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冷冷淡淡的聲音，與係統誘惑的語氣一點表情都沒有。
小毛球圍著顧景煜不停的轉圈，身上的毛都炸起來了。
“主播，你到底怎麼樣才能簽訂契約，求求了，轉正好難的。”
顧景煜挑眉，最近這幾天從這個小毛球這裡得到了不少消息，至少可以確定著突然出現的直播間對自己無害。
隻是到現在他都搞不明白，這小毛球背後的人的企圖，難道隻是為了一時的樂趣嗎。
顧景煜可一點都不相信。
至於對這麼一個萌物，顧景煜一點心軟都沒有嗎。
他始終相信這種人工智能根本就沒有感情，現在表現出來的都是他們經過係統認為能讓人放下戒心的狀態。
隻是沒想到，這小毛球背後的人居然有一套完整的晉升規則，居然那麼人性化。
“想讓我簽訂合同，小毛球，你要給我一些看得見的東西。”
小毛球突然停下，帶著不可置信的語氣：“你終於理我。終於理我了。”
突然反應過來，顧景煜說了什麼？
“難道永恒的生命還不夠嗎，隻要你一直保持人氣，那麼就可以一直一直的活下去。”小毛球也不是什麼新手，之前也帶過幾個主播，隻不過因為人氣下滑太嚴重，生命值不夠，狗帶了。
“能一直活下去一直當你們的工具人嗎？小係統，我看起來有那麼好騙嗎？”
顧景煜眼神中的凶戾，讓作為一個智能AI的係統都覺得害怕。
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主播….你在說什麼？我們和主播都是互利互惠，怎麼可能….可能…..”係統越說越說不下去，看著顧景煜的表情，仿佛什麼都知道一樣。
忽然，顧景煜拿手在虛空中那麼一握，一個金屬圓球出現在他的手裡。
把玩著手裡的這個小球，看著在空中瑟瑟發抖的係統。
“還是花了一點時間，終於把你給找出來了。”
“你….你怎麼….怎麼會知道這個東西的。”顧景煜手裡拿的是係統的終端，這個終端就像是係統的生命，握住了他，就掌握了係統的生死。
“不可能，末法時代的人怎麼能擁有這種力量？你是誰？”
顧景煜手輕輕一捏，金屬球就變成了粉末，在虛空中的係統直接消失不見了。
一道白光鑽進他的額頭，然後消失不見。
腦海裡，忽然多出了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完全了解之後，對於自己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在這個世界，有個更係統的解釋。
可以這麼說，像他們這種主播是屬於任務者，而發布任務的是各個世界的人，而作為中間連接發布者和任務者的是一個叫做主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