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戴侯從懷中掏出一枚玉牌,玉牌呈暗黃色,刻有盤龍交錯。
撥動符文,連通訊號,很快,對麵傳來了姒麟的聲音。
“蓋英侯?”
“臣蓋英侯戴敏,參見皇上。”
“臣,蜀王姒時參見皇上。”
“蜀王?”
“臣等參見皇上”
對麵的姒麟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蜀州的頂尖貴族都聚在一起?難道蜀州出什麼大亂子了?
“皇叔,怎麼回事?”姒麟故作冷靜的問道。
“皇上,事情是這樣的……”蜀王並沒有隱瞞長生教的罪行。這種事他們也不敢隱瞞,隱瞞了難道姒麟不會去問陸笙?
但長生教能夠將病痛,傷勢,轉移給他人,這樣的能力對國家有多大的好處自然不消說。古往今來,多少名將戰死沙場?又有多少是在戰後重傷不治而死?名將什麼的都是虛的,就問多少帝王在壯誌未酬卻不得不倒在病痛之下?
“這麼說來,陸笙將長生教定義為邪教也沒錯啊?”
“皇上,臣等並不是說陸府君做錯了什麼,臣等也知道,陸府君是大禹的擎天玉柱,乃大禹鎮國公。
他有顛倒乾坤,扭轉五嶽之能,為官清廉,大公無私。但,成也無私,敗也無私。能將病痛轉移到他人身上,看似旁門左道但並不代表不能用到正途。
比如,某位大功之臣正在建功立業,突然間生了病,救一人,可換大禹千秋基業,而損失的,可以是一個死刑犯。
還比如,太上皇年事已高,前幾天還……倘若有長生教將太上皇的病痛轉移,太上皇延年百歲也不在話下。皇上……陸大人為大禹千秋萬代,臣等也是為大禹千秋萬代,隻是臣等與陸大人的理念不一而已……”
“知道了!沒彆的事,那就退下吧。”
“皇上……”
“朕說知道了!”對麵,傳來了姒麟不耐煩的聲音。而後瞬間,通訊便中斷了。
蜀王等一眾公侯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一眼,“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帝心難測啊。我們這位皇上,從登基開始就沒有人能猜出他的想法,除了皇後娘娘。”
“唉!從君臣關係這點來看,我真羨慕鎮國公。”
京城皇宮,皇帝的寢宮。
陸狸披著外套從內房走來,等了許久不見姒麟過來所以過來看看。卻看到姒麟臉上一臉煩躁的坐在桌邊,手指不斷的在桌麵上敲擊著。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後宮不予乾政!”姒麟頭也不回的說道。
嘿,我這爆脾氣啊……
陸狸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但瞬間又深吸了幾口氣將怒意壓下。姒麟登基之後還從來沒有對她用過這樣的語氣,要不是真的遇到了煩心事,姒麟還不至於。而且,這個煩心事一定還和自己有關。否則,就算再大的火絕不會對自己發。
瞬息間,陸狸已經琢磨出了大概。
“能讓你對我這麼不耐煩的,要麼是臣妾犯了什麼大錯,要麼是我哥在外麵給你難題了。就是不知道政事多一些呢,還是家事多一些呢?”
聽到這話,姒麟的背脊頓時汗毛炸起,一個能動手儘量不動腦子的女人學會動腦子了,那就說明這事要不處理好後果很嚴重了。
“皇後……是朕方才有欠考慮,既不是你犯了錯,也不是陸笙給我難堪,而是蜀州的蜀王他們讓朕下不了台了。”
“我哥就在蜀州,還不是與他有關。”
“你哥的脾氣你了解不?要不,你替我參詳參詳?”
“不了解!”
“那是你親哥。”
“後宮不得乾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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