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音笙:“……”真能吹牛。
七老八十他要是能硬起來,那她就叫他爸爸!
不過,七老八十她是不知道,現在她是被穆淮按在床上,弄得死去活來,最後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本來滿滿當當的一盒計生用品,也用空了。
穆淮這才饜足的躺在她身邊,長指輕撫著她的後脊給她順氣:“怎麼樣,還懷疑不懷疑我的能力了?”
傅音笙:“……”無力說話。
即便是再沒有力氣,作為一個精致的豬豬女孩,傅音笙還是從床上爬起來洗澡,然後重新做一遍護膚。
穆淮衝過澡以後,仰躺在床頭,看著她累的無力了,還要堅持護膚,有些不能理解女人。
果然,如同傅音笙所說的那樣,淩晨過後,他們才入睡。
睡覺之前,傅音笙強勢的要跟穆淮分開被子睡覺,免得穆淮睡著睡著又想要,以前又不是沒有這麼事情,之前傅音笙不擔心,但是今晚……
穆淮就跟吃藥似的。
誰知道會不會變態了。
趁她睡著了又要。
傅音笙將自己卷成蠶寶寶,離穆淮越遠越好。
穆淮完全不介意自家老婆的動作,他現在心裡想的是兒子,嗯,這小子今晚不錯,沒有過來鬨事。
明天他決定獎勵識時務的小月牙兒再多一勺胡蘿卜泥。
關上床邊的壁燈,房間內陷入黑暗,穆淮溫柔哄道:“睡吧,我絕對不碰你了。”
傅音笙力竭,聽著穆淮的聲音,很快便陷入沉睡之中。
半夜。
睡著睡著,穆淮突然感覺到懷中多了一個軟綿綿的身子,下意識將八爪魚似的掛在他身上的嬌軀往懷中調整了一個姿勢,連看都沒看,就知道,她睡著了,會自動鑽進來。
*
次日一大早,傅音笙習以為常的在穆淮懷中醒來。
外麵天光剛剛泛起魚肚白,傅音笙一覺睡到天亮,精神很好,難得看到穆淮還沒有起來,她伸出小壞手,碰了碰男人緊閉的眼睛上的睫毛。
“穆淮?”
見他沒有睜開眼睛,傅音笙紅唇抿的更緊了,略略往上,帶著幾乎掩飾不住的小得意,讓你昨晚那麼凶!
白皙的小手捏上穆淮的鼻梁,微微用力。
可剛用力的時候,手腕就被一雙微燙的手掌給箍住:“你在做什麼壞事兒?”
男人剛剛睡醒的嗓音帶著沙啞的意味。
傅音笙小心肝不由得顫栗了一下,然後理直氣壯的從床上爬起來:“我白天做壞事怎麼了,你晚上還做壞事呢。”
穆淮:“……”被自家老婆的理直氣壯給弄得怔了一下,然後無奈笑道:“好,你繼續坐吧,我躺平了。”
說著,便真的在床上躺下,一副任由你□□的樣子。
傅音笙:果然,還是無恥不過這個狗男人。
“該起床了。”傅音笙踹著穆淮的小腿,不跟他在床上鬨騰,還有重要的事情呢。
偏偏今天周六,穆淮不上班,難得賴床,不然昨晚也不會那麼放肆。
今早他打定主意是要跟自家老婆一起來賴床的,誰知老婆突然勤快。
穆淮手肘撐在床上,看著傅音笙站在床邊換衣服,她披著的被子從身上滑落下來,撿起丟到床尾的睡裙,白皙光滑的後背毫無遺漏的落入穆淮眸底。
他看著她穿睡裙時候,細腰伸展,露出來的兩個可愛的小腰窩,喉結微微滾動了幾下:“老婆,你確定不再床上再睡一會兒?”
一聽男人這個調調,傅音笙就知道百分之九十九是求/歡。
然而……
傅音笙穿著性感的小睡裙,朝床上的男人拋了個媚眼:“美人兒,我要去賺錢了,等我有錢了,再來睡你。”
穆淮:“……”
弄得他也沒有什麼睡意,從床上起身,看著她調戲過自己後,表情愉悅的洗漱化妝。
見她拿出了一個很小很小的海綿蛋,正在臉上拍打著,手邊還有兩個大號的海綿蛋,穆淮立在她身後,雙手環臂,監視她工作。
突然指著她手上那個極小的海綿蛋開口:“未成年的海綿蛋都出來工作了,如果你再陪我睡一覺的話,我就考慮不去告你非法壓榨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