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拿出手機找出那人的q/q號,就見江思簡在電腦上又是一陣操作:“這應該是他的小號,不過沒關係。”
江思簡邊說著手底下邊忙活著:“瞧見沒有,他曾在發帖求過陪練,還有一些東西,這些無關緊要,讓我再看看。”
那三人站在他身後誰都沒說話,江思簡又繼續找著:“這個人回過他,再查查這個人。他倆好像是認識,有了,你們看這人管他叫邱嘉譽,難道這就是他的名字?再看看有沒有照片。”
江思簡又是一陣查找,果然找到了一張照片,他十分特意:“看見沒有,咱們都有他照片和名字了,去找人吧。”
林遠樂了:“小傻子真有你的啊,早知道早告訴你好了。”
江思簡把照片保存在手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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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江徹說道,四人打了個車往實驗初中那走。
在車上,江思簡問:“林哥,你倆到底是怎麼吵起來的?”
林遠說道:“有一把匹配,我倆一夥兒,我沒注意被敵方打死了,你說是我願意被打死的嗎?
然後那傻逼開始罵我,什麼菜雞啊,說話都帶啷當,反正挺難聽的。你林哥我這暴脾氣當然惹不了,也和他罵了起來,後來你也知道了。但沒想到這傻逼竟然是個初中生,初中生不好好學習,去什麼網吧,玩兒什麼遊戲。”
以對方的身份,想要去正規的網吧是不可能的,隻能去那些黑網吧。今天初中也放假,到了實驗初中,那裡大門緊閉,連路上的行人都很少。
林遠說了句臟話:“忘記這茬了。”
“咱們可以先找找那家網吧,去裡麵打探打探消息。”江思簡建議著,“萬一他還在裡麵呢。”
那家黑網吧說好找也好找,說不好找也不好找,剛開始沒找到,後來有個學生不知道回學校乾什麼去,正好被他們看見了,向他一打聽才得以順利地找到了那家黑網吧。
門臉很不起眼,外麵也沒有牌照,江徹最先走了進去,江思簡跟在後麵,到了裡麵後,還有很多學生在打遊戲。
林遠小聲道:“江哥,這也不好找啊,也不知道他在不在這兒。”
吧員是個挺年輕的小姑娘,看一下子來了四個優質帥哥臉一下子紅了:“開機嗎?”
“來向你打聽點兒事。”江徹正經的樣子還挺像那麼回事,散發出滿滿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拿出江思簡的手機找出照片,“你認識這人嗎?”
吧員雖被江徹迷得不行了,但也沒忘記自己的工作職責:“你,你問這個乾什麼?”
“是這樣的,這是我弟,最近不愛學習,家裡懷疑他上網吧打遊戲,就讓我打聽打聽。”江徹說道。
吧員仔細看了眼:“好像有些眼熟,但每天來得人這麼多,我也記不清。”
“這樣吧,我把我手機號留下,如果你發現他,就給我打電話。”為了表示謝意,江徹還給了吧員一百塊錢。
吧員很高興,本來能要到大帥哥的電話號碼就挺開心的,還有錢賺。
四人從網吧裡往外麵走,林遠邊走邊問:“你們說他這兩天能來嗎?”
“管他來不來,隻要來了,咱們就把他收拾了。”江思簡比劃著手勢。
林遠把胳膊搭在江思簡肩上:“這次謝謝你嘞。”
“彆客氣林哥,咱們都是朋友嘛。”江思簡嘿
嘿笑著。
“行,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林遠又拍拍他的肩膀,“以後有什麼事就說,隻要我能辦到的,肯定給你辦得妥妥的。”
江思簡笑著答應著,心裡卻想,隻要你不在我兩個爸爸間添亂,我就謝謝您嘞。
出來的急,連早飯都沒吃,這會兒都餓了。
林遠摸著肚子道:“走啊,我請你們吃早飯。”
四人來到一家看起來很乾淨的早餐店裡,邊吃邊說著閒話。
江思簡有意打探下江徹對簡星嵐到底存在怎樣的誤會,但一直找不到口子說。
林遠吃了個半飽,開始拿手機刷論壇:“臥槽!江哥,你看看,怎麼又有人刷你和簡星嵐的CP了,有完沒完了,刪了一次還有。”
江思簡偷偷看了眼,是他發的那個帖子。
江思簡看了眼江徹,大著膽子道:“其實也沒什麼的吧,我看論壇裡關於江哥和彆人組CP的帖子多了,刪也刪不過來啊。”
“你懂什麼,簡星嵐和彆人那能一樣嗎?就這麼說吧,彆人挺多算是普通人,簡星嵐那是江哥的死對頭,你見過誰和死對頭組CP的嗎?那不膈應人嗎。”
江思簡見縫插針:“其實我比較好奇,江哥和星嵐哥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他不是剛轉來不長時間嗎。”
“矛盾大了去了。”要是換做平時林遠肯定不會說,但他現在心情挺好,江思簡又忙了他一個忙,“就說簡星嵐吧,他憑什麼一來就把江哥的學委奪去了?就算他中考考得好,那也是過去式了對不對,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江思簡斟酌了下用詞:“這事認真說起來和星嵐哥無關吧,也不是他向老師要求當學委的。”
“話雖這麼說,但沒有他學委不就是江哥的了嗎,”林遠說道,“反正我就是看他不爽。”
江思簡道:“你們因為這事怪他,有些說不過去。”
江徹道:“誰說我因為這事怪他了?”
江思簡問:“沒有嗎?”
“當然沒有。”
“那你是因為……”
“就是看他不爽,小胳膊小腿娘們唧唧一點兒都不男人。”江徹說道。
江思簡偷偷地撇嘴:“誰規定男人就必須得有肌肉了,世有千種人才鑄成五彩繽紛的世界,星嵐哥雖說是有些
清瘦,但他內心很剛強。我聽說他中考完就去工地打工了,乾了四個月呢。工地那活多累啊,你們能去乾嗎?”
江徹不以為然:“我為什麼要去工地乾活,我又不缺錢。”
“我就是說這麼個事,”江思簡說道,“星嵐哥雖說體型瘦弱,但心靈是強大的,再說他這次長跑得了第一名,靠得是什麼?是耐力,是不服輸的信念。他是個內心強大的人,不必誰差。”
林遠隨風倒:“這麼說也有點兒道理啊。”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江徹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嘟囔著,“和他在一起我總丟臉。”
江思簡明白了,隻怕這才是真正原因吧。又有些竊喜,小爸爸果真是能管得了大爸爸的那個人。
“其實,”江思簡想了想,“星嵐哥也是為你好。”
江徹哼了一聲:“為我好?為我好能把我硬生生說成得了病?我下巴掉那事他也有責任。”
江思簡還在想該怎麼說,江徹又咬牙切齒的:“得想個法子整整他,把他按在地上摩挲,把我的麵子找回來。”
江思簡:“……”
江思簡擦了把冷汗,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啊,是想追妻火葬場嗎?
為了讓兩個爸爸的愛情少走彎路,江思簡使出權宜之計:“這事以後再說吧,咱們先解決林哥的事,一樣一樣的解決,我覺得周一那小子開學,準會再去網吧的。”他得回去好好想想,得怎麼把大爸爸這頭驢拉回來。
“我也這麼想的,”林遠說道,“咱們先研究研究等見到那小子了怎麼揍他一頓。”
接著,幾人把詳細計劃研究了一遍。
放假的這兩天,江思簡一直跟著江徹浪,經過這件事,江徹儼然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周一那天中午,江徹從外邊走進班,對著和簡星嵐聊天的江思簡道:“走!”
江思簡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人出現了?”
四人風馳電掣地去了實驗初中,到了黑網吧,將打遊戲打的正起勁的邱嘉譽團團圍住。
四周傳來殺氣,邱嘉譽手一頓,抬頭看見江徹那張陰沉的臉,知道事不好,想要開溜,被江徹拎著脖領子拎出了黑網吧。
邱嘉譽比林遠稍矮一些,隻一個腦瓜尖那樣。
“小
子,沒想到哥幾個能找到你吧?”林遠看他嚇成個鵪鶉的樣子心裡特彆爽。
邱嘉譽縮成個鵪鶉樣:“我錯了,大哥,我錯了,我不敢罵你了,你罵我幾句吧。”
“你之前不是挺厲害的嗎?”林遠說道,“怎麼不罵了?不是約好打一架嗎?怎麼沒去?慫了嗎?”
邱嘉譽連連求饒:“哥,哥看在我年齡還小的份上饒了我這一回吧。”
“你年紀小?”林遠說道,“年紀小嘴巴那麼臟,罵我的時候想什麼了?隻圖一時爽了?要不是見著你人了,我還真不知道嘴巴那麼臟的人能是個初中生,你媽沒教你說話要講究文明用語嗎?”
邱嘉譽不敢頂嘴,隻連連賠禮。
“初幾了?”林遠問。
“初三了。”邱嘉譽答道。
“就比咱們小一歲啊。”林遠說著。
“林哥,你想拿他怎麼辦?”江思簡看他這樣就心煩,慫死了。
“嘴巴臟,那就讓林爺教教你怎麼做人。”林遠說著舉起巴掌抬高到半空中,許久未落下,“算了,林爺不打初中生。小子,我告訴你,以後老實點兒,林爺這次大恩大德的放過你,以後可沒這機會了。”
邱嘉譽連聲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林遠將他一推,就要走。江徹看著邱嘉譽道:“你要是想報仇隨時奉陪,隻管來找我,我是盛行高中一年一班的江徹。記住了,找我報仇隨時奉陪。”
邱嘉譽慫得一逼,差點兒嚇尿,等他們幾人走遠了,腿才漸漸有了些力氣,扶著牆走了。
幾人到操場上時迎麵正好遇見了何璿璿:“江徹,江徹。”
何璿璿叫了幾聲江徹的名字。
林遠著急上廁所,便與周為安先走了。
江思簡的臉頓時變得很難看,操場這麼大,路那麼寬,怎麼偏偏遇上她了。
江徹被何璿璿攔住隻能站住,有些不耐煩:“怎麼了?”
何璿璿見江徹與她說話了,有些高興:“我想問問,運動會那天給你信你看了嗎?”
“什麼信?”江徹一頭霧水。
始作俑者江思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伸著脖子看風景。
“我讓江思簡給你了。”何璿璿說道。
江徹看向江思簡:“扔了。”
“扔了?”何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