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寫完這一段之後,吳迎秋的臉上突然升起一團黑氣,但這些他自己卻一無所知。
“我要他們死,要他們死……”吳迎秋激動的站起身,突然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等到他醒來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吳迎秋眨了眨眼睛,慌忙爬起身。
“我睡了多久?”
“一晚上而已……”
“天書應驗了麼?”吳迎秋急忙問道。
“不知道,應該應驗了。”
吳迎秋慌忙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剛剛跑出幾步,意識到自己披頭散發的樣子很是狼狽。轉身回到房中整理儀容。
他是讀書人,讀書人一定要有讀書人的儀態。
可是……
“我……我怎麼會有這麼多白頭發?昨天還沒有的……”
“你聽過一夜白頭麼?”烏鴉用非常隨意的語氣說道。
“你這些天大喜大悲大起大落,沒有早作青絲暮成雪都不錯了。隻是多了一些白頭發算什麼?正常!”
吳迎秋也沒有多想,確實自己這些天的境遇換做一般人可能直接瘋了,愁白了頭發不算啥。再說,白頭發雖然有那麼些,但多數還是黑發。
趕到衙門臨時關押監牢處的時候,監牢外圍滿了百姓。而一具具慘烈的屍體,被抬了出來。
玄天府接管的牢房,是那些被判了刑的。而衙門牢房中的人,多是一些打架鬥毆,民事紛爭,還有違法亂紀小偷小摸的人。
而昨夜的一場大火,直接將監牢裡的幾十個收監的人全部燒死。
有些屍體,都已經燒成焦炭了,那個叫慘啊。
吳迎秋躲在人群之中,看到了李凱峰的父母,他們對著一具已經罩著白布的屍體哭的撕心裂肺。心中的快意,漸漸的扭曲了原本英俊的臉。
這一刻,他多麼想放聲大笑,死的好,死的好啊……
自從陸笙搬回楚州之後,小南也沒有多麼勤快的往陸笙家裡跑。在陸笙麵前,小南可以放肆的開些玩笑,但在步非煙麵前,小南是萬萬不敢的。
再者說,自己確實不是小毛孩子了。在和陸笙親近,引起步非煙的注意小南生怕連維係著一點點的關係都會斷掉。
夕陽西下,小南很好的繼承了陸笙準時下班的習慣。隻要到了下班時間,準時準點收拾走人。
當然,這個前提是要緊的工作都已經處理掉的前提。
“笙哥哥,煙兒姐姐,我來蹭飯啦——”小南深吸了一口氣,來到門口大聲的吼道。
“知道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大呼小叫做什麼?”陸笙平淡的聲音響起。
陸笙家裡吃飯的時間很隨性,什麼時候想就什麼時候吃,吃不吃也很隨性。兩個都是神明,吃飯啥的也不過是習慣而已。
“小南今年有二十五了吧?”吃飯間,步非煙突然淡淡的問道。
“嗯,二十五了,都成老姑娘了……”
“還沒有心上人麼?”
這個問題出自步非煙的口,小南的心猛的一提,臉色微微一僵。但小南會演啊,瞬間臉上露出幽怨的表情。
“煙兒姐姐說笑了,試問這天下的男子,有誰能配得上我的?要我委屈了自己,那我不答應,可要不想委屈自己,那就隻能孤獨終老了。”
“也是,不怪你太挑,實在你太過優秀。不出十年,你必能進不老之境,有千年時間慢慢挑選,倒也不急。夫君,這時候你怎麼這麼安靜?正常情況你不該取笑幾句的麼?”
“小南都這麼可憐了,我再落井下石取笑他?我還是人麼?”
“笙哥哥……最近楚州有點不太平。”小南連忙轉移話題說道。
“出什麼事了?”
“前幾天,安慶府的衙門羈押所遭遇火災,燒死了三十多個被羈押的人,而今天,安慶府的知府侯棋也死於意外……”
“嗯?”陸笙敏銳的察覺到有些異常,“怎麼死的,確定是意外麼?”
“摔茅坑裡淹死的,初步排除人為他殺可能。”
“咳咳……在吃飯呢,就彆說這麼惡心的事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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