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銀時被結結實實的揍了一頓。
光著膀子鼻青臉腫的抱著一盆芒果西米露大快朵頤。
“西瓜,喂,怪力女,西瓜給我留一點。”明明還在大口的嚼著芒果,阪田銀時的目光卻依舊流連在神樂身後正以飛快速度消失的西瓜堆上麵。
神樂沒抬頭,依舊將臉埋進西瓜裡,隻是下意識吃飯的速度加快了。
誌村新八用叉子叉了一塊西瓜,撒了點鹽咬了一口,又捧起茶杯喝了口清茶:“雖然這裡的夏天來的快的不可思議,不過還真是愜意的生活呢。”
“哈哈哈,說的是呢。”
好茶友三日月笑眯眯的看著誌村新八:“爺爺我看你似乎對劍道很有興趣。”
“嗯,我父親去世之前家裡是開劍道館的。”
想起曾經的誌村新八眼中漾起懷念,微涼的夜風吹拂著他的發絲:“後來父親去世後,家中隻剩下姐姐和我兩個人,再加上廢刀令,我……已經很久沒有練習劍道了。”
說道最後,表情甚至算的上落寞。
“彆胡思亂想了,世界都和平了,刀鋒也鏽了,好好過日子不好麼?”依舊在吃芒果西米露的阪田銀時鼓著腮幫子,一臉漫不經心的樣子。
“哈哈哈,天然卷小哥說的對,戰爭總是悲哀的,劍道,說到底還是因殺戮而存在。”三日月臉上依舊掛著笑意,但那雙昳麗的雙眸,卻定定的看著阪田銀時的側顏:“以心為鞘,約束己身,那麼練一下劍道也無妨。”
三日月向阪田銀時發出邀請:“要和我打一場麼?”
阪田銀時拿著勺子的手一頓,流海遮住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情緒。
好一會兒,他又開始吃西米露:“不要。”
“作為一條鹹魚的我拒絕。”
話音剛落阪田銀時就被一隻纖細的胳膊勾住了脖子。
帶著酒氣的聲音在耳側響起:“嘛,你就和三日月殿打一場吧,能讓他這個懶鬼動一動,看來你這小子的潛力很不賴喲。”
“姬君!”三日月的聲音裡還帶著笑意,沒有被戳穿的窘迫。
阪田銀時感覺自己要窒息了,不停的用手指摳著睦月的胳膊:“快快快鬆手,阿銀,阿銀要斷氣了。”
“不要。”睦月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
“銀桑——”神樂吃西瓜的同時還不忘記淒厲的尖叫一聲,尖叫完了繼續吃西瓜,絲毫都沒有上來幫忙的意思。
“快,救,我……我……我……”
阪田銀時眼睛一翻,一口西米露噴出來,徹底暈了。
喝懵了的睦月:“他怎麼了?”
三日月:“不知道呢,可能會死喲。”
睦月:“……”
猛地鬆手,悚然尖叫:“和我可沒關係啊。”
起身,快步走。
明明喝醉了,步伐卻格外穩健的逃離了庭院,衝上了天守閣。
“哈哈哈,姬君還是那麼有趣呢。”三日月笑著對著石切丸遙遙舉杯:“這個本丸感覺如何?”
石切丸懷裡抱著一臉嚴肅的五郎,大大的手幾乎蓋住了五郎整個小肚子,對著三日月舉杯:“甚好。”
三日月微笑:“既然甚好的話……”
他轉頭,揚聲喊道:“燭台切君,我的內番可以幫忙改成石切丸的名字麼?”
燭台切:“……”
石切丸:“……”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第二天一覺睡醒回憶起自己做了蠢事的睦月,第一件事就是衝到萬事屋三人組的房間,從床上將阪田銀時挖起來,賞了兩個腦瓜子,發現他還在喘氣,才鬆了口氣。
她摸了摸頭上的冷汗。
呼,還好還好。
沒趁著醉酒下手沒個輕重,把人給勒死了。
雖然看見倉庫裡麵空空如也的時候,她確實很想宰了這幾個家夥來著。
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還十分貼心的為他們關好了房門。
“姬君,你怎麼從這個房間出來了?”陸奧守元氣滿滿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哎喲,媽呀——”
睦月頭發豎起,捂著胸口就跳出兩米遠,臉皮子都跟著抽了抽,看清來人才拍拍胸口:“嚇死我了,陸奧守,怎麼是你啊。”
陸奧守眨著一雙純潔的眼睛看著睦月。
片刻後,仿佛明白了些什麼,臉頰突然一紅,往後退了三步,眼神飄忽:“那個……我就是路過……姬君您繼續,繼續……”
說完,轉頭頭也不會的就跑了。
睦月拍胸口的手猛地一頓。
爾康手:“等等,我能解釋——”
然而陸奧守發揮了超出自己機動值的速度,跑的飛快。
“可惡。”睦月忍不住的踹了一腳旁邊的柱子,隻覺得碰上這萬事屋三人組就沒好事。
“姬君,您怎麼了?”燭台切一邊給自己扣著袖扣一邊從不遠處的房間裡走出來,身上穿的是出陣服。
睦月愣了一下:“你今天出陣?”
“啊,池田屋。”
睦月抿了抿唇:“唔……還有誰過去?”
“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