身上,回頭我給你送過去。”
“還有我爸的石頭珠子,我上次去看他的時候,他把他的石頭珠子給了我。”
說到這兒,江綰看向江權,“我爸的珠子,你們也要嗎?”
江權有些詫異,“都要收回去,二叔怎麼會把石頭珠子給你?”
江綰嗤笑一聲,“大概是他其他孩子都有的東西我沒有,他可能是覺得我可憐,想要彌補我?
具體是什麼原因,你可以自己問他,他是在坐牢,也不是死了。”
江珊聽她說話這般難聽,“私生女就是上不了台麵!”
江綰:“有些人長了嘴巴,但不一定長了腦子。”
江珊眉眼一沉,目光如刀一樣刮著她,“二嬸,這種私生女沒資格分二叔的財產吧?”
江權眉眼淡淡,也沒有責怪江珊把手伸到了二叔的家中。
陳娟接了江珊遞過來的梯子,“私生女哪有資格分家裡的財產。”
閆芙蓉拿走的十萬塊錢,她也會想辦法再拿回來。
江姍滿意了,“有些人就像那井底的蛤蟆,沒見過什麼天日的東西,有什麼樣的未來肉眼可見。”
她打聽過,傅青隱的妹妹傅令宜不喜歡江綰。
傅家長輩為了名聲就不會說江綰一個不字,但越是誇的多,越是虛假。
她就從未見過哪個當婆婆的那麼誇讚自己的兒媳,一眼假!
等傅青隱醒過來的事過了風口浪尖,江綰遲早會被傅家趕出去。
到時候沒有傅家,沒有江家,江綰這種人對她來說就是螻蟻!
江綰淡淡道:“江乘風!知道狗是怎麼掀門簾子的嗎?”
江乘風正悄悄按著桌子,擔心江綰掀了桌子,聞言下意識道:“全靠一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