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是沒有說完,裴季又是猛地一低頭,華音的唇上用力一親。
華音瞪他,推開了他後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唇,避免讓他再親。
裴季微眯黑眸盯著她,嗓音低沉:“再重複說一遍試試。”
許是多次陽奉陰違,裴季也沒對她如何,讓華音越發的不怕他,所以她開口就道:“說便說,我能逃得了一回便……”
“我讓你不來床。”他陰沉沉吐出了麼一句話。
華音的聲音戛然而止,杏眸圓瞪。瞪了他半晌後,情緒逐漸緩和,她側過臉對他,沉默不語。
比起憤怒,更多的是失望。
裴季直起身,把她的鞋子脫,自己也脫去黑靴,躺了她的身旁。
華音轉身,背對他,但一瞬卻被背後的人強製霸道的鎖入了肌肉紋理明顯的懷中,總歸是掙紮不開的,華音也懶得掙紮了。
裴季隻抱著她,什麼都沒有解釋。
他們兩人上了榻,小金銀也跳了上來,趴兩人身上,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看著他們。
裴季抬手把它撥弄到了裡側,隨而低聲道:“我向來不喜拖泥帶水,懶得費心思勾心鬥角,便直接動手,如此,我費那心思對你編織溫柔鄉,誆騙你感情?”
華音心底漏了半拍。
仔細,裴季人確實能直接動刀便不耍陰險。
他卻是有了那樣的心思!
個怨念一出,華音忽然一怔。
她竟然氣的不是裴季有能騙她的信任,氣的竟是他曾有過她編什麼鬼的溫柔鄉的法。
華音愣怔,耳邊繼而傳來裴季低沉的嗓音:“你覺得,我是那等兒與人多做解釋的性子?”
華音心道,確實不是。
裴季細細輕撫著華音的細腰,薄唇附到了她的耳後,放輕聲音,緩緩開口:“所謂的溫柔鄉,不過是我自己一個讓你活著的理由罷了。”
先前府中發她體內的蠱蟲,從而懷疑她的身份。
以他的性子,必然把她關入牢中大刑輪番伺候。
但因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與他暗暗較勁的性子又極對他胃口,所以心出了那麼幾分不舍。
那時倒是不察,回,倒是清晰了。
華音唇瓣微微一張,心底已然信了他,但又聽他嗅著自己發絲,低聲喃喃道:“你信不信都無所謂,總歸也逃不了,若是再逃一回,關起來便是。”
……
信歸信,但她為什麼依舊覺得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