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陸大人提點之恩,也還請陸大人將來能不嗇指點!”
“你我通力合作,都是為蘭州百姓謀福祉,應當的。”
陸笙和孟往年一直交談到下午黃昏,連中飯都忘記了吃。而一眾商人被涼了整整一天,滿肚子的怨氣都沒地方撒。
陸笙背著夕陽悠然離開,孟往年美美的將桌上的剩下的糕點塞進口中,就著茶水喝下。而後拍了拍肚子站起身,“那些商行大掌櫃還在不?”
“在在!雖然一個個都在不住埋怨,但誰也沒有離開。”
“哼!沒離開就對了,現在是他們求著咱們。走,本官要舌戰群儒……不,舌戰群商!”
勞動保障法令在七天之後發行天下,要求蘭州境內每一個商行都無比遵從,給一個月時間調整,一個月後,玄天府全麵檢查。如有違反,嚴懲不貸!
此法令一處,商行掌櫃自然是破口大罵,有的甚至揚言要離開蘭州再也不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做生意了。雖然嘴裡很抗拒,但身體確實很誠實。至少,都在三天之後開始整改,調整薪資,創建福利待遇體係。
陸笙不知道孟往年是怎麼弄得,至少未來幾天,蘭州的動靜搞的挺大,在商人圈中,蘭州太守孟往年就是隻沒臉沒皮的老狐狸,放鴿子,釣大魚,空手套白狼,臭不要臉。
但無論動靜鬨的多大,蘭州二十座礦山要拍賣的消息確實傳的滿城風雨。
外表的蘭州日新月異,內在的蘭州也在快速的發育。恍惚間,陸笙感覺仿佛又回到了當年楚州新政初期的那種狀態。而看著孟往年那如打了雞血嗷嗷叫的姿態,更像是看到了當年的賀行之。
唯一不同的是,賀行之當年已經六十歲了,而現在的孟往年才五十歲。顯然,更有活力。
每天和媳婦膩歪著,居高臨下的指揮,動動嘴手下弟兄跑斷腿。那日子,彆提多滋潤了。
宅中無時間,世上已一月。
陸笙正在後院奮筆疾書,步非煙在院中撫琴助興。突然,外院的管家匆匆而來。
琴聲停歇,陸笙和步非煙齊齊駭然。
兩人皆已是道境宗師的巔峰,可以說破鏡超凡已經板上釘釘了。如此年輕的道境巔峰,在壽元儘之前有足夠的時間。
踏上道境之後,兩人也一直有天下在手的踏實感。那種被人侵入到身邊不遠處還無從警覺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了。
可現在,卻又一次體會到了。
家中來了客人,而這個客人是高手中的高手!
“何事?”陸笙擱筆淡淡的問道。
“老爺,夫人,外麵來了三個客人,他們自稱是……是什麼仙靈宮的人前來拜會老爺。”
“好,你去領他們到客堂用茶,好生照料。我隨後就到。”
“是!”
管家退去,陸笙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夫君,怎麼了?來者不善?”步非煙柔聲問道。
“那倒沒有!”陸笙笑了笑,“隻是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高手了,上次的黑龍……都是五年前的事了。”
“過會兒我與你一到出去吧?”
“也好,見見傳說中的昆侖聖地外門是什麼樣的?”
陸笙和步非煙換了一身衣服,尊貴卻又低調,奢華不失內涵。氣勢上就算比不過你,身份上也要壓你一頭。
要不是飛蓬戰甲太過風騷,陸笙穿這個更能壓仙靈宮。
走出內院,客廳坐著三人,一個中年男子,身邊坐著的卻是陸笙的熟人,北夜無月和剛剛拜入仙靈宮的沈冰心。
看到陸笙過來,中年男子連忙站起身,“仙靈宮主水月宵淩見過天外謫仙陸大人。”
姿態放的很低,微微躬身,像是拜見前輩一般。絲毫沒有超凡之境高手的自視甚高。語氣誠懇,也無半點勉強不自然。
也許論武功境界,水月宵淩卻是可以不將陸笙放在眼中。但要論身份地位,陸笙可以和七大聖地平輩論交,但仙靈宮,也不過是昆侖聖地的外門而已。
“水月……宵淩?這個姓氏是大禹的麼?”陸笙心底吐槽一聲,臉上卻露出笑容,“水月宮主請坐,北夜姑娘,還有冰心,都坐吧。”
沈冰心和北夜無月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沒有露出半點和陸笙的熟絡。
“陸大人是疑惑我的姓氏麼?”
“啊?莫不是水月先生有讀心術?”
“這倒沒有,不過是猜測而已。其實這是蘭州的一個傳統吧,如果是兩個氏族通婚,後代會用兩個氏族的姓氏。
我父族部落姓水,我母族部落姓月,所以我便姓水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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