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 / 2)

幾乎所有報紙都在報道傅侑珩的商業傳奇, 和發生在他身上的奇跡。

其中也不乏拿之前傅氏的輝煌和現在的落魄做對比。

當然,也有一些自詡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經濟點評人, 大力斥責傅侑珩, 不該如此對待親生父親,商人最重要的是人品雲雲。

在這些新聞裡,顏言也被經常提及, 隻不過這一次都是正向輿論了。

之前發過微博內涵顏言的, 全被顏言的粉絲去微博下爆破,他們不罵人, 隻說“哈哈哈哈”或者“臉好疼”, 把蒸煮的嘲諷技能學了個十成十。

顏言看著這些微博, 就很開心,開心到她都開始反省自己,為啥要開心得像小人得誌一樣?

但不管怎麼說, 她看著那些造謠過的“落水狗”被粉絲們“圍毆”, 就很哈皮。

之前忍了這麼久不把那些傻逼記者和撰稿人罵成球,一是為了降低傅元和梁倩兩個憨貨的警惕,降低投標風險。

二就是為了這一刻的傅侑珩,身姿挺拔站在自己身邊,而自己用四個字就打臉這群隻想扒在自己身上吃八卦的記者。

開心。

過了幾天顏言還在回味自己說“你眼瞎嗎”四個字時候的哈皮感覺。

特彆是今天,梁倩和傅晟睿的大臉出現在了法治周刊上,兩人一個涉嫌非法轉移公司財產,一個被控告殺人未遂,雙雙被拘留。

傅氏的股票一跌再跌, 很快就因虧損和違規等原因,被交易所勒令退市。

由盛轉衰,也不過短短幾個月。

傅氏的下場令人唏噓,傅元再次因為中風複發被送進醫院,這一次,傅侑珩出麵,將他轉到了近郊療養院。

接著,傅侑珩在幾天內迅速收割傅氏餘下資產和項目,最後將這些東西交給律師評估後折現,以傅元的名義成立家族基金。

往後傅元一切醫療費用,就從這上麵劃撥。

這件事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隻有顏言一次無意看見了文書,才知道這件事。

她將這件事藏在了心底,沒有在任何人麵前提起。

不論遭受過多麼可怕的劫難,傅侑珩心裡留下的,最終還是那個溫柔的他。

顏言將最後一份治療大餐做好,由司機小劉給齊夫人送去。

第一次治療隻是強行愈合了齊夫人表現在外部的潰爛傷口,喚起她自身的免疫係統。

之後每一次的治療大餐,才是緩慢開始治療她身體各處。

如今這就是最後一份了,以顏言計劃的進度來看,這一份吃完,齊夫人的身體差不多就能“收支平衡”,自身免疫加上藥物,能壓下癌細胞了。

原本皮膚癌轉淋巴,預後情況不會很樂觀,但是有了顏言的幫助,隻要靠著藥物再治療個一年半載,就能完全痊愈。

雖然,這已經是顏言收手後的結果了……

為了不讓人起疑,她已經很收著了。雖然在醫生眼裡,這依然是醫學奇跡。

不過也沒什麼人想著去檢測一下顏言每天送來的東西,雖然……異能這種非科學的東西,也檢測不出來。

這些天真的是顏言無比輕鬆的日子。

公司最忙碌的時候過去了,輿論最糟心的時候也過去了。

就連電視劇也成功上線,如顏言預料,他們的劇爆了。

即使是已經播放完畢,打開微博和論壇,十次裡也有八次能看見關於劇的討論。

顏言直播間還開著,不誇張說,粉絲漲了十幾倍。

與此同時,羅燁已經選定好下一部ip,目前正在選角。

於是現在,航運部門交給韓建木;澄心交給羅燁;另外的商業地產管理和總公司業務則交給段瑞。

財務統籌方麵呢,當然是交給衛綰了。

四個工具人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要不是之前大家排排坐,傅侑珩一個一個給他們分“果果”,工具人們絕壁要炸。

然而呢,這不是富太太需要考慮的事情,富太太隻需要考慮,去緬甸公盤需要帶什麼?

緬甸那邊經濟不發達,自然不能空手去空手來。

幸好那邊天氣炎熱,十一月日最高氣溫還有三十度,不必帶厚重的秋衣。

管家經常去那邊,於是給顏言收拾了一些夏天的衣服,另外還備下不少防曬霜。

傅侑珩的東西也是管家給收拾的,顏言打開看看,也就是T恤長褲之類的,沒有一件正裝。

於是顏言就明白了,這次旅行名為去公盤采購翡翠,實際上,就是去吃喝玩樂。

臨出發,管家還在暗示:“少爺,要麼從雲南轉機去吧,便宜點。”

顏言差點沒忍住笑,心道你家少爺是心疼這幾千塊機票錢的人嗎?

顯然不是,而且傅侑珩剛把傅氏收拾收拾裝口袋裡,怎麼著也省不到這幾千塊。

管家隻好目送他們的車離開,心道:對不起了老爺,您就再等幾天吧。

反正這都十一月了,距離過年也就兩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得到孫子直飛緬甸的消息,薑老爺子氣得把手裡正在雕的牌牌給cei地上去了。

幸好早些年,老爺子的工作間就撲了厚地毯,那翡翠也就是摔了一下,並沒有損失。

薑宏濟聽見聲音敲門進來,走一步就踩到了一塊雕了一半的翡翠,頓時無奈。

“爸,怎麼了?誰惹您不開心了。”薑宏濟問道。

“沒誰!”薑老爺子氣得一筆,卻死鴨子嘴硬。

薑宏濟哪裡不知道他爹在氣什麼,不就是氣孫子帶著孫媳婦直接跑緬甸去了,根本沒有在雲南落腳的意思麼。

但是他又不敢說,隻好裝著不知道。

過了會兒,薑老爺子讓薑宏濟把玉牌撿了起來,道:“侑珩不是說了年關就回來麼?傅元那家夥也中風送醫院去了,當年害死莨姐的那個女人和他兒子,侑珩也把他們送去監獄了。”

“誰說這事兒了?!”薑老爺子反駁道,“我就是氣那玉料不好,砸了砸了,都給我砸了!”

薑宏濟道:“爸,要麼這樣,等公盤結束了,我再哄侑珩來。”

“哼。”薑老爺子從鼻子裡哼出口氣。

於是薑宏濟明白了,這意思就是“準了”。

不過他又道:“哎喲,我就隨口說說,爸,這玉料哪裡不好?我乾脆也去公盤淘一些來,給您練手。”

薑老爺子道:“都可以。”

“那行,正好我去內比都,順便照顧一下侑珩,他也這麼多年沒來了。”薑宏濟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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