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笙洗完臉,步非煙竟然緩緩的再次蹲下要脫陸笙的鞋子,陸笙連忙扶住步非煙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不用了,我自己來。這些天……你一直在等我?”
步非煙臉頰微微一紅,自從和陸笙商定了婚期之後步非煙確實很容易臉紅,微微搖了搖頭,“我晚上很少睡覺,基本上是打坐到天亮。”
陸笙不可置否,誰讓他那麼懶幾乎從來不練功,但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這麼懶的家夥武功精進的速度還那麼快。
“要我幫忙麼?”步非煙聰明的沒有問陸笙最近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連續七天都不回來。
“暫時不用,最近一些日子我不能陪著你了……”
“無妨,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自己注意,彆太疲憊了。我感覺……你現在的狀態不太好。”
“怎麼會?要是那個王八蛋敢自己跳出來站在我麵前,我保證精神抖擻的揍他三天三夜不帶停的。”
看著陸笙洗往腳,步非煙再次將臉盆端起,“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這一刻,內心火熱的陸笙有種想開口挽留的衝動,但這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步非煙走了,陸笙也乖乖的上了床,迷迷糊糊中,春夢了無痕。當一陣敲門聲將陸笙吵醒的時候,陸笙的起床氣還是非常大的。
“公子,公子,您在麼?我聽煙小姐說您昨晚回來了?”管家秦伯的聲音還在門外叫喚著。
玉竹山莊之中有下人,但這些下人都是良家人。是陸笙貼出了招聘啟事,而後來麵試之後被陸笙親自挑選出來的。
秦伯以前是大戶人家的管家,隻是後來那戶人家生意破產,家業全都賣了。但好在那戶人家還有點良心,念在秦伯跟著他兢兢業業幾十年的份上,臨破產改了秦伯良籍。
在家待業一年的秦伯,正巧碰上陸笙要招人。兩年來,秦伯將玉竹山莊打理的井井有條,從來沒有出過一點岔子。
睜開眼,瞪著雪白的紗帳,“就差那麼一點……就那麼一點……”
陸笙怒氣衝衝的起床,穿好衣裳的來開門,“秦伯,公子我醜時才回來到現在才睡了不到兩個時辰!”
陸笙望著還有些昏暗的天色,發著牢騷的喝到。
“公子恕罪,小人不知道公子什麼時候回來的。隻是,風公子大清早的來了,說有要事要見大人,小人看著風公子的臉色此事似乎很重要,所以……”
“風公子?風無忌?”
“是!”
秦伯眼力,陸笙還是很相信的。點了點頭,回屋洗漱了一下之後,再次出門向客廳走去。在陸笙離開後,兩個丫鬟立刻進入陸笙的房間替他整理床鋪。
這日子,真墮落。
風無忌毫無形象的半躺在椅子上,翹著腿跟發電報一般的不斷抖動。如果給這家夥一個沙發,陸笙敢保證他能躺出葛優躺的標準姿勢。
“我說風無忌,你大清早的擾人清夢不太好吧?”
聽到陸笙到來,風無忌連忙坐直了身體站了起來,“恐怕是擾人春夢吧?我說難怪當年你能狠下心拒絕小妹,原來你已經有了步非煙。”
也許是同齡人的關係,也許是風無忌真的百無禁忌,他似乎對任何人都表現的是那一種放蕩不羈的樣子。話隨便說,玩笑,隨便開。但偏偏對這樣的人,陸笙卻生不起氣來。
風無忌來楚州已經半個月了,他做事風格就是一個字,快!剛剛和陸笙敲定開發房地產的事,他就立刻命人火急火燎的動了起來。
沒過幾天,他又跑到太守府,提出要和太守府合作修路。在古代,修橋鋪路是大善舉,那是百姓想到大善人的第一行為標準。但在風無忌超前的戰略眼光之中,修路是為了他的將來的商業帝國貫通整個楚州。
當陸笙得知風無忌的動作之後,雖然臉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但心底卻是萬分佩服。果然風波王府就沒一個是草包的,風無忌怕是要在商業上開掛了。
按照陸笙得到的情報來看,風無忌現在應該很忙,他應該在招募施工隊成立基建狂魔公司才對,怎麼突然間跑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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