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巨鼎瞬間衝天而起,在空中急速的變小,而後化作一個巴掌大的小鼎落到姒奕的手中。
陸笙從天空緩緩的落下,好奇的盯著眼前的白衣公子。公子年紀不大,一身修為卻非同凡響。就算不是不老之境也是超凡巔峰。
白衣公子長得非常好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逼人的貴氣。但公子此刻的眼神,卻盯著將巨鼎收起的姒奕。
突然,公子的身形化作流光,一掌向姒奕攻去。
突然遭受攻擊,姒奕連忙出手還擊。
轟,兩道身影瞬間交錯,在交錯的同時交手了十幾招。姒奕一臉莫名,眼前的這個公子他從未見過,但不知為何他竟然連招呼都不打就發動突然攻擊。
“你是誰?為何?”
“賊子納命來。”
陸笙好奇的看著眼前一幕,這公子和姒奕有什麼苦大仇深?這一招一式可沒有半點留手?要不是姒奕武功突飛猛進,恐怕接不下公子十招。
陸笙好奇的向紫玉真人看去,紫玉真人也一臉疑惑。而眼下,姒奕卻是險象叢生。紫玉真人雖然將姒奕收為弟子,但以姒奕以往的品行,他也沒有真的將姒奕當做嫡傳弟子。
這段時間指點姒奕修為,但術法卻沒有傳授什麼。從眼下的交手就可以看出,姒奕修為不在哪位公子之下,但招式卻是有些捉襟見肘。
眼見姒奕看來撐不下去了,紫玉真人突然身形一閃來到姒奕的麵前替他擋住了白衣公子的一指。白衣公子的勁力透指而出,點在紫玉真人的護體罡氣之上。
紫玉真人麵帶微笑的看著白衣公子,“無量天尊,這位公子,不知小徒如何得罪了閣下,閣下出手即是殺招,招招不留情麵?”
“他是你徒弟?那你也是賊人。”公子冷冷的喝道,又猛烈的向紫玉真人轟去。
這一句話,讓紫玉真人很是鬱悶。堂堂道庭玄宗的宗主,當今備受尊崇的聖地之主,還第一次被人叫做賊子。但眼下這公子雖然招招狠辣,但招式之中卻又是堂堂正正也不像是什麼邪道之人。
看著紫玉真人束手束腳的樣子,陸笙不禁搖了搖頭。對付這種人,哪還用得著客氣?又不是認識的,不好好說話就打到他好好說話為止嘛。
身形一閃,陸笙來到白衣公子身後,探出手,輕輕的按在白衣公子的肩膀上。
頓時,白衣公子身體一僵,仿佛被點了穴道一般一動不動。而在此刻,陸笙如幽靈一般的聲音也飄進白衣公子的耳中。
“會好好說話麼?不會的話,可能會打死你哦。”
白衣公子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但表情依舊桀驁不馴,也許他想說一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似乎想了想又沒有說出口。
“我說你這人打哪冒出來的?本君可是看著你從海上過來的。大禹禁海令知道麼?一律禁止海上往來。
你要是大禹的子民,這叫犯法,你要不是,這叫非法入境。有什麼交代的麼?”
“什麼禁海令?什麼非法入境,本公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話說你是誰?由此修為在神州也不是無名之輩吧?”
“嗬?巧了,在神州不知道我的可能沒幾個但你卻偏偏不知。倒是你出現的很是可疑,你是哪裡人,來大禹做什麼?”
“你是官?”公子看著從遠處圍攏過來的玄天衛,終於意識到陸笙的身份問道。
“是!”
“我……叫夏時,東海火雲島上人。”
“火雲島?有這個島麼?”
“可能我們彼此叫法不同,我們叫他火雲島。”
看著夏時願意好好說話了,陸笙也就鬆開了夏時的肩膀,但氣機依舊鎖定著夏時讓他不能輕舉妄動。
“來大禹做什麼?”
“省親,我的夫人是大禹人。”
“為何要對他出手?”陸笙眼神示意姒奕問道。
“他盜我家族至寶,難道看到賊人我不該動手?”
“他?偷了你家東西?”陸笙的腦海中瞬間想到了巨鼎。因為年輕公子也是看到姒奕操控巨鼎才發動攻擊的。
“一派胡言,我堂堂聖地弟子,會偷你家東西?”
“若不是你,鬥字鼎怎麼會在你的手中?”
“這鼎今天我偶然所得,陸大人和許多百姓都親眼所見。再者說,你說這鼎是你家的?從何證明?”
此話一出,夏時的臉色也有些凝重,但還是說,“鬥字鼎,是禹皇九鼎之第三鼎,有吞噬天地,納物乾坤之功效。
一個月前,鬥字鼎突然失竊,家族中查找了一個多月都沒有找到。卻不想竟然在你手中。
“此鼎我今天才得到,一個月前,我怎麼知道?陸大人,我怎麼得到鼎的你也親眼所見,此人要在胡攪蠻纏,還請陸大人主持公道。”
“鬥字鼎乃我族寶物,決不能流失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