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壞的結果不過被追殺……我能殺一個王,就能再殺一個……”
“宗像禮司是個聰明人。”
“至少年輕的他,比你聰明的多。”
睦月把黃金之王氣了一通,心情大好的跟著周防尊去看德勒斯頓石板。
石板漂浮在玻璃罩中間,靜謐極了。
睦月靠在玻璃罩上,目光黏在石板上,腦海中浮現的,是那十年暗無天日的日子。
在那悲慘的讓她幾乎崩潰的時光裡,來觸摸石板絕對是最舒服的時間,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拖上手術台,更不用擔心自己什麼時候就死了,隻要將手觸摸石板,將自己的思緒徹底的沉浸進去就可以。
“想要碰碰麼?”周防尊對德勒斯頓石板沒有黃金之王那麼慎重。
睦月搖搖頭:“不用了。”
德勒斯頓石板對於她來說,是早該被遺忘的過去。
“今天來這裡,就當說再見吧。”
和自己的過去說再見。
周防尊微微動容,伸手緊緊的將妹妹抱在懷裡,炙熱的胸膛將她眼中的冷清燃燒殆儘。
睦月拍拍他的後腰:“哥,你把我想的這麼脆弱讓我很為難啊。”
周防尊:“……”
默默的鬆開手,讓自家妹妹出了自己的懷抱,輕輕的咳嗽一聲。
“你什麼時候回本丸。”
睦月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剛準備說話,手機就震動了起來,睦月看了眼來電顯示,不由覺得有些意外,竟然是魔術師的電話,她對周防尊打了個手勢,便側過身去接了電話。
魔術師也不說廢話,直接開口:“黑西服回來了。”
睦月:“……”
黑西服回來告訴她做什麼?
“帶回了六郎。”
“什麼意思?”睦月的心底頓時一個咯噔,有種不好的預感。
“黑西服傷的比較嚴重,六郎的情況也比較特殊,你先回來吧。”魔術師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可莫名的,睦月覺得他在生氣。
為什麼會生氣?
因為黑西服帶回了六郎?還是說……六郎的情況很嚴重?
睦月的臉色有些發白,頭也不回的說道:“哥哥,我有點事先離開,等有空再來找你。”
說完,也不等周防尊反應便直接按了定位表離開了。
周防尊看著睦月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不由得有些憋悶。
看來時之政府的考核,還是值得認真一下的。
睦月最快的速度回到本丸,一進門就看見鶴丸和三日月坐著喝茶。
她也不挑人了,直接拉到兩個壯丁就準備出發:“三日月,鶴丸,跟我去一趟時之政府。”一邊說一邊快步往天守閣走去。
三日月和鶴丸看著睦月風風火火的往天守閣走。
“哈哈哈,姬君可真是忙碌啊……”
“最近都沒有捉弄到姬君,有點無聊啊。”
三日月站起來:“去換衣服吧,跟著姬君走就不無聊了。”
鶴丸眼中狡黠一閃而過:“說的對!”
等睦月再從天守閣出來時,三日月和鶴丸已經換好了出陣服站在院子裡等待她了。
睦月:“……”
“難得啊,你們倆速度這麼快。”
“哈哈哈,隻要是姬君的吩咐,吾等總是竭力完成的。”
鶴丸扶著刀柄,興奮的問道:“姬君,我們去哪裡?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啊。”
睦月伸手推開鶴丸擠過來的大臉:“沒有有趣的事情發生。”
鶴丸有些失望。
“我們去時之政府看看六郎。”
六郎?!
三日月與鶴丸對視一眼。
睦月沒心情解釋再多,而是直接帶著他們往時之政府走去。
說起來,上一次被這麼鄭重的叫去時之政府還是因為四郎,那時候的四郎是一隻小狗崽,而且情況不太好,其他的孩子都是黑西服送上門來的。
而這一次,竟然是魔術師親自打電話,難道說,六郎比四郎還要特殊?
大白鯊?哥斯拉?
睦月的思維飄散到了史前巨獸的時候,到了時之政府。
她進去後就看見冰草在門口等著他們。
這是史無前例的高規格待遇,睦月心裡頓時慌了起來。
穿過層層大樓,最終到達時之政府最下麵的一層。
偌大的房間隻有最中央的玻璃罩中沉睡著一個橘發的嬰兒,嬰兒身體蜷縮成一團漂浮在中央,就好像在母體中一樣安然。
“他怎麼了?”睦月回頭問剛剛進門的魔術師。
“他吞噬了幾個星球的阿爾塔納,是星球之主。”
作者有話要說:六郎出現啦!
嘿嘿嘿,特征很明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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